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內訌秘殺
字數:6149 加入書籤
林幽殤感覺到了危險,連忙轉身,用森林之心護罩擋住了怪物的攻擊。
但那怪物的力量很大,護罩被撞出了一道裂痕。
“糟了!”林幽殤心中暗叫不好。
就在這時,狗崽看到了機會,他衝了過去,想要搶走神珠森林之心。
這家夥真不叫人,大家都在合力攻擊怪獸,而他到好,仍然想著神珠,要珠不要命了。
但就在他伸手的那一刻,一隻怪物朝著他撲了過來。
“啊!”狗崽慘叫一聲,被怪物咬傷了手臂。
林幽殤看到狗崽受傷,心中有些不忍,他連忙出手,將那隻怪物消滅。
然後他走到狗崽身邊,說道:
“混蛋,你怎麽這麽傻?在這種時候還想著搶神珠森林之心,真是賊心不死。”狗崽被林幽殤(牛大山責罵後,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頭低得恨不得埋進地裏。
他的雙手緊緊攥著衣角,嘴裏嘟嘟囔囔地擠出幾個字:
“牛大哥,我知道錯了,以後不敢了。”
可他的眼神卻像餓狼一樣,透著貪婪和不甘,死死地盯著牛大山枕邊散發著微弱藍光的神珠森林之心。
“哼,牛大山,你不過是暫時保管這神珠罷了,遲早它會是我的。明著搶不行,我就想辦法偷,這寶貝可不能便宜了別人。”
他在心裏惡狠狠地想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人們常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夜晚,濃稠如墨的黑暗籠罩了整個幽澗穀,遊客們也陸續散去。
隻有幾堆篝火在寒風中搖曳,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像是在訴說著即將到來的危險。
他們有的是夜宿觀景的遊客;有的是情侶在深山老林體驗生活情趣的伴侶,他們營地外生一堆火,烤著肉,聊著天,誰也不知道黑夜深處暗藏的罪惡。
有一堆篝火旁邊,有幾個人圍坐在那裏,顯得疲憊不堪,躺在帳篷裏,紛紛進入了夢鄉。
林幽殤和小狼崽沒有回自己住處,也搭建窩棚睡在篝火旁。
狗崽見大家入睡,沒有丁點兒睡意,卻像一隻警覺的夜貓,眼睛一直盯著獨自坐在角落擦拭大刀的疤臉。
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雙手在褲子上反複摩擦,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
他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當他走到疤臉身邊蹲下時,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可那笑容在黑暗中卻顯得格外陰森。
他壓低聲音,像生怕被風聽見一樣,說道:
“疤臉大哥,我有個事兒跟你說。”
疤臉停下手中擦拭大刀的動作,抬起頭,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那眼神在篝火的映照下,透著一絲警惕。
“啥事兒?別整那些沒用的。”疤臉甕聲甕氣地說道,手中的大刀在火光下閃爍著寒光。
狗崽搓了搓手,眼睛裏閃爍著貪婪的光芒,神秘兮兮地說:
“大哥,你想想,咱們跟著牛大山,拚死拚活地打怪物,最後能得到啥?你曉得不呢,那神珠森林之心可是個價值連城的寶貝,要是咱們拿到手,這輩子都不用愁了。咱們可以去城裏買大房子,吃香的喝辣的,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狗崽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比劃著,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過上好日子的場景。
疤臉皺了皺眉頭,把刀往地上一放,嚴肅地說:
“不行,牛大山救了咱們,咱不能幹這種恩將仇報的事兒。”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像是在堅守著自己的底線。
狗崽見疤臉不心動,眼珠子骨碌碌地轉了好幾圈,心裏迅速盤算著對策。
他湊近疤臉,壓低聲音,急切地說:
“大哥啊,你太老實了,腦筋不開竅。牛大山說不定早就打著神珠的主意,等他利用完咱們,拍拍屁股走人,咱們就啥都沒了。再說了,有了神珠,咱們可以做很多大事,保護更多的人。咱們可以成立自己的幫派,讓那些欺負咱們的人都不敢再囂張。”
狗崽一邊說,一邊用手拍著疤臉的肩膀,試圖讓他相信自己的話。
疤臉還是有些猶豫,他看著狗崽,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猶豫和矛盾。
“這事兒太冒險了,要是被發現,咱們可就死定了。”他的聲音有些顫抖,顯然心裏也在掙紮。
狗崽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說:
“大哥,你放心,包在我身上,穩得很。等夜深人靜的時候,咱們悄悄跟著牛大山,等他睡著了,神不知鬼不覺地把神珠偷走。然後咱們遠走高飛,去一個誰也找不到咱們的地方。到時候,咱們就可以過上好日子了。”
狗崽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興奮,仿佛成功就在眼前。
在狗崽的連哄帶騙下,疤臉的防線終於被攻破了。
他咬了咬牙,臉上露出一絲狠勁,說:
