第10章 (5)家宅不寧、血光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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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這戒指能證明她文穀的魅力,是她的戰利品,她會好好保管的。
    文粟躺在床上聽著隔壁的嘀咕聲,還有中氣不是很足的嬰兒哭聲,馮家人顯然不會重視他。
    死是早晚的事情。
    她從未想過,這一世馮文濤隻是人事不知的嬰孩,就要放過他。
    畢竟他欠自己一條命。
    至於什麽時候死,就看他們的良心了。
    上一世女兒因為有自己護著,才能多活一段時間,現在的馮文疤可沒有任何人護著,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也隻是這幾天的事吧!
    黃大師來到馮家很準時。
    “哎呦!黃大師你怎麽來了?快快快進來!”
    張梅花這幾天不僅要做坡上的活,還有家裏的活計,沒有一個人幫忙,忙得團團轉。
    正是秋收繁忙的季節。
    又不能耽擱。
    這文穀來家裏並不是幫忙而是增加她的負擔,要不是看在她生下大孫子的份上,根本不肯能不會照顧她。
    真的一頓吃那麽多,比文粟吃得多得去了,簡直就像是母豬一樣。
    有兒子在,她隻能把意見忍下。
    現在連幫著看個孩子都不看。
    文疤好歹也是她們馮家的種。
    這文穀一點也沒有分寸,以後就算跟兒子建國結婚,文疤她也是要養的。
    黃大師上門的時候,正是文穀跟張梅花說不想照顧馮文疤,隻想照顧自己兒子馮文濤的時候。
    張梅花本來還有一肚子氣,看到黃大師立即變得有些忐忑的,因為黃大師很神秘,平時一般不會離開自己家。
    現在能來她家,就說明她家有事。
    隻是忐忑這事是好事還是壞事。
    “今日閑來無事算了一卦,現觀你和你愛人印堂發暗,近期恐有血光之災,而且你家被一層濃霧籠罩,家宅不寧的征兆啊!”
    文粟眸光微閃,是巧合還是這黃大師真的有些本事?
    可不就是有血光之災,雙腿都被砸得血肉模糊,老多血了。
    張梅花急了。
    “大師,那可咋辦啊!大師你可要救救我們家,救救我們啊!”張梅花立即從口袋裏麵掏出毛票遞了過去。
    黃大師根本沒接,而是搖頭晃腦地開口:“愛莫能助,愛莫能助啊!”
    無論張梅花怎麽加錢,黃大師都不接,最後留下一句心誠倒是可能減輕便離開了。
    “哎喲,當家的,這可怎麽辦啊!大師說了,家宅不寧,血光之災!”
    想到這個血就心跳個不停。
    看黃大師的樣子,這血可不是一點兩點。
    馮大壯也是焦頭爛額。心慌得很,蹲在門檻上吧嗒吧嗒地抽著旱煙,這馮大師是有真本事的,這麽些年說的都準了。
    “媽、嬸子,這不是封建迷信嗎?你們別擔心了。”
    喊張梅花媽,喊順嘴了,差點當著文粟的麵喊了出來,還好改口快。
    可惜文穀不知道馮大壯和張梅花到底有多少封建迷信。
    她的話落,就被張梅花白了一眼,滿臉不爽,“你年輕,不懂!”
    “不是你有血光之災,你當然站著說話不腰疼!”
    她現在覺得自己的血光之災肯定是累出來的。
    要不是文穀,自己也不會這麽累,也不會累出血光之災。
    “你多照顧孩子,多做點家務,我跟你爸也輕鬆點,也不會累出血光之災!”
    文粟看著對文穀已經有了怨言的張梅花,她心裏樂開了花。
    現在才幾天啊?
    文穀和張梅花都有了嫌隙
    要知道上一世張梅花去世前,兩人可是親如母女啊!
    明明是自己起早貪黑照顧她的,反而沒有實際照顧一天的文穀好。
    文穀隻是那張嘴上說得好聽,從未有過實際行動,每次來提的大包小包,都是花的馮建國的錢,不,準確是花的她的錢。
    現在文穀不想照顧馮文疤,自己不願意接手的話,就隻有張梅花照顧他。
    因為涉及自己的利益,兩人都有了嫌隙也正常。
    現在才剛開始,以後文粟會讓兩人的嫌隙越來越大,狗咬狗的大戲,正好看。
    當然水越混越好,其他人別想獨善其身。
    文穀不想照顧賤種賤骨頭,既然文濤不給自己照顧,她剛好可以偷懶,以後等文粟把孩子照顧大了,坐享其成,才照顧兩天,她就打退堂鼓了。
    照顧孩子,真是太難了!
    尤其是她剛生產,身體沒有恢複好。
    現在聽張梅花的話,以後不僅要讓自己多照顧孩子,還要做家務,這老女人還真把自己當成來幫忙的不成?
    老昏頭了吧!
    委委屈屈地看向馮建國。
    “媽,這種事情信則有不信則無,血光之災,也許就是說得嚇人,也許就是被到割破一點皮,流點血而已!”
    “爸媽,你們別太過緊張和擔心!”
    “孩子和家務,我和粟粟這邊會幫你們多多分擔的,畢竟人家小穀也是客人,哪能真的讓她做事!”
    好話都被馮建國說完了,文粟當然不同意了。
    “爸,媽,建國說得對,我會盡量幫你們分擔的,但是小穀也不能閑著,雖然是我妹妹,但是你們可是給了錢讓她來幫忙的。要是什麽都不幹,還不如讓她回去。”
    “文穀多幹一點,爸媽,你們就輕鬆一點!”
    張梅花聽著文粟的話,心裏舒坦,生了孩子的文粟好像越來越懂事了。
    她說得有道理。
    每天要上工,回來又有這麽家務等著她。
    真的快要不行了!
    以前文粟沒嫁過來的時候,她也這麽過來了,之前文粟把家裏的活都包了,她隻幹坡上的活計,要輕鬆好多。
    現在一下子又回到之前的狀態,甚至比之前更多服侍孩子和孕婦,她感覺接受不了。
    還是把建紅喊回來幫忙吧!
    “好了,就這麽說定了,文穀既然收了錢,也要幹事。文粟幹多少,你就要幹多少!”
    文粟聽著張梅花一錘定音,心裏好笑。
    但是隻要是他的意思,一家之主的馮大壯一般都不會開口的。
    張梅花是衝鋒陷陣的人,馮大壯才是既得利益者。
    不過這些都沒關係了,因為她有靈泉,身體好著呢。
    當然她也不會傻傻去幫張梅花幹家務。
    她是產婦,照顧孩子才是正常的。
    那些家務活全部丟給文穀。
    文粟把兩個孩子放在床上,才兩三天,她都明顯感覺得馮文疤小了一圈,真是可憐啊!連哭聲都小了很多。
    這麽早死掉的話,好像還不夠。
    遭得罪不夠!
    喂奶,當然是不可能喂奶的。
    她的奶,隻夠女兒吃。
    石頭則是吃文穀的奶。
    文粟給馮文疤煮了一點米湯喂了下去。
    真的是餓極了,吃得狼吞虎咽的。
    “多吃點,下次吃飽還不知道什麽時候呢!”文粟微笑著,像個十足的惡人一般,放著狠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