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報仇血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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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山虎和金誌勇經過兩天的周密跟蹤,終於摸清了永登浦警署署長武仁勳的住址和日常行蹤。傍晚時分,我和柳山虎、金誌勇、金明哲、廖偉民五人收拾好武器裝備,在落腳點與堂哥等人告別。
    我對鄭東元和薑海鎮囑咐道:“今晚行動結束後,我們就直接回國了。你們兩個留在這邊好好輔佐我哥,國內的生意分紅會按時打到你們賬戶,需要用錢隨時聯係我。”
    兩人鄭重應道:“是,老板!”
    我拍了拍鄭東元的肩膀,柳山虎也上前叮囑:“萬事小心,遇事多商量。”
    堂哥對我說:“阿辰,淩晨三點林鎮南在仁川碼頭等你們。天亮前務必趕到,他把船交給你們後也會留在南韓。”
    他轉向廖偉民問道:“老廖,這麽久沒掌舵,還行嗎?”
    廖偉民自信點頭:“放心吧傑哥,我跑了十幾年船,閉著眼睛也能把船開回綠島。”
    告別堂哥後,我們五人乘商務車出發。夜幕已經完全降臨,首爾的霓虹燈在車窗外閃爍。抵達永登浦警署對麵,我們停好車,拉上窗簾,開始等待。
    柳山虎指著警署門口一輛黑色現代伊蘭特說:"老板,那是署長武仁勳的車。他每晚在警署吃完晚飯才回家。"
    我們在警署門口等到八點半,還不見武仁勳出來。我皺眉問柳山虎:“怎麽回事?”
    柳山虎也有些疑惑:“前兩晚他七點多就出門了,今晚不知怎麽了。”
    就在我們準備衝進警署時,幾個穿製服的警員走出來。柳山虎低聲道:"來了老板,帶頭那個就是武仁勳。"
    隻見幾個警員徑直走向一輛警車,很快發動車子駛出警署。我說:"看這架勢,是要出警。"
    駕駛座的金誌勇問:"老板,現在怎麽辦?跟不跟?"
    "跟上去!"我當機立斷。
    金誌勇立即發動車子,保持安全距離尾隨警車。我問坐在旁邊的廖偉民:"老廖,這個武仁勳打過我,隨行四人裏也有一個揍過我。你呢?"
    廖偉民眼中閃過狠厲之色:"老板,這五個人都打過我!尤其是那個武仁勳,下手最狠。"
    我們原本的計劃是等武仁勳回家後,在他家裏控製住他,再利用他把其他人騙來一網打盡。現在計劃有變,隻能先跟著他,再見機行事。
    我們跟著警車穿過幾個街區,最終來到一條特殊的街道。整條街都是玻璃房,每個房間都透著曖昧的粉紅色燈光,街上人來人往,異常熱鬧。
    柳山虎低聲說:"老板,這是首爾有名的紅燈區。"
    幾個警員下車後,從街頭開始挨家挨戶收錢,態度囂張。我們隻能在車上耐心等待。他們收完整條街的錢後,武仁勳又帶人鑽進一家門麵較大的店。
    廖偉民咬牙罵道:“這些雜種,倒挺會享受的!”
    我對眾人說:“時間有限,他們一時半會兒出不來。這邊人多眼雜,不好動手。我們先回永登浦警署守株待兔,他們遲早要回去。”
    我們迅速開車返回永登浦警署。停好車後,我們仔細檢查了武器裝備,然後下車走向警署。金明哲和金誌勇裝出驚慌失措的樣子,跑到接警窗口說要報案。
    負責接警的人員信以為真,剛走出來查看情況,就被兩人迅速製服。柳山虎趁機順著電話線破壞了警署的通訊係統。
    我們持槍衝進辦案大廳,裏麵十來個正在加班處理文件的警員看到我們手持衝鋒槍闖入,一時都沒反應過來。柳山虎當機立斷,直接開槍射殺兩名腰間配槍的警員。槍聲響起,其他人才驚醒過來,驚慌失措地四處尋找掩體。
    在韓國的一般警署裏,除了刑警外,普通警員隻有出任務時才能去武器庫領取裝備。此時留在署內的大多是文職人員和值班警員,大多手無寸鐵。在我們強大的火力壓製下,他們很快就被集中到了大廳中央。
    我掃了眼蹲在地上瑟瑟發抖的人群,認出了三個曾經參與拷打我的年輕警員。轉身問廖偉民:“老廖,我還差一個,你呢?”
    廖偉民冷冷地說:“老板,這些人全都照顧過我。"
    金明哲忍不住笑出聲:“哈哈哈老廖,你他媽是被整個警署輪流伺候過啊?”
    我麵無表情地說:“那正好,省得我們一個個甄別了,全部清理幹淨。”
    我示意柳山虎用韓語逼問一個看起來級別較高的警員:“署裏還有沒有其他人?”
