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顧峰，這是我成為這家中醫按摩師學徒的一個月第十天。
    我一直以為，這是一個正規的中醫診所。
    直到昨天，我聽見師傅的診療室裏，一陣又一陣的聲音傳出來時，才明白，是我單純了。
    師傅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對我很好。
    從村裏來到大城市，沒有學曆，也沒有任何技能的我不知道何去何從。
    正好看見師傅的診所在招募學徒，雖然隻有初中畢業的學曆，但我抱著試試看的想法，走了進來。
    我個子挺高，足有一米八。
    剛剛成年，整個人的模樣算不上多麽的英俊，卻也硬朗十足。
    師傅隻問了我一個問題。
    “能吃苦嗎？”
    “能。”
    於是，我就留下來了。
    師傅確實有真本事，按摩是個技術活。
    學好了，這輩子也算是有個手藝。
    這一個月的時間我學習得很認真，把人體所有的穴位都給認了個清楚。
    按摩館的客人並不多。
    大多都是一些年齡大的，男男女女都有。
    他們有些是身體多年的隱疾，伴隨著氣溫原因不舒服。
    有些是純粹閑的沒事幹，來體驗體驗。
    直到林薇的到來，我才明白，原來他們的按摩館還有一個二樓貴賓室。
    這也是師傅一直都沒有對我公開的秘密。
    貴賓室需要充卡，五千元起步。
    服務項目是全身按摩，據說按一次，就能把全身的毒素排出來一次。
    還能夠美容養顏，返老還童。
    但二樓的顧客並不多，經常來的也隻有一個人，就是林薇。
    林薇是旁邊小區的住戶，家境不錯，居住的也是大平層。
    否則也沒錢能衝這個貴賓卡。
    今天天色比較陰，按摩館沒什麽人。
    我就在前台坐著，百無聊賴的翻看人體經絡大全。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白的仿佛如玉般的青蔥手指叩了叩桌麵。
    我抬起頭，就看見林薇帶著墨鏡走了進來。
    “你好，我師傅今天不在……”
    我想讓她下次再來。
    二樓的按摩技術，師傅也沒教過我。
    最重要的是，林薇是師傅的顧客，不是我的，這點情商我還是有的。
    卻沒想到，林薇隻是愣了一下，就脫下墨鏡。
    一張二十多歲的少女臉露了出來。
    如果我沒記錯，林薇已經三十六了。
    “你師傅不在，那就你吧。”
    林薇說的很理所當然，隨後便徑直上了二樓。
    這讓我有些沒法做決定，但秉承著不能隨便得罪顧客的想法，硬著頭皮跟著林薇上了二樓。
    這是我第一次來二樓，到了之後才發現，二樓很小。
    甚至有些逼仄。
    隻有左右兩個診療室。
    診療室裏麵有一張按摩床，整理的很幹淨。
    林薇仿佛自來熟一般，進入診療室後，就開始脫外套。
    隨後是裙子。
    我急忙轉過頭去，臉色發紅，心髒仿佛擂鼓一般咚咚咚地跳。
    盡管已經成年，但我卻是個實打實的處男。
    從未經曆過這樣的場景。
    倒是林薇，成年女性的韻味讓她很快發現了我的窘境。
    她露出一口好看的牙齒，笑著問道：“怎麽，你沒給女顧客按過？”
    我急忙搖搖頭，又點點頭：“按過，但沒上過二樓。”
    從始至終，沒敢回頭看對方。
    “轉過來。”林薇道。
    我的身體已經僵住了，整個人處在懵逼狀態。
    “我讓你轉過來。”
    林薇的口氣有些不容置疑。
    不得已，我隻能緩緩轉頭。
    然而想象中的香豔場麵並沒有出現，林薇老老實實地包上了按摩專用的一次性浴巾。
    頭發用浴帽罩著，正在貼麵膜。
    隨後，就趴在了按摩床上。
    “跟你在一樓按摩的時候一樣，按吧。”林薇說道。
    我鬆了口氣，但內心卻又有些失落。
    林薇的皮膚非常白皙，當我把雙手放在她的後背，那驚人的彈性觸感也從毛巾傳到了我的手中。
    很快，我就把內心那種心猿意馬的心思收斂住，開始專心按摩。
    先是敲砸後背，這一套我已經練了一個月，小有所成。
    富有節奏的捶打，讓林薇眯上了眼睛，很快，舒服的呻吟聲從林薇口中傳來。
    我深吸一口氣，屏氣凝神。
    可敲砸了十分鍾，林薇突然問道：“會精油開背嗎？”
    “會的。”
    這些常規按摩手法，師傅都有教。
    “架子上有玫瑰精油，給我開個背。”
    按照林薇的指引，我拿過精油，卻又愣住了。
    開背，這代表著我要把浴巾給掀開，那樣，林薇的後背將會全部漏在我的麵前，包括下半身。
    不管了！
    顧客就是上帝。
    一切以顧客的要求為中心，這句話我一直都記著。
    但這樣的按摩，卻還是第一次。
    我有些顫抖地掀開浴巾，一片雪白，白得耀眼。
    我控製著自己的眼神，爭取不往下看，然後爬上診療床，跪坐在林薇的腰上。
    先把精油塗抹在手上，仔細地搓了搓，確定手的溫度和身體溫度適宜。
    才緩緩貼上林薇的肩膀。
    “嗯……啊……”
    “疼嗎？”我急忙開口詢問，聲音都帶著顫抖。
    林薇的聲音居然也帶著顫抖。
    “不疼，就這個力氣，你往下坐坐，把我整個後背都按按，天天坐著工作，整個後背都是硬的。”
    聽到這話，我的臉就好像投入了火爐裏一般，瞬間通紅。
    我已經坐在了她的腰上，在往下坐……
    一股邪念升騰而已，但師傅說了，無論顧客提出什麽要求，作為一名按摩師，都要遵循！
    於是，我往下坐了坐。
    這裏，能明顯感覺到林薇臀部驚人的柔軟。
    我迅速地把開背流程走完，剩下的，就是捶打，拉伸。
    下了診療床，我老老實實地把浴巾給林薇蓋好。
    鬆了口氣的同時，卻發現林薇轉過頭在看我。
    隨後，她一邊揭下麵膜，一邊帶著笑意開口。
    “新來的，你按摩的技術不錯，以後我和你師傅說一聲，二樓你就幫我按吧。”
    我沒敢應承，隻是傻笑，手中重複著按摩動作。
    一個鍾過去之後，我抹了抹額頭上的汗。
    “林姐，時間結束了，要加鍾嗎？”
    說出這句話後，我就後悔了。
    萬一真的要加鍾怎麽辦，我真怕把持不住自己。
    林薇似乎看穿了我的內心，笑著說道：“不用了，你先下去吧，我要穿衣服了。”
    這話如同仙音入耳，我仿佛得到了解脫一般，急忙轉身跑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