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風起蒼西 76.在帝都有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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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榕地之戰,最終以一個奇異的方式結束,江昊單騎衝陣,斬殺叛軍無數,最後且一箭射殺了逆首黨興,之後叛軍紛紛棄兵跪地投降,此戰就此結束。
    而原先按照計劃要馳援而來的兩個軍,以及統帥這兩個軍的俞若岩,在此戰結束後的兩個時辰之後終於感到了高榕地!
    雖然這兩個軍的行動確實有些拖遝,但更主要還是江昊這邊勝的實在是太快的緣故。
    隻是江昊在這一戰中的表現太過驚人,遠遠蓋過了俞若岩和所有人,畢竟這樣的事情古往今來怕是除了他之外再沒人更夠做到了。
    其實,此前西路禁衛軍對於江昊也並不陌生,願意並且敢於與江昊為敵的人本就是少數,而不服的都向前衝鋒而被江昊斬殺了,剩下的大部分官兵都投降了。
    麵對軍隊的箭雨,其他的高手、就算是大宗師也隻能靠護體罡氣來保護自己,而護體罡氣再強、遭到攻擊也是會有所削弱的,而戰陣之中箭矢的密集攢射對於護體罡氣來說就是致命的,幾乎彈指間就能把大宗師的護體罡氣破除、讓你的真氣恢複跟不上。就算是煉氣士也是承受不住戰陣之中的煞氣,神通法術根本施展不出來!
    要知道,煉氣士修的是五行靈氣,而五行靈氣的特點就是對於精神因素的感知極其敏銳,所以在充斥著軍陣煞氣的戰場上難以外放出來。而煉氣士施展法術都是依靠五行靈氣轉化為八卦法力來催動的,五行靈氣不能外放,八卦法術照樣也不能外放,法術就無法施展,其中當然也包括了法術護盾。
    就算煉氣士擁有法寶,但法寶也是需要用法力來催動的,所以一樣要受到戰陣煞氣的鎮壓!而江昊的玄琅乾坤珠並非是用法力催動的,而是直接在自己的識海之中起作用,這東西到底是什麽神器江昊自己也不明白,反正就是主打一個什麽都不怕就是了。
    世俗法師修煉的五行真氣和八卦法力可以如靈氣一樣來催動法術,但它對於精神的敏感度沒有那麽強,所以雖然也會受到軍陣煞氣的影響,但並沒有那麽致命,所以世俗法師是可以在戰場之上釋放法術護盾的。不過,世俗法師的法術威力有限,法術護盾之中沒有穿行虛空位麵的破虛之力、在戰陣之中還遠遠比不上武夫的護體罡氣。
    正因為江昊在戰陣之上真正依靠的是玄珠的異能,所以那些隻能依靠護體罡氣或者法盾來硬抗箭雨的高品宗師或者大宗師,衝陣殺人的話效率就要比江昊低了很多,畢竟你要是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話你也就殺不了幾個人。
    所以,這種單騎衝陣還能獲勝的情況估計也就江昊這麽一個特例罷了。
    而此戰再次證明了江昊“萬人敵”的威名。
    在禁衛第八軍和第十一軍在高榕地戰敗、黨興授首之後,尚未趕到戰場的禁衛第九軍也遣使投降,此次叛亂至此被徹底平定。
    捷報送達京城,舉朝歡慶,旨意命江昊率禁衛第三軍進入伊州以及雍州,俞若岩則負責收拾殘局、克日班師回京。
    這道旨意一下,江昊就帶著禁衛第三軍穿過豫州進入了伊州。在伊州,他下令按照朝廷給出的附逆名單對當地的世族進行了清洗,其中就包括了那個伊州最大的世族蘇氏。
    正好蘇氏這次是在附逆名單上的。
    雖然蘇氏也是豢養了不少的高手,但在軍隊麵前卻是沒有什麽卵用,整個蘇氏被殺得人頭滾滾、血流成河!
