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踏入迷霧城的城門，王大柱就被一股混雜著靈草味、汗臭味、還有不知道誰家燉肉香的氣息嗆得直咳嗽。這地方說是 “中立之地”，倒不如叫 “奇葩收容所”—— 門口賣 “防渣男符” 的大媽嗓門比雷龍還響，喊著 “貼一張管三天，渣男見你繞著走”；街角擺攤的小販舉著串綠油油的草，聲稱是 “壯陽靈草”，結果靈兒湊過去聞了聞，小聲說 “這不是凡洲的韭菜嗎？”；更離譜的是個穿道袍的修士，蹲在路邊賣 “混沌氣濃縮液”，瓶子裏裝著淡黃色液體，王大柱假裝要買，手指剛碰瓶子就笑了：“哥們，你這是凡洲章市五文錢一斤的糖水吧？還混沌氣，我看是混沌腦子！”
    小販臉一紅，扛起攤子就跑，留下五女笑得前仰後合。蘇清月揉著笑酸的腮幫子：“大柱，你就別逗人家了，萬一被當成找茬的怎麽辦？” 王大柱摟著她的腰，故意往她耳邊湊：“怕什麽？有清月師妹的冰靈力在，就算打起來，我往你懷裏一躲，誰還敢動？” 蘇清月耳尖瞬間紅透，伸手掐了他胳膊一把，卻沒真用力 —— 這力道，跟撓癢癢似的。
    找宅院的過程比預想中還搞笑。中介是個留著八字胡的胖子，叫王二麻子，說話一口一個 “那必須的”，領他們看的第一處院子，剛進門就踩了一腳雞屎，阿蠻的獸骨吊墜還沒預警，院子裏的老母雞先撲棱著翅膀朝他們衝過來，王二麻子慌忙喊：“別怕！這雞是靈雞，通人性！” 結果那雞直接啄了他的褲腿，把他嚇得跳腳：“哎哎哎它今天沒喂飽！換一個換一個！”
    第二處院子更離譜，說是 “帶獨立修煉室”，結果修煉室在地下，爬下去的梯子還缺了兩根橫檔，王大柱探頭一看，裏麵堆著半屋子破爛，還有個破碗裏裝著不知道放了多久的剩飯，洛璃捏著鼻子：“王中介，這是修煉室還是垃圾站啊？” 王二麻子撓撓頭：“那必須的…… 啊不是，這是前任房主忘帶走的，打掃打掃就好了！”
    最後終於找到個像樣的院子，青磚瓦房，帶個小院子，還有三間正經房間。王二麻子報完價，王大柱故意皺著眉摸下巴：“太貴了，而且我剛進門就感覺不對勁 —— 這院子裏是不是有‘前女友留下的靈力殘留’啊？我怕晚上修煉的時候，突然冒出個女 ghost 跟我搶靈氣。”
    五女瞬間笑噴，蘇清月捂著嘴，雲曦都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王二麻子臉都白了：“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給你便宜五百靈晶！再送你一袋除靈符！” 王大柱還不罷休，湊到他耳邊小聲說：“再便宜三百，我就當沒看見你昨天跟賣韭菜的小販偷偷換靈晶。” 王二麻子眼睛瞪得溜圓，趕緊點頭：“成交成交！您真是火眼金睛！”
    付完靈晶，王二麻子跑得比兔子還快。靈兒蹦蹦跳跳地衝進院子，指著最大的房間：“我要跟大柱哥哥住這間！” 雲曦清了清嗓子：“靈兒，你都結丹後期了，得注意分寸。” 王大柱趕緊接話：“沒事沒事，跟我住一間，修煉上古合歡訣進步快 —— 你看，功法裏寫著呢，‘陰陽調和，事半功倍’，我就是那個‘陽’，你是那個‘……’”
