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原始部落惡毒男二的哥哥(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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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桑如今才10歲左右,見家人都在說話,她便沒有開口。
    隻是就那麽睜著眼睛看著大哥。
    等家人的聊天結束以後,桑才來到石床前,小聲的喊了一句:
    “哥哥,你身上的傷還疼嗎?”
    陸鶴璋吃了免疫疼痛的藥,自然是感覺不到疼的。
    但是這麽大個傷口,他說不疼恐怕也沒人相信。
    看著隻比石床高一點的妹妹,他搖搖頭:
    “有一點疼,不過多養兩天就好了。”
    那麽大個傷口,哪怕多養幾個冬季,恐怕也好不了。
    桑雖然年紀小,但是心思可靈著呢。
    知道哥哥這話是在哄她,於是她癟了癟嘴,看了一眼外麵還在下雪的天。
    “我去找巫醫來給哥哥看。”
    說完,桑也不顧家人是什麽反應,抬起光著的腳丫,就朝著外麵跑去。
    陸鶴璋想喊人,但那丫頭跑得飛快,一溜煙就離開了洞口。
    今早的時候巫醫已經來給他看過了,當時他渾身滾燙,整個人都是昏迷不醒的。
    巫醫說,人要是能醒過來,應該就能熬得過去。
    要是醒不過來,那就是不行了。
    如今他醒過來了,家裏剩餘的幾口人別提有多開心了。
    阿姆眯著眼睛去山洞的角落裏找剩餘的食物了。
    而川則眼巴巴的坐在陸鶴璋的身邊,生怕他冷著,還把自己身上的一件獸皮解了下來,蓋住了陸鶴璋的腿。
    如今這個時代的獸皮可沒有後世那樣縫的精致,大多是用骨針粗糙的縫起來,四處漏風的。
    看著家裏為數不多的獸皮大部分在自己身上,而川把獸皮給了他後,就隻裹了薄薄的一層。
    陸鶴璋就抬手把獸皮還給了他:“我現在不冷,你自己穿著吧,別凍感冒了。”
    這個時代的醫療可不像後世那樣,能看著病對症下藥。
    部落裏的巫醫隻有一套操作,無論是傷風感冒,還是外傷,都隻會用草藥敷著,或者生嚼入肚。
    能挺過來就能熬得住,挺不過來,一場風寒也會要了人的命。
    陸鶴璋現在沒問題,可不能讓這弟弟凍感冒了。
    川不明白他話裏的意思,但是見大哥拒絕了自己的獸皮,他也沒有勉強。
    凍得哆嗦了一下身子,然後把獸皮重新穿到了身上。
    不解的看向陸鶴璋:“哥,感冒是什麽意思?”
    陸鶴璋:……
    望著川迷茫的眼神,陸鶴璋也裝傻,默默躺回了石床上。
    解釋的越多,他的疑問就會越多。
    索性閉嘴不言,反正過會兒他就會忘記。
    果然,見他躺下去以後,川也沒有執著於了解感冒的意思,隻是就那樣靜靜的守在床邊。
    眼神緊緊的盯著陸鶴璋的一舉一動,生怕什麽時候他就沒了呼吸。
    —
    彼時的另一個山洞裏。
    夏挽商也醒了過來。
    剛醒來,就發現自己的身體好像被什麽東西束縛著。
    她嚇了一跳,急忙伸手去推。
    卻發現入目的是一個胡子拉撒,皮膚黝黑,眼神卻很深邃的男人。
    是男人就罷了。
    關鍵這個男人此刻好像還在抱著她!
    “啊!”
    她嚇了一大跳,尖叫聲頓時就破口而出。
    桀被她這叫聲喊的耳朵疼,還沒來得及說什麽,整個人就被夏挽商給推下了床,重重的摔在了潮濕的泥土上。
    “你是誰!”
    “我為什麽會在這裏!”
    桀自從當上部落首領以後,部落裏的女性看見他都是兩眼放光。
    從來沒有一個女性敢在他麵前如此放肆。
    他頓時拍拍屁股從地上起來,看著驚慌失措的夏挽商,麵色冷的不行:
    “我是桀,這是我的山洞!”
    “你是我在外麵撿到的,從今天起就是我的伴侶了!”
    “隻要你乖乖的別鬧,我有一口肉吃,就給你吃一口!”
    桀作為部落裏的首領,掌管著部落裏分發食物的權利。
    而他分到的食物,也總是部落裏最好的。
    部落裏很多適齡的女性,都想當他的伴侶。
    但是他對那些人都不感興趣,直到今天外出,在白雪皚皚當中看見了一襲綠色長裙的夏挽商。
    夏挽商皮膚白皙身材纖細,與部落裏那些粗獷的女性不同,桀看見她的第一眼,就深深的被吸了。
    於是不顧嬌小女性不好養活的慣例,毫不猶豫的就把人帶回了自己的山洞。
    還往她的身上蓋了很多獸皮。
    這個世界的原則是,外麵的東西,誰撿到就是誰的。
    這個女人是他撿到的,那從今天開始,這個女人就是他的了!
    夏挽商一個經曆過新時代教育的優秀女性,一聽到桀這狂傲不馴又頗負自信話,頓時就被氣笑了。
    她又不是物品,被誰撿到就是誰的了?
    真是搞笑。
    但眉目一轉,看見這山洞的情景時,她也明白此地不是自己熟悉的地方。
    在自己不熟悉的地方,又有這樣一個比自己高大許多,看上去很有力量的男人。
    夏挽商頓時也不敢說什麽刺激對方的話,生怕把自己的小命交代在這。
    於是她深吸了兩口氣,看著已經站起來的桀,她盡量放緩自己的心態。
    讓自己看上去不是那麽緊張,但眼神卻警惕的看著桀:
    “剛才實在是不好意思,我想問一下,這是哪啊?”
    她不是墜車了嗎?
    難不成是掉下了懸崖,被這個男人撿到了?
    桀看著她放軟的語氣,剛才被推到地上的不悅也漸漸消散。
    “我不是說了嗎,這是我的山洞!”
    這個女人是不是腦子不太好使啊,這麽簡單的話都聽不懂。
    看著他已經有點不耐的語氣,夏挽商心裏咯噔一聲,急忙低頭去看自己。
    看見身上的衣物都還完整時,她鬆了一口氣。
    想下床去外麵看看。
    但是她剛一動,桀立馬就警惕的握住了她的手:
    “你已經是我的伴侶了,你要去哪兒?”
    桀的力道很大,夏挽商手都被他捏的疼。
    看著麵前這類似於原始人的打扮,夏挽商生怕他是山中那種沒有戶口的野蠻人。
    急忙解釋:“我不走,我就去外麵看看。”
    夏挽商的外表很有欺騙性,桀看著她這樣子,慢慢也鬆開了手。
    任由她走到山洞,眼神卻一直死死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