    完事後,江昊揮師朝向雲霄關而來、目標直指西京。
    部隊抵達雲霄關時,守門的禁衛第九軍一部開關拜伏迎降,江昊命其入營自閉以待處置,而命禁衛第三軍分兵接替雲霄關的防務。
    進關之後,便有鎮守西京城的禁衛第七軍都統領夏忠的秘書官趕到關前求見,江昊召之入見,該秘書官呈上夏忠的親筆書信,言明自己從未附逆,隻是因為未得軍令所以按兵不動的情由。江昊命人將夏忠的書信送往京城,然後帶著禁衛第三軍來到了西京城東三十裏處。
    夏忠和雍州牧虞勘已經帶著禁衛第七軍和雍州的官員將領們在此迎候,江昊下馬相見,溫言撫慰之後,便即一同進入了西京城。
    在西京城安頓下來,又過了幾日,有朝使到,由先大德帝的皇弟湘王擔任正使、樞機院有一個簽署樞機院事為副使,隨行而來的還有兵部侍郎、吏部侍郎為首的一幹隨員。
    不用問,這幫人就是來整頓西京這邊以及西路指揮使司的人事的,清除附逆之人、重新任命新的將領官員。
    按照旨意,江昊交接之後便即回京接受封賞。
    朝廷也不可能把西路指揮使的位置交給江昊,主要還是不信任啊!
    但江昊這次立下的功勞實在太大,可以說是以一己之力挽救了朝廷,不大加封賞也不可能。
    雖然現在太皇太後閻氏掌控著國政,但畢竟她的屁股還沒有坐穩,她的心腹也都尚未能夠上位,所以還得看當朝這些大佬的意見。
    所以,當江昊回到京城之後,很快就被通知參加朝會,而在這次朝會上,就定下來了對一應有功人員的獎勵方案,其中就包括了對他的封賞,乃是晉為上將、進拜驃騎將軍、益封兩千戶、賜列侯可襲三代。
    這個侯爵以及其他爵位,一般亭侯以下都是終身,而亭侯以上都是雖然可以世襲、但每傳一代就降一等,三世襲爵就是可襲三代而不降等,也算是一種獎勵和賞賜。這一類通常有襲三代、襲五代和世襲罔替。不過,世襲罔替的很少,目前主要就是國初那一批開國功臣了,比如國初八大國公。不過,當初的八大國公雖說是世襲罔替,但後來坐事被誅殺者就有好幾人,加上其他情況,到現在也隻剩下了衛國公和魯國公這兩家了。
    國公如此,其下的郡公、縣公、鄉公也是同樣,現在都隻剩下了一小部分。
    所以,這一類獎勵雖然好,但其實對江昊無用,因為江昊根本就沒有打算娶妻生子,甚至也沒打算長期呆在這世俗界中,所以對他來說更是無用。
    至於這驃騎將軍雖然和之前的征西將軍屬於一級,但位次高了一格、年金也多了一些,所以算是進拜。
    不過,職位上隻是任命了一個樞機院參知軍事,是個虛職,沒有任何實權,隻是有需要的話召你參與一下大型作戰方案的製訂、聽一聽你的建議而已,平時連廷議都不能參與,隻是大朝會的時候才能參加。
    當然這樣的虛職也有好處,就是可以不用上班打卡,算是得了自由。
    江昊本來連大朝會都沒有打算參加。
    反正他這樣的虛職參加不參加大朝會也沒人管。
    此案一定,退朝之後理藩院正公孫穆拉著江昊直接奔了齊王府。
    此時齊王已經被廢為了庶人、自然不能再住在這裏,自有宗人府給另外安排了地方、帶著家眷都遷走了,而就在江昊去西京的時間裏,公孫穆已經派人將這裏重新收拾了一番,大門上“齊王府”的牌子已經摘去,還都空著,要等“勇毅侯、驃騎將軍府”的牌子趕工製作出來後才能掛上。
    江昊跟著公孫穆轉了一圈,發現這座府邸很大很奢華,可以比照大觀園想象一下,頓時心裏一陣感慨,想不到自己終於在帝都有房了!
