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 星際文中被送去當解藥的炮灰貴族小姐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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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怎麽能變臉的速度快成這樣?
上一秒還是貼心小寶貝,下一秒就變成了充氣炸藥包。
“看什麽看!你這是什麽眼神?”
時衿不滿的抱臂。
“你不知道你現在身上有味道嗎?你還抱我?讓你賠個裙子而已,這都是輕的。”
星玄看著她的小表情,越發覺得她連生氣都這般讓他心動。
時衿看著他漸漸露出癡漢的笑容,下意識的抖了抖雞皮疙瘩。
這男人……
就不能給他一點好臉色看。
“你一直在這裏?”
他問,許是感受到時衿的目光,他巧妙的轉移了話題。
他現在不想離開她,隻想在他身邊待一會兒。他目光掃過旁邊茶幾上的茶杯和攤開的毯子。
“嗯,看了會兒節目,不小心睡著了。”
時衿張嘴就亂說,又打了個小哈欠,
“你呢?外麵都搞定了?”
“嗯。”
星玄點點頭,此事塵埃落定,這才將事情簡單概括了一下。
“斯蘭德及其核心黨羽全部抓獲,參與叛亂的駐軍和官員正在清剿收尾。王庭損失不大。”
他省略了那些血腥的鎮壓過程和後續繁瑣的善後,那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贏了,叛亂平息了,而她,安然無恙。
“那就好。”
時衿點點頭,似乎對這個結果毫不意外。
她想了想,又問:
“那貝拉呢?怎麽處理?”
星玄眉頭微蹙,似乎想不起來這個名字:
“貝拉是誰?是斯蘭德的同黨?”
“是啊,她在你的王庭住了這麽久,你都沒有關注過她嗎?”
時衿想了想,又提醒了一句。
“之前和我一起住在浮靈殿的那位。”
星玄搖了搖頭。
毫無印象。
他當時的眼裏隻能容得下眼前的嬌氣包,哪裏還能看見別人。
“好吧,我見過她鬼鬼祟祟來主殿附近打探消息,所以我覺得你可以抓起來問一問。”
時衿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讓薛曉曉徹底斷送了逃跑的路。
“好,那就一起抓了。”
他對這個人是否是斯蘭德那邊的人毫無興趣。
反正前來打探消息的又不止她一個。
不過,夫人讓他抓,那就抓吧。
就當是哄她開心。
他能感覺到時衿不喜歡那個叫貝拉的女人。
那他自然向著自己夫人。
時衿滿意的點了點頭,薛曉曉的女主角之路,看來是走到頭了。
也好,省得她以後還要費心料理。
“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處置他們?”
時衿隨口問道,更像是一種閑聊。
說到這裏,星玄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但語氣依舊聽不出什麽情緒。
“公開審判,證據確鑿,該處決的處決,該流放的流放。”
他頓了一下,看向時衿,眼神柔和了些。
“斯蘭德……我會親自處理。”
他得確保這個膽敢用她來刺激他的家夥,死得足夠印象深刻。
時衿對此沒有意見。
斯蘭德和薛曉曉,在她眼裏如今就是待宰的羔羊,隻等著搞清楚她所疑惑的問題,然後處理了就好。
怎麽死,區別不大。
“你身上有沒有傷到哪裏?要不要緊?”
時衿想到那個幹擾器,隨口問了一嘴。
畢竟精神力幹擾器聽起來就不是好東西。
星玄搖搖頭,握著她的手放到自己心口:
“這裏,剛才有點亂。現在好了。”
他指的是被斯蘭德的話激起的恐慌,還有幹擾器帶來的瞬間不適。
但此刻,擁著她,那點紊亂早已平息。
甚至,心上人就在眼前,她之前淨化過的精神力就這麽發揮了作用,讓他此刻無比的平靜。
時衿感受著他胸腔內平穩有力的心跳,知道他沒事,也就放下心來。
她反手握住他的手,拉著他站起來:
“既然沒什麽事,那你這一身灰,還不趕緊去洗洗,還想等到什麽時候?”
說著,就開始把他往浴室推。
星玄見她皺著小鼻子,像是他身上臭氣衝天似的,不由得起了興致。
“要不然……”
他拖長了語調,暗紫色的眼眸裏閃過一絲狡黠,
“你陪我一起洗洗?不是說我弄髒了你的裙子?”
時衿:………
壞了,星玄好像開竅了。
“我身上幹淨著呢,要洗也是你洗,做什麽美夢呢!再說了我都被你吵醒了,睡不著了。”
星玄看著她故作不滿的小模樣,眼底最後一絲陰霾也消散無蹤,隻剩下滿滿的寵溺和縱容。
他彎腰,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好。”
“幹淨也再洗一遍吧,到時候我陪你把之前沒睡的覺都補回來。”
“你………”
他抱著她,走向套間內的浴室,步伐沉穩而堅定。
王庭內外,叛亂留下的硝煙正在慢慢散去,秩序開始恢複。
而寧靜的宮殿裏,兩人相擁的身影,仿佛自成一片天地,隔絕了所有的喧囂與危險。
…………………………………
薛曉曉被抓了。
被人像拖拽一件毫無價值的垃圾一樣,粗暴地扔進這間純白囚室的。
她甚至沒看清抓她的人長什麽樣。
隻記得她正躲在房間,一邊因外麵可怕的戰鬥聲響而瑟瑟發抖,一邊又滿懷期待地幻想斯蘭德勝利後將她接入主殿,共享榮光的畫麵。
然後,沉重的腳步聲突然迫近,房間大門被暴力破開,幾道如同鬼魅般的銀黑色身影閃電般闖入。
她甚至來不及驚呼。
更別提搬出斯蘭德的名字或做出任何辯解。
一隻覆蓋著冰冷戰術手套的大手就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另一隻手則反剪住她的雙臂,劇烈的疼痛讓她瞬間失去了所有力氣。
視線天旋地轉,她被以一種極其羞辱的姿勢扛起。
頭朝下,胃部頂著堅硬如鐵的肩膀,顛簸中幾欲嘔吐。
她拚命掙紮,喉嚨裏發出“嗚嗚”的悶響,眼淚混合著恐懼的汗水糊了滿臉。
然而,按住她的人力量大得驚人。
動作精準而冷漠,沒有一絲多餘的情感。
仿佛她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件需要被轉移的危險物品。
沿途飛速倒退的是冰冷陌生的金屬通道。
光線昏暗,隻有緊急指示燈的幽綠光芒偶爾閃過。
她看不到任何熟悉的景物,也聽不到除了抓捕者沉重腳步聲和自己心髒狂跳以外的任何聲音。
她仿佛被隔絕在了另一個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