    那人顫抖著交代,還有四個昨夜值班的警員在二樓休息室睡覺。金明哲和金誌勇立即端槍上樓,我在他們身後囑咐:“確認身份,直接處理,不要留活口。”
    不久,兩人下樓匯報:"老板,確實是四個,都已經解決了。"
    我們將一樓的十多名警員全部集中到大殿中央,命令他們跪成一排。隨著消音器特有的沉悶聲響,數支烏茲衝鋒槍同時噴出火舌,密集的子彈如雨點般傾瀉而出。短短十五秒內,整個警署大廳隻剩下彌漫的硝煙和滿地的狼藉。
    我們在永登浦警署大廳等了約二十分鍾,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那支出警的隊伍卻遲遲未歸。我看了眼手表,時間緊迫,必須當機立斷。
    “不能等了!”我沉聲道,
    “開他們的警車走。”
    柳山虎立刻轉身衝進值班室,很快拿著一串車鑰匙出來。我們幾人迅速來到警署門口,挨個試鑰匙。試到第三把時,一輛黑色現代警車的車燈閃爍了一下。
    我們迅速上車,柳山虎手握方向盤,目視前方問道:“老板,直接去碼頭?”
    “不,回紅燈區。斬草除根,幹掉他們再走。”
    柳山虎毫不猶豫地調轉方向,警車閃著警燈但未拉響警笛,在夜色中疾馳。
    重返紅燈區時,那輛熟悉的警車果然還停在原處。武仁勳帶著四個警員正從燈光曖昧的店裏走出來,一個個滿臉紅光,神情愜意,顯然剛享受完特殊服務。
    武仁勳一邊係著腰帶,一邊和手下說笑,完全沒意識到死神已經降臨。
    我們的警車一個急刹,精準地橫停在他們麵前。武仁勳等人愣了一下,顯然沒料到會有另一輛警車出現。他皺著眉頭,嘴裏嘟囔著韓語,似乎是在質問我們的身份。
    我和廖偉民沒有絲毫猶豫,同時探出車窗,衝鋒槍的槍口對準了這群毫無防備的警員。
    “老子喂你花生!”廖偉民低吼一聲。
    下一秒,密集的子彈呼嘯著掃向五人。精準地傾瀉在他們身上。他們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打成了篩子,鮮紅的血液迅速在柏油路上蔓延開來。
    柳山虎為確保萬無一失,直接掛上倒擋,隨後猛踩油門,警車直接從倒地的屍體上碾過,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骨碎聲。車身上下顛簸了幾下,留下觸目驚心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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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車在通往仁川碼頭的沿海公路上疾馳。車窗外,城市的燈火漸次稀疏。
    廖偉民打破了沉默,聲音裏帶著不甘:“老板,計劃趕不上變化啊。最該死的那個陷害我們的那個老頭,還有男團那幾家子,都還沒收拾呢。”
    “這次的動靜鬧得太大了。南韓警方和情報部門絕不會善罷甘休。我們必須馬上離開。”
    我轉過頭,看著廖偉民:“至於那個陷害我們的老東西,我已經交代我哥去查了。他是幫派裏的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柳山虎一邊穩穩地把著方向盤,一邊說道:“老板說得對,現在最重要的是安全撤離,現在整個南韓的警察部門肯定亂成一鍋粥了,再不走等他們反應過來,就走不了了。”
    我點點頭,看了眼手表:“快到碼頭了。大家檢查一下裝備,做好準備。老廖,一會靠你掌舵了。”
    廖偉民終於露出一絲笑意:“放心吧老板,林鎮南的技術還是我帶出來的呢。”
    我們抵達時,林鎮南已經在他的漁船旁等候多時。見到我們從警車上下來,他明顯鬆了口氣,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
    “哎呀,總算把你們等來了!"林鎮南快步迎上來,聲音裏帶著久候的疲憊。”
    “在海上漂了一個多月,都快悶出病來了!”
    我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辛苦你了,鎮南。這次情況特殊,下次有機會一定跟你好好聚一下。”
    林鎮南擺擺手,:“辰總太客氣了,都是應該的。那我先走了,傑哥那邊還等著我回去複命。”
    他轉身準備離開,又停下腳步,指了指我們開來的那輛警車:“這車...需要我幫你們處理掉嗎?”
    我搖搖頭,:“不必了,就讓它留在這裏。讓警方知道我們已經離開南韓反而更好,省得他們找不到人,轉頭去找我哥的麻煩。”
    林鎮南點點頭不再多言,轉身就走,很快便消失在堆疊的集裝箱之間。
    我們不再耽擱,迅速登船。廖偉民直接走向駕駛室,熟練地啟動引擎。漁船發出低沉的轟鳴,緩緩駛離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