    於是他對公孫穆再三表示了感謝,當即命風辰取出一些禮物送給公孫穆,其中包括一些古董字畫以及一把禮品裝的手銃。
    萬花商會出品的禮品裝手銃現在也算是很受歡迎的禮品了。
    “公孫大人,”江昊道:“咱們打個商量,我的護衛能不能全部由我自己找,京中這些廢物實在是不堪使用啊。”
    按照朝廷的製度,爵位和武勳都是有編製內護衛的,其中少者不過一個卒,最多也就是一個屯。
    要知道,就算是親王也隻有一個屯的護衛而已。
    當然,大部分權貴還都要以門客、家丁的名義自費給自己配備私家護衛,而江昊卻是沒有打算搞這個。
    不過,一般來說編製內的護衛都是由理藩院會同禁衛軍給安排的,而江昊想要搞自己的一屯護衛,趁著跟理藩院的關係好,江昊自然就會提出要求。
    “這個,”公孫穆皺了下眉,最後道:“既然你這次立下如此大功,那麽本官就去與俞將軍商量一下,把你那些人補進禁衛軍應該問題不大,回頭你把名冊報給理藩院就行了。”
    “那就多謝老大人了。”江昊拱手道。
    江昊從西北帶來的這些護衛,對他的忠誠度極高,而且驍勇善戰,遠非禁衛軍中的官兵可比,所以缺額依然打算從西軍中選。
    至於兩府的總管以及其他官員,因為兩府合並的原因編製也有所改動,有一位都總管和一位副總管,屬官屬吏的編製也擴大了一倍,連同下麵的仆役名額也是如此。
    一般來說,理藩院配給的下屬官吏、仆役這些是不能拒絕的,不過大部分的爵爺還要雇傭自己的人,比如近身侍奉的都是自己的人。不過,江昊沒有打算另外雇人,雖然理藩院配給的人中必然會有朝廷的耳目,但他對此根本是無所謂的。
    反正他又沒有打算造反,有耳目就有耳目,無所謂。
    一切搞定之後,江昊讓風辰把之前租賃的那座宅子給退掉,然後帶著護衛們住進了這座新的府邸之中,同時通過軍方的急遞係統給雷川發了一封書信,請他幫自己在蒼西選人給送過來。
    雷川雖然早已不是定西郡的兵馬都監了,但他已經被晉升為了蒼涼路前都督、統轄鎮虜諸軍、駐守在蒼雲山脈西段,從鎮虜諸軍中選拔精銳還是很方便。
    當然,選好人再送過來必得有一段時間,屆時還要給理藩院報名冊,理藩院再去找俞若岩辦理把這些人補進禁衛軍的手續,有得花費一陣子,所以真正到位估計就到七八月份了。
    除了護衛的事,府邸還有很多其他事情要忙,等到這邊一切初步搞定之後,時間已經是五月份了,這一天江昊就接到了通知、讓他去樞機院開會。
    這次會議由樞機副使安達知主持,禁衛軍指揮使俞若岩參加,主題是研究禁衛軍裝備火器化的方案。
    江昊一看,這方案很明顯是照抄了鎮武諸軍的裝備編製,全員更換火銃,就是考慮到禁衛軍不同於邊軍,加上經費緊張,所以減少了火炮的數量。
    另外就是增加了騎兵的數量,這是因為收複涼州之後,朝廷這邊得到了一批戰馬的緣故。
    對這方案江昊沒有什麽意見,就是在訓練方案上提出了一些建議。
    隨後,公務方麵就沒有他的什麽事兒了,徹底地閑了下來。
    而這正中他的下懷,畢竟這次他不但立下大功、得到了封賞,而且還意外地收獲了一大筆功德。
    本來他是沒有想到這種事情也能收獲功德,但現在看來之所以會如此,應是如果齊王奪位成功的話,後麵會引發大亂,不然江昊不會因此而得到這麽多功德的。
    反正這也算是一個意外之喜。
    六月初,在軍內通報上看到西北的鎮武諸軍已經擴張到了五個軍,由左都督賀倫統一指揮,與此同時謝瑜也接到了新的任命,乃是涼州丞。
    六月中旬,安達知再次召開會議,江昊應召參加,乃是關於禁衛軍開始新兵器訓練的動員大會,除了樞機院和兵部的一些官員之外,還有俞若岩以及禁衛軍都指揮使司的屬官以及五路指揮使參加。
    說起來,朝廷現在對於禁衛軍的訓練如此重視,還與江昊有關,正是因為他與其護衛隊在之前的平叛作戰中視禁衛軍為螻蟻的表現,讓禁衛軍官兵的心中蒙受了巨大的屈辱,同時也讓朝中大佬們對於禁衛軍十分不滿。
    且不說你禁衛軍的人竟然摻合齊王的奪位,而且還這麽膿包!那萬一有一天需要你們抗敵之時,能指望的上嗎?