    話還沒說完，蘇清月就把一塊抹布扔了過來：“閉嘴吧你，再胡說八道，今晚讓你睡院子裏喂蚊子！” 王大柱接住抹布，嬉皮笑臉地湊過去：“清月師妹舍不得的，畢竟我這‘陽’還得給你調和靈力呢。” 蘇清月臉一紅，轉身去收拾房間，留下王大柱在後麵嘿嘿直笑。
    收拾完院子，王大柱把五女叫到客廳，掏出記載上古合歡訣的玉簡，故作嚴肅地說：“接下來傳授功法，都認真點，誰要是走神，我就罰她…… 罰她跟我一起練三遍！” 靈兒第一個舉手：“我不走神！大柱哥哥，是不是要像抱你一樣抱靈力啊？” 王大柱點頭又搖頭：“差不多，但靈力沒我軟，也沒我暖 —— 不信你試試，你抱靈力哪有抱我舒服？”
    靈兒還真伸手想試，被雲曦一把拉住：“別聽他胡說，專心看玉簡。” 王大柱沒轍，隻能正經開始講，講到 “靈力交融需心神合一” 時，故意盯著洛璃：“洛璃師妹，你陣法厲害，但靈力太散，得跟人貼貼才能聚 —— 比如跟我貼貼，我保證你三天內晉階元嬰初期。”
    前一天還嘴硬說 “自己練也能晉階” 的洛璃，第二天一早就蔫了。她盤腿坐在院子裏的石桌旁，麵前攤著上古合歡訣的玉簡，指尖泛著的淡藍光暈晃來晃去，像沒擰緊的水龍頭似的 —— 陣法靈力本該像織網似的規整，此刻卻東一縷西一縷，有的纏在石桌腿上，有的飄到靈犀獸的毛裏，把靈犀癢得直甩尾巴。
    “唉……” 洛璃第 N 次歎氣，額角的碎發被汗浸濕，貼在泛紅的臉頰上。她試著把靈力往丹田聚，可剛聚到一半，就像漏了氣的氣球似的散了，氣得她忍不住捶了下石桌：“怎麽回事啊！昨天看靈兒練得那麽輕鬆……”
    “喲，洛璃師妹這是跟靈力置氣呢？” 王大柱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著點欠揍的笑意。他手裏端著碗靈米粥，晃悠著走過來，故意把粥碗湊到洛璃鼻子底下：“先喝口粥墊墊？說不定靈力見了你吃飽，就乖乖聽話了。”
    洛璃沒接粥，反而把頭埋得更低了：“不用…… 我再試試。” 可指尖的靈力還是不聽話，甚至有一縷飄到王大柱的袖口上，像條好奇的小蛇，繞著他的手腕轉了圈。
    王大柱憋笑憋得肩膀直抖，放下粥碗湊到她身邊，故意壓低聲音：“跟你說個秘密 —— 這上古合歡訣，跟你布陣法一個道理，得找對‘陣眼’。你這靈力散得，跟沒對齊的陣眼石似的，能突破才怪。”
    洛璃抬頭瞪他，耳尖卻先紅了：“我知道要找陣眼！可…… 可就是找不到！”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乎細若蚊蚋，“是不是我太笨了……”
    “笨？” 王大柱伸手，指尖剛碰到她的手背，洛璃就像被燙到似的縮了下，可他動作比她快，輕輕按住她的手腕，“咱們洛璃師妹可是能破了仙域幻境陣的人，怎麽會笨？就是少了個人幫你‘對眼’—— 你看，這樣……”
    他說著，故意把自己的靈力順著指尖渡過去，像根細針似的，輕輕戳進洛璃紊亂的靈力裏。可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真手滑，他的指尖突然往旁邊蹭了蹭，擦過洛璃手腕內側的皮膚 —— 那地方比別處嫩，洛璃渾身一顫，像被羽毛撓了腳心，差點從石凳上滑下去。
