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想了想，多帶個人也沒什麽，反正是花衫九買單，便點了點頭：
    “行吧，跟著可以，但你姐那你可別亂說。。”
    “沒問題！我肯定不會告訴她的！”柳超興奮地差點跳起來。
    兩人隨著地址溜達了過去。
    到了地方，一進包房，好家夥！
    花衫九確實夠意思，直接叫來了一排穿著緊身小旗袍。
    個個露著大白腿的年輕妹妹，齊刷刷站成一排。
    燈光下那叫一個青春靚麗，看得林默眼睛都有點忙不過來了。
    花衫九大手一揮，相當豪氣：
    “兄弟，隨便挑！今晚所有消費，九哥我買單！”
    林默一聽，那還客氣啥？
    他嘿嘿一笑，毫不含糊地指了指其中四個最順眼的：
    “你，你，你，還有你，就你們四個了！”
    旁邊的柳超看得目瞪口呆，在林默的示意下。
    也紅著臉，暈乎乎地選了兩位妹妹。
    被帶去別的包房“交流藝術”了。
    花衫九自己倒是低調些。
    隻點了兩個看起來手法老道的。
    小包房裏，燈光曖昧，音樂舒緩。
    林默舒舒服服地躺在寬大的按摩床上。
    四個妹妹分工明確，兩個負責捶腿，兩個負責按肩。
    一雙雙柔軟的小手在他身上恰到好處地拿捏著。
    淡淡的香水味縈繞在鼻尖，沁人心脾。
    最關鍵的是，他這個角度，隻要一睜眼。
    就能看到妹妹們蹲著或彎腰時不經意間露出的美好風景。
    這滋味，真是給個神仙都不換！
    “有錢真他媽的好啊……”
    林默閉著眼享受，心裏再次發出了由衷的感慨。
    這個場子規模和裝修比不上梅姐之前那個。
    但該有的項目一樣不少，吃喝玩樂一條龍，同樣是銷金窟。
    花衫九躺在旁邊的床上，享受著兩個妹妹的服務，側過頭跟林默閑聊。
    “這地方也是梅姐的產業，我就是幫她看著點。”
    花衫九吐了個煙圈，
    “梅姐跟我打過招呼了，意思是讓你以後多過來幫襯著點，熟悉熟悉環境。”
    “當然了，你也不用時刻待在這裏。”
    “正常情況來說，也一般沒人敢在咱們的場子裏鬧事。”
    “畢竟大家都是來玩的。”
    林默“嗯”了一聲，表示明白。
    花衫九語氣變得稍微嚴肅了些：
    “不過兄弟，有件事得提醒你。野狼幫這次輸了個大場子，賠了夫人又折兵，以他們的德行，絕對不可能就這麽算了。接下來，他們肯定會變著法地來找麻煩。”
    “而且肯定會特意對你下黑手的，你得有個心理準備。”
    林默點點頭，這點他早有預料。
    花衫九壓低了聲音，繼續說道：
    “你上次廢掉的那個鐵屠，他背後是有人砸了大價錢捧起來的。現在這‘投資’打了水漂，背後的人恐怕不會善罷甘休，說不定會派更狠的角色來整你。”
    林默一聽，眉頭微皺：
    “背後的人？誰啊？難不成鐵屠那傻大個還賣溝子？”
    “那倒不是。”
    花衫九搖搖頭，
    “是因為鐵屠是個‘初階異化者’。”
    “異化者？”林默來了興趣，“跟異能者一樣？”
    “差遠了！”
    花衫九嗤笑一聲，
    “真正的異能者，萬中無一！不光需要天賦，還得用海量的珍貴藥物去培養，過程又危險代價又大。咱們安全城十幾萬人，滿打滿算也就幾百個異能者，還基本都捏在城主府手裏，你說多稀罕？”
    他頓了頓，解釋道：
    “但誰不想變強啊？所以市麵上就有那種稀釋過的‘基因藥液’流通。普通人用了，有一定概率讓身體發生點變異，力氣變大、皮膚變硬什麽的，這就是‘初階異化者’了。”
    花衫九嗤笑一聲，
    “他那身硬功，你以為真是練出來的？就是靠這玩意兒催出來的！不然哪能那麽抗揍？”
    林默這才恍然大悟：
    “哦——感情是靠變異啊！我說怎麽感覺他路子有點野呢。”
    林默享受著按摩，心裏卻對花衫九提到的“異化者”產生了更多好奇。
    他側過頭，看著一臉愜意的花衫九，問道：
    “九哥，聽你這意思，你也是……初階異化者？”
    花衫九沒有否認，很坦然地承認：
    “沒錯。不然你以為哥這身板是白給的？全靠平時練？那得練到猴年馬月去。”
    他頓了頓，語氣裏帶著點感慨，
    “說起來，還是靠梅姐栽培。要不是她提供資源，就那基因靈液的價錢，把我賣了也湊不齊一支。”
    “基因靈液？”林默捕捉到這個關鍵詞，
    “這玩意兒……具體有什麽效果？用了就能變強？”
    “效果是有的，不然誰買？”
    花衫九解釋道，
    “但這玩意兒邪門得很。它直接作用於你的基因，強行改變你的身體構造，讓你力量、速度或者防禦力在短時間內暴漲。可代價就是，你會對這玩意兒產生依賴！”
    他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用了第一次，就得用第二次、第三次……必須定期注射，維持藥效。一旦停藥久了，身體就會出問題，肌肉萎縮、器官衰竭都有可能。說白了，就是拿未來的健康換現在的實力。”
    林默聽得暗暗咂舌，這副作用也太坑了。
    花衫九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補充道：
    “當然，這隻是對咱們這種‘異化者’而言。傳說中，如果能憑借基因靈液或者自身天賦，真正‘覺醒’成為異能者，那就能徹底擺脫這種依賴，身體完成一次完美的進化。可惜啊……”
    林默明白了，
    所以這其實就是在賭一個覺醒異能的機會。
    不然的話副作用這麽大，誰幹這種傻逼事。
    他歎了口氣，
    “哪有那麽容易？純淨的、高濃度的基因靈液，都牢牢掌握在城主府手裏，用來培養他們的嫡係。”
    “流到黑市上的，都是被稀釋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殘次品。靠這玩意兒想覺醒？做夢去吧！所以真正的覺醒者鳳毛麟角，大部分都是像我、像鐵屠這樣的‘半成品’。”
    林默聽到這裏，心裏那點好奇瞬間煙消雲散。
    他可是正兒八經的修仙者，前途無量。
    連真正的異能他都未必看得上眼。
    更何況是這種副作用巨大、還受製於人的“異化”之路？
    這玩意兒對他屁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