    當然,禁衛軍一向都是比較鬆懈的,這是因為禁衛軍中很多軍官甚至士兵都是托關係進來的,所以這些人對於勾心鬥角找關係要比打仗更加在行。
    而且,之前禁衛軍這邊的傳統思想比較嚴重,素來以天子親軍自居,看不起外兵。凡此種種,就連俞若岩這種宿將都搞不定。不過,這次江昊在平叛之戰中充分展現了火器的威力,加之安達知就任樞機副使後的分管工作中就有禁衛軍建設這一塊,所以他抓住了這次齊王之亂給禁衛軍帶來的衝擊,使得各方的想法開始發生轉變,都想到如果繼續抗拒火器的話,那麽將來禁衛軍麵對外麵的部隊將毫無抵抗之力了。
    事實上,朝廷中的大佬們對於禁衛軍的態度也是很複雜的,既不想它太弱,也不想它太強。要知道,京中各大門閥世族其實都是擁有私兵家丁的,之前的冷兵器時代是無所謂,但如果禁衛軍配備了火器的話,事情就有些變化了。要知道,門閥世族盡管擁有私兵,但卻不能違禁配備重型的火器,這樣一來,萬一有事各大門閥世族麵對禁衛軍將無自保之力。
    這次齊王發動的兵變就給了眾人一個教訓,盡管那是打了眾人一個措手不及,而且門閥世族中有一些是暗中支持齊王的,其餘的則是坐觀成敗。但是,如果有一天真的需要跟禁衛軍抗衡的話,怎麽辦?
    之前禁衛軍配備火器的主要阻力就在於此。
    但現在是不配不行了,第八軍和第十一軍被江昊單騎擊破後,禁衛軍內部的呼聲也很高,壓不下去,朝中大佬們也隻能讓步。
    所以,安達知和俞若岩終於趁機統一了禁衛軍內部的思想,決定要開始配備火器並且借機加強訓練了。
    不過禦林軍卻是依然不許配備火器,理由是事涉天子與皇室的安全、不得不慎重。但其實根本的原因這是禦林軍是直屬皇室管轄的,而目前大臣們處在強勢的地位,他們自是不願意皇室手裏的武力太過強大的。
    一般來說,大臣們是很少染指禦林軍的,禦林軍的統轄權一直都是皇室內部在爭奪,不然之前齊王也不會基本上掌控了禦林軍。
    隻要禁衛軍壓住了禦林軍,皇室內部再怎麽也還得看大臣們的眼色。
    在這一點上,三大政治派係是高度統一的。
    而在禁衛軍就更是要杜絕皇室的染指,齊王策反部分禁衛軍部隊就是禁忌,也是一個教訓,所以大臣們決定,以後要杜絕皇室成員染指禁衛軍的事情再發生,為此這次禁衛軍中追隨齊王的人被殺了個人頭滾滾!
    這是要給皇室中人一個教訓,也是給那些企圖通過攀附皇子、參與皇位爭奪來實現自己政治目的的武將們一個教訓。
    就在江昊剛剛可以鬆一口氣的時候,白守義又來到了西京拜見江昊。
    現在萬花商行已經升級成為了全國性的萬花商會。
    在這個世界上,所謂商行就相當於藍星上的“公司”,而商會則是相當於藍星上的“集團公司”。目前,在萬花商會之下已經有了好幾個商行,分別從事軍火、香料、潔具以及機器製造等不同的行業,幾大商行的分行已經遍布天下,使得萬花商會已經躋身於了大夏頂級商會的行列。
    所以,作為萬花商會的會首,白守義現在的名氣也很大,可以說是名滿天下。
    不過,他知道自己和商會雖然得到了謝瑜乃至於關學係的支持,但背後最有力的靠山依然還是江昊和西北軍界的那些將領。雖然現在萬花商會在大夏的官場上也編織了一張巨大的關係網,但江昊才是這一切的支點。
    雖然現在江昊很少過問商會的事情,但白守義卻不能不把江昊當老板。
    而這次來,他是想要把京城的分會加以擴張,目前讓它來專門負責萬花的商品行銷天下,也就是等於銷售總公司,等到時機成熟後再把總會搬過來。
    現在萬花商會的業務擴張了不少,產品行銷天下,除了軍火之外,香料、潔具、日化以及機器等產品的生產也都是獨立經營,還在蒼雲山脈中開始經營石炭礦、在雷嶺山脈還有鐵礦,而且所有行業都達到了很高的行業地位。