    “哎哎哎小心！” 王大柱趕緊伸手扶她的腰，另一隻手還沒忘了 “指導”，“你看你，一緊張靈力更亂了 —— 放鬆點，跟你布困靈陣似的，先把靈力的‘經線’理清楚，我幫你牽‘緯線’……”
    他的手剛碰到洛璃的腰，就聽見旁邊傳來 “噗嗤” 一聲笑。靈兒舉著根靈草跑過來，指著兩人：“大柱哥哥！你是不是在偷摸洛璃姐姐的腰？雲曦姐姐說男生不能隨便碰女生的腰！”
    雲曦正好從屋裏出來，手裏拿著剛畫好的防禦陣圖，聽見這話趕緊咳嗽兩聲：“靈兒，別亂說話，大柱是在幫洛璃調整靈力。” 可她自己說這話時，眼神卻往王大柱的手瞟了眼，那意思明晃晃的 —— 適可而止。
    王大柱趕緊把手從洛璃腰上挪開，假裝整理自己的袖子：“聽見沒？我這是正經指導！洛璃師妹，咱們繼續 —— 你把靈力往丹田引，我用合歡訣幫你穩住，就像…… 就像你布陣時我幫你遞陣眼石，配合著來！”洛璃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重新運轉靈力。這次有王大柱的靈力牽引，紊亂的靈力果然聽話多了，像被人牽著的風箏，慢慢往丹田飄。可就在快聚成球的時候，靈力又開始晃 —— 原來王大柱故意逗她，把自己的靈力縮了縮，像故意鬆了風箏線。
    “怎麽又散了？” 洛璃急得睜開眼，眼裏都快冒水汽了。王大柱憋著笑，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你這丹田跟‘陣盤’似的，得用點‘巧勁’—— 你看，手指再彎一點，靈力往左邊偏半寸，就像…… 就像你上次嵌陣眼石，得對準那個小凹槽……”
    他邊說邊幫洛璃調整手指角度，指尖故意在她的指縫間蹭了蹭 —— 洛璃的手指細，指縫裏有點汗，滑溜溜的，王大柱故意 “哎呀” 一聲：“喲，手怎麽這麽滑？跟摸了塊冰蠶絲手帕似的，差點沒抓住。”
    這話一出，洛璃的臉瞬間紅到了脖子根，連耳朵尖都像塗了胭脂。她想把手抽回來，可王大柱的手跟吸鐵石似的，輕輕握著她的手腕不放：“別躲啊，馬上就成了 —— 你感受下，我的靈力是不是跟你的陣法靈力對上了？就像陣眼石卡進陣盤裏，‘哢嗒’一下，就穩了！”
    還真讓他說中了。就在他的靈力和洛璃的陣法靈力徹底貼合的瞬間，洛璃突然感覺丹田處 “嗡” 的一聲，像有什麽東西破了 —— 之前卡得死死的結丹後期瓶頸，竟然就這麽鬆了！精純的靈力順著丹田往外湧，周身的藍光越來越亮，連石桌上的玉簡都被震得跳了跳。
    “砰！” 一聲輕響，元嬰初期的氣息像炸開的煙花，瞬間鋪滿了整個院子。洛璃懵了，坐在石凳上一動不動，眼神呆滯地看著自己的手 —— 她突破了？就這麽…… 突破了？
    王大柱鬆開她的手，故意湊到她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怎麽樣？我說‘貼貼’有用吧？早跟你說，你這靈力跟沒上潤滑油的陣盤似的，得我幫你‘潤潤’才能轉起來。”
    洛璃這才反應過來，臉更紅了，騰地一下從石凳上站起來，轉身就往房間跑，連說 “我去鞏固修為”，跑的時候還差點撞到門框，引得靈兒在後麵哈哈大笑：“洛璃姐姐跑這麽快，是不是害羞啦！”
