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這女人吃了打印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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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頂著小姑娘期盼的眼神,楚導表示快了快了。
    CUe了幾句台詞,簡單介紹了蠟染坊的老板——年僅四十的鄧半蓮女士。
    在嘉賓們的掌聲中,眾人的目光齊聚在內門。
    很快,一道身影出現在視線中。
    女人身穿一件藍色的紮染旗袍。
    透徹的天藍色夾雜淺淡白色,旗袍的左腰腹前有蜂鳥聞花的精美紋樣,栩栩如生。
    【你說老板今年四十?!看起來都不到三十吧,天菩薩 [吃驚]。】
    【對呀對呀,老板好有氣質,在古寨過慢生活好像真的不會老。】
    【剛剛就想說,這種紮染的衣服好好看,能dream一個嘉賓們穿這些衣服嗎!】
    【我也是!聽見沒節目組,我大哥跟你提意見呢!】
    【聽見沒節目組,我大哥跟你提意見呢。】
    【聽見沒節目組,我大哥跟你提意見呢。】
    ……
    提議過於深入人心,網友們齊刷刷在公屏上複製打出這段話。
    如果楚導能此時有空看彈幕的話,肯定會非常得意臭屁。
    你們能想到的他老楚也想到了。
    包有的好吧。
    “鄧女士是我們此次非遺體驗的老師,一會大家會跟著鄧老師學習紮染和蠟染的相關知識和操作方法。”
    “還有”,楚導高深莫測地補上一句,“上課的時候大家要認真聽講,尊重課堂紀律哈。”
    認真聽講?
    幾個字劃過腦海,許晚辭似笑非笑反問,“最後不會還有場考試,或者知識問答吧。”
    聞言,眾嘉賓麵麵相覷,同時看向導演。
    處在視線焦點的楚風也隻是嘿嘿一笑,不置可否。
    這個反應……十有八九是了。
    聽見考試,洛聿安感覺自己頭都大了。
    他最不擅長的就是這玩意了,體育生有幾個是能考能記的。
    【導演沒否認,還愣了一下,許晚辭是預言家,今晚要被節目組刀了 [狗頭]。】
    【洛聿安的表情太好笑了,短短幾秒,經曆狐疑、震驚、生無可戀和絕望,建議納入北影教材。】
    【讓一群還沒幼兒園文憑的小孩們提前嚐嚐學習的苦吧 [屎黃條子邪惡微笑]。】
    鄧老師領著眾人進到裏屋。
    入眼是兩張桌子並起來的大桌子,總共有六處,上麵擺著各種零零散散的工具,融蠟爐、大小蠟刀、筆刷等。
    左邊是單獨的一張工作台,最長邊麵向六張桌子處,一看就是老師站的地方。
    右邊木牆上則掛著用木框裝裱起來的各種圖案的蠟染作品。
    花卉、動物、複雜幾何、風景人物,栩栩如生,美輪美奐。
    洛宇辰仰著小腦袋看作品,發出驚歎,“鄧老師,這些都是你做的嗎,好厲害呀!”
    引發了一群小豆丁的共鳴。
    仔細欣賞過後,五組嘉賓分開三組坐在大桌子前。
    許晚辭母子和蘇清歌母子坐在一起,季晚母女和洛聿安父子坐在一起,白卿卿和秦笙單獨坐一桌。
    【其他嘉賓是不是有點排擠我們卿卿和笙笙,為什麽沒人和她們一起坐 [皺眉]。】
    【節目組怎麽安排的,讓她們單獨坐一桌,別人看了怎麽想???】
    【[撓頭]還能怎麽想?一張大桌子兩組嘉賓,五組嘉賓肯定有一組自己坐一桌啊。】
    【那為什麽是卿卿她們單獨一桌,不是許晚辭,不是別人呢?】
    【你沒事吧?你沒事吧?獨享那麽大張桌子還不好嗎,而且你家卿~卿~既不是最先也不是最後坐下的哦。】
    “蠟染可分為五大步驟,分別是融蠟、點蠟、染色、去蠟……”
    鄧老師小課堂開課啦。
    底下萌寶們表情各異,沒過多久,已經有人的精神開始渙散了。
    洛宇辰時不時瞅瞅前麵老師,時不時回頭看後麵牆上的作品,屁股跟長了牙似的,扭來扭去。
    坐他旁邊的洛聿安見狀,額頭滑下幾條黑線,兩手扶著兒子的頭哢哢地轉回來。
    【洛宇辰簡直是演我上課。】
    【哈哈哈哈哈哈哈完犢子啦,我們宇辰寶貝定力不行啊,上小學了可怎麽辦。】
    【淮月寶貝好認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老師看,老母親心都要化了。】
    【江硯寶貝腰板挺得好直,教科書級別的坐姿 [捂眼笑]。】
    【感覺硯硯是老師特別喜歡的那種三好學生類型,我是智性戀,崽崽快娶我 [托腮][托腮]。】
    【誰說不刑呢,老鐵。】
    【歪?!妖妖靈嗎,這裏有個疑似BT的壞女人。】
    “我們先從前兩個步驟,融蠟和點蠟開始。”
    說完,鄧老師取出一塊白布逐步為大家進行講解展示。
    展示完後就是嘉賓們自行操作時間。
    每組嘉賓都拿到一塊兩張A4大小的方形純棉白布。
    許晚辭把蜂蠟丟進融蠟爐裏加熱,等待融化的過程中,她和江硯商量要在上麵畫什麽圖案。
    拿起桌上節目組打印好的一遝畫冊,兩人一張張看過去。
    都是些簡單又美觀的圖案,應該是有考慮到小朋友的手部精細動作還不完善,提前做了準備。
    江硯指著畫冊上的卡通獅子,“媽媽,我要畫這個,你畫什麽?”
    畫布很大,他和媽媽可以一人畫一個。
    “可以呀,我畫這個吧”,許晚辭隨手指畫冊上的Q版小僵屍,“你要自己畫還是媽媽幫你?”
    江硯:“我自己畫。”
    順手把筆和白布推到許晚辭那邊,“媽媽先。”
    許晚辭白皙手腕轉動。
    刷刷幾筆,一隻和圖冊上一比一複製粘貼的小僵屍出現了。
    【許晚辭臨摹的好像啊,這女人吃了打印機嗎?這控筆能力。】
    【而且線條流暢,沒有這裏癟一塊那裏凸一塊的哎,很多人臨摹的還是能看出細微不同的。】
    【很難嗎?不是有手就行嗎,給我來我也可以。】
    【就是,會臨摹有什麽用,自己能原創畫出東西才牛好吧。】
    【許晚辭又不是學美術的,畫得那麽像誇一下怎麽了,你在秀什麽優越感?】
    【……路過被刺,臨摹真的很簡單嗎,為什麽我臨摹的一點也不像 [大哭],簡筆畫照著畫都能歪。】
    【別吵了,對比看看隔壁幾座就知道難不難了 [狗頭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