    隨著定西那邊的城鎮普遍開展了城市改造工程,影響越來越大,其他地方的一些城鎮也開始學習,所以管道、建材、潔具、給排水等等相關的產品也有了獨立的商行來進行生產和經營,而所有這些分支業務都在京城這邊設立了分行專門負責全國的銷售業務、具體的銷售分行則是正在朝向全國鋪點。
    最重要的還有火器工場那邊除了最早開始使用的水力機械外,蒸汽機也已經研製成功、並投入了生產裝備。說起來這是一個革命性的進步,但尚未真正引起各方的關注,隻是當作類似於水力機械的一個發明。
    再就是煙草,這是江昊以前偶然發現並推薦給萬花商會的,現在也已經具有了相當的規模,在市場上很受歡迎。這次白守義還專門給江昊帶來了好幾大箱的高品質卷煙,也就是相當於藍星上的雪茄。
    煙草業在藍星上的地位不用說了,所以這東西初看不起眼,但其實擁有極為廣大的市場和極其廣闊的發展前景。
    總之就是各方麵的發展都很大,可謂是進展神速,從古至今也沒有過一家商會有過這樣迅猛的崛起速度和勢頭。
    而白守義說的,就是要把幾個商行的產品銷售全部由這個銷售總公司來統一進行業務指導和審計監督,最終就是要把萬花總會搬過來,成為一個全國性的巨型商會。
    這個想法是有道理的,畢竟搞銷售的話是要在中心大城市,窩在西北那山溝溝裏肯定是不行。而現在最合適的城市就兩個,一個是京城,另一個就是西京。
    白守義來之前專門召開了總會的“董事會”商議了一下,都覺得先把總會搬到西京最合適,主要是一則西京乃是關學係的根基所在、而關學係乃是萬花商會的主要支持力量,而且現在誰都知道江昊跟關學係走得很近。二則京城這邊勢力複雜、事情太多,其實並不便於開展商業活動,搞不好就要被卷到政治之中去。
    其實這個想法早就有了,這次急於提出來就是因為禁衛軍的火器配備計劃。
    這次安達知和俞若岩也是痛下了決心,想要對禁衛軍進行全火器改裝,本來這會遭到兵部軍器監的反對,因為會沉重打擊原有的弩器製造係統,但現在兵部那邊因為有幾個人牽涉到齊王謀逆案之中,接手的官員則是傾向於開始全麵朝向火器轉化,所以現在沒有人與安達知、俞若岩他們別苗頭了。
    趁著這個機會,禁衛軍的全火器改裝計劃得到了批準,不過禁衛軍有幾十萬人,這個單子實在太大,所以朝廷決議在兵部專門成立火器司專管火器業務,同時各大門閥世族在各地設立的兵工場都早已開始了火器的生產與經營業務,而萬花商會旗下的火器商行主要是得到授權負責蒼涼路、延綏路、西北各州以及禁衛軍西路指揮使行轅麾下各軍的火器彈藥的供應。
    所有這些計劃原則上江昊都同意,具體的他不再過問了,讓白守義他們自己辦。至於西路軍這邊的裝備供應,行轅自有負責的部門,那些官員的眼睛很尖,都知道江昊跟萬花商會的關係,自然會盡力照顧。
    所以,具體的事務江昊不再過問,讓白守義他們看著辦。畢竟,江昊還得忙著安排自己之後的修煉事宜呢。
    現在,江昊的修為並未提升,這個進境跟以前相比實在是太慢,就這還要得益於他親手煉製的極品大小還丹的功效,至於他在平叛之戰中吞噬了不少的修為氣血,但大概是似乎貢獻不大,大概是因為其中的高手不多。
    他發現到了這個境界,再吞噬宗師以下修煉者的修為還有任何人的氣血作用已經不大,估計吞噬凶獸的氣血作用也不大了。
    所以,這次平叛吞噬的效果也並不好。
    看來主要是修為至此,再需要的修為性質已經不同了,更加偏重於神魂方麵。
    看來再要吞噬修為,就得找修為境界高於大宗師或者相當的目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