    靈犀獸也湊過來，用頭蹭了蹭王大柱的腿，犀角泛著綠光，像是在嘲笑他又逗人。王大柱彎腰摸了摸它的頭，笑著說：“你懂什麽？這叫‘因材施教’—— 洛璃師妹就得這麽逗著，靈力才聽話。”
    “是嗎？” 蘇清月端著剛冰鎮好的靈果走過來，笑著遞給他一顆，“那下次我卡瓶頸了，你也用這招‘因材施教’？”
    王大柱接過靈果，趕緊點頭：“那必須的！不過清月師妹你放心，我肯定更‘用心’—— 保證讓你突破得比洛璃還快，說不定還能順便幫你把靈力‘磨’得更純……”
    話還沒說完，雲曦就拿著陣圖走過來，不輕不重地敲了下他的頭：“再胡說，晚上就讓你跟靈犀一起睡院子。”
    王大柱趕緊求饒：“別啊雲曦！我錯了！下次指導一定正經！” 可他說這話時，眼睛卻瞟向洛璃房間的方向，嘴角還掛著沒藏住的笑 —— 誰知道下次 “正經指導”，又會有什麽新花樣呢？
    院子裏的靈草被風吹得輕輕晃，靈犀獸甩著尾巴啃靈果，靈兒追著蝴蝶跑，蘇清月和雲曦小聲討論著防禦陣的細節，陽光灑在每個人身上，連空氣裏都帶著點甜甜的笑意。隻是沒人注意，洛璃房間的窗戶縫裏，有雙泛紅的眼睛，正悄悄看著院子裏的熱鬧，指尖還殘留著剛才被王大柱碰到的溫度，像揣了顆小太陽，暖得發燙。
    洛璃又驚又喜，還沒來得及道謝，王大柱就挑眉：“怎麽樣？我說貼貼有用吧？要不晚上再深入指導指導，保證你靈力更穩。” 洛璃趕緊轉身跑回房間，連說 “不用了謝謝”，留下王大柱在院子裏哈哈大笑。
    靈兒的突破更搞笑。她練到一半，突然喊：“大柱哥哥，我靈力卡住了！” 王大柱跑過去，發現她把靈力都聚在胸口，脹得臉蛋通紅。王大柱憋著笑：“傻丫頭，靈力要往丹田走，不是往胸口走 —— 你這是想練‘豐胸訣’啊？” 靈兒恍然大悟，趕緊調整，沒一會兒就突破到結丹後期，蹦起來抱著王大柱的脖子：“大柱哥哥你太厲害了！比靈犀還厲害！”
    靈犀獸蹲在旁邊，犀角泛著綠光，像是在翻白眼 —— 這丫頭，有了男人忘了獸。
    接下來加固據點，五女分工明確，王大柱則負責 “監工” 兼 “挑逗”。雲曦在院子周圍布防禦陣，王大柱湊過去，假裝看陣法線條：“雲曦師妹，你這陣畫得跟你腰一樣軟，要是遇到壞人，說不定還沒等他們破陣，先被你這陣勾走魂了。” 雲曦手一抖，陣法線條歪了一截，回頭瞪他：“再胡說，我把你困在陣裏，讓你跟蚊子待一晚上。”
    蘇清月用冰係靈力加固院牆，王大柱走過去，伸手摸了摸冰涼的院牆：“清月師妹的靈力就是好，夏天能當冰箱用 —— 要不晚上咱們把靈果放你靈力裏，明天吃還冰爽。” 蘇清月笑著點頭：“可以啊，不過你得幫我揉肩，我練了一上午，胳膊酸了。” 王大柱立馬湊過去，手法輕柔得像怕碰壞了寶貝，嘴裏還念叨：“清月師妹這肩膀，比冰還軟，比……”
    “比什麽？” 蘇清月挑眉看他，王大柱趕緊改口：“比靈犀的毛還軟！” 靈犀又翻了個白眼，轉身去院子角落啃靈草了。
    李錦青在煉防禦丹，王大柱湊到丹爐邊，聞了聞：“錦青師妹的丹香比你身上的熏香還甜，我先嚐一顆？” 李錦青笑著遞過一顆剛出爐的丹藥：“小心燙。” 王大柱接過來，故意用指尖碰了碰她的手指：“不燙，比錦青師妹的手還涼一點。” 李錦青臉一紅，趕緊轉過身，卻偷偷勾起了嘴角。