“行,就聽你的。但要是出了事兒,你可得負責。”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決絕。
狗崽心中暗喜,表麵上卻裝作一本正經地說:
“大哥,你就把心放進肚子裏吧,一切有我呢。”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像是一隻陰謀得逞的狐狸。
深夜,烏雲像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把月亮和星星都遮住了,整個世界陷入了一片死寂。
營地周圍的樹木在寒風中沙沙作響,像是無數雙隱藏在黑暗中的手在揮舞。
狗崽和疤臉像兩個幽靈,悄悄地從自己的睡袋裏爬出來,他們的身體緊貼著地麵,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生怕發出一點聲音。
他們的腳步輕得像貓一樣,每走一步都要停下來聽聽周圍的動靜。
當他們靠近林幽殤(牛大山時,狗崽看到神珠森林之心就放在他的枕邊,散發著微弱的藍光,那光芒在黑暗中顯得格外耀眼。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心髒在胸腔裏瘋狂跳動,雙手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感覺自己的喉嚨像是被什麽東西堵住了,口幹舌燥。
他伸出顫抖的手,慢慢地朝著神珠伸去。
每一寸的靠近都讓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手指快要觸碰到神珠的時候,林幽殤(牛大山突然翻了個身,嘴裏發出夢中囈語。
狗崽嚇得差點叫出聲來,他趕緊縮回手,趴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
他的額頭布滿了冷汗,後背也被汗水濕透了。
過了好久,見牛大山沒有再動靜,狗崽才又鼓起勇氣,繼續伸手去拿神珠。
這一次,他成功了。
神珠被他緊緊地握在手中,那溫暖的觸感讓他感到一陣狂喜。
神珠散發的光芒照亮了他興奮得扭曲的臉,他的眼睛裏閃爍著貪婪和瘋狂的光芒。
他輕輕地拍了拍疤臉,示意他趕緊離開。
他們像做賊一樣,躡手躡腳地離開了營地。
當他們走出一段距離後,狗崽的眼神變得凶狠起來。
他看著疤臉,心中想著:
“這老家夥留著始終是個隱患,得找個機會除掉他。這神珠隻能我一個人擁有,誰也別想跟我搶。”
他們來到了一片陰森的樹林裏,月光透過樹枝的縫隙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詭異的光影。
狗崽故意放慢腳步,讓疤臉走在前麵。
他的雙手在身後緊緊握著匕首,手指因為用力而被汗水濕透,又膩又滑。
當疤臉走到一棵粗大的樹下時,狗崽突然從後麵衝了上去,他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嘴裏發出一聲怒吼,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刺向疤臉的後背。
疤臉沒想到狗崽會突然動手,他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轉身反抗,但狗崽的匕首已經深深地刺入了他的身體。
他發出一聲慘叫,聲音在寂靜的樹林裏回蕩,像是來自地獄的哀號。
身體搖晃了幾下,試圖抓住身邊的樹幹支撐自己,但最終還是倒在了地上。
狗崽喘著粗氣,看著躺在地上掙紮的疤臉,心中沒有一絲憐憫。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瘋狂和殘忍,他拔出匕首,又在疤臉的胸口補了幾刀。
每一刀都帶著他的憤怒和貪婪,鮮血濺到了他的臉上和身上,他卻像是感覺不到一樣。直到疤臉不再動彈,狗崽才停了下來。
雙腳猛力踢蹬腳下的雜草,露出兩個深陷的坑。
不一會兒,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鮮血在地上迅速蔓延開來,散發出一股刺鼻的腥味。
狗崽看著地上的屍體,心中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興奮。
因為他知道,自己終於擺脫了一個累贅。
他用手抹了抹臉上的血,把匕首在疤臉的衣服上擦幹淨,然後把神珠小心翼翼地放進懷裏,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樹林。
狗崽決定先找舅舅王二麻,其一告訴他得到神珠的喜訊,其二讓他找客戶把神珠賣掉,變成金光閃閃的票子。
他主意打定,朝著舅舅王二麻所在的地方走去,他的腳步有些匆忙,顯得有些踉蹌,但心中充滿了期待。
他想象著自己拿著神珠見到舅舅時,舅舅那驚喜的表情,還有他們以後榮華富貴的生活。
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住在豪華的大房子裏,身邊美女如雲,享受著無盡的財富和權力。
當狗崽終於來到舅舅王二麻的住處時,天已經蒙蒙亮了。
東方的天空泛起了一抹魚肚白,但厚重的烏雲依然籠罩著大地。
王二麻正在院子裏喂雞,那些雞在他腳邊嘰嘰喳喳地叫著,像是在訴說著清晨的生機。
王二麻看到狗崽狼狽的樣子,吃了一驚,停下手中的動作,皺著眉頭問:
“狗崽兒,你這是咋啦?身上咋都是血?是不是又打架了?”
對這個外侄兒,王二麻又愛又恨,正事不幹,打架鬥毆是強項,真把他沒有辦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