    阿蠻用獸魂之力加固房門，王大柱走過去，看著她認真的樣子：“阿蠻，你這獸魂比我還粘人，要不以後你跟獸魂一起保護我？” 阿蠻點頭：“好啊！不過大柱哥哥要經常抱我，不然獸魂會吃醋的。” 王大柱笑著抱起她，轉了個圈：“沒問題，別說抱，天天抱都行！”
    就在眾人忙得熱火朝天時，院門外傳來敲門聲，王大柱開門一看，是隔壁的張摳門，個幹瘦的老修士，手裏攥著個空靈晶袋：“小王啊，借兩顆靈晶唄？我修煉到關鍵時刻，靈晶用完了。” 王大柱故意逗他：“借可以，不過得聽我講個笑話 —— 說有個修士練合歡訣，練到一半，發現靈力都跑到鄰居家去了，你知道為什麽嗎？”
    張摳門好奇：“為什麽？” 王大柱憋著笑：“因為他鄰居是個美女，靈力比他還饞！” 張摳門臉一紅，趕緊擺手：“不借了不借了！你們年輕人真會玩！” 說完轉身就跑，王大柱在後麵喊：“張大爺，下次借靈晶，記得帶點你家孫女做的點心啊！”
    關上門，五女都笑得直不起腰。洛璃笑著說：“大柱，你就別逗張大爺了，他都快八十了，經不起你這麽逗。” 王大柱聳聳肩：“誰讓他摳門呢，上次我看見他跟小販砍價，一顆靈晶砍了半個時辰，比我還能砍。”
    晚上吃飯時，靈兒突然說：“院子裏的地窖還沒看呢，要不要去看看？” 王大柱眼睛一亮：“走！說不定有前任房主藏的寶貝！” 眾人拿著火折子，下到地窖，發現裏麵空蕩蕩的，隻有一個破舊的木箱子。王大柱打開箱子，裏麵隻有一堆舊衣服和一本泛黃的小冊子，封麵上寫著 “撩妹一百招”。
    王大柱拿起小冊子，笑著說：“好家夥，前任房主還是個同道中人！不過這招‘英雄救美’太老套了，不如我教你們的‘合歡訣撩妹法’管用。” 五女又笑起來，蘇清月伸手搶過小冊子：“別教壞靈兒，這東西燒了算了。”
    剛要燒，洛璃突然發現箱子底下有塊鬆動的木板，掀開一看，下麵是個黑漆漆的密室入口。王大柱眼睛瞪得溜圓：“好家夥，這是藏私房錢的地方啊！說不定有靈晶，有寶貝！” 靈兒拉著他的手：“大柱哥哥，小心有怪獸！”
    王大柱拍著胸脯：“有我在，什麽怪獸都不怕 —— 再說了，就算有怪獸，也肯定是女怪獸，說不定還能被我用合歡訣撩到手。” 雲曦無奈地搖頭：“都什麽時候了，還沒個正形。”
    眾人拿著火折子，小心翼翼地走進密室。密室不大，隻有一個石桌，石桌上放著一個青銅盒子。王大柱打開盒子，裏麵沒有靈晶，隻有一張泛黃的地圖，上麵標注著 “中立之地秘藏” 的位置。王大柱笑著說：“看來咱們的臨時據點，還附帶了個隱藏任務啊！不過先不急，等咱們把修為再提升提升，再去探秘 —— 畢竟，有這麽多美女陪著，先享受幾天再說。”
    五女笑著點頭，靈犀獸也跟著低吼一聲，像是在附和。密室裏的火光映著眾人的笑臉，原本充滿危機的中立之地，因為這滿院的歡聲笑語，竟多了幾分家的溫暖。隻是王大柱不知道，此刻迷霧城的暗處，一雙雙眼睛正盯著這座小院，丹宗和天衍宗的人，已經找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