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說證明就證明,按摩催眠療法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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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蔣盼盼理解一下我說的是什麽意思,他就見我已經站起了身。
我從蔣盼盼身邊走過去,朝著台上走去。
整個階梯教室從一開始的安靜到後來突然爆發出了叫好聲。
“幹得漂亮,這哥們兒真有勇氣。”
“他怎麽敢的呀?中醫按摩怎麽能和催眠療法相比呀?”
“他是哪個科室的?我怎麽沒見過這種人就應該被表彰。”
大多數人都在叫好。
但也有一些人覺得我有些嘩眾取寵,明知不敵還要硬幹。
“明知不敵卻仍舊勇敢麵對,這就是勇氣,你們怎麽好意思說他的?”
張朝陽聽到那些嘲諷我的話之後居然主動回擊了過去。
那個外國佬似乎也沒想到居然真的有人會上場。
我走上前看了他一眼。
“就是你說我們華國的中醫療法不如你的催眠療法?”
我1米85的身高站在克裏斯的麵前,嚴厲地質問對方。
真把對方給唬了一跳。
但對方很明顯是有自信說這話的。
他同樣冷笑,不屑的說道:“沒錯,就是我說的。你想要證明你們中醫療法很強大,那就跟我比試比試,否則,你們就承認中醫療法不如我們西方醫學,順便把我們國家開的那些中醫店全部都招回來,別讓他們再荼毒我們國家的人了。”
有因必有果。
張朝陽非常友好地把對方叫過來一起互相交流,一開始看中的就是對方的催眠療法。
但對方一上來就對中醫進行惡意中傷,甚至連張朝陽的麵子都不給,必然是有原因的。
目前來看原因找到了。
克裏斯是西方某個小國的
他們那個國家因為早年需要修鐵路,招募了大量的華國勞工。
那些勞工就把很多的華國文化給帶了過去,其中就包括華國中醫。
或許是華國中醫真的很優秀。
不僅在他們國家存活了下來,甚至很多人生了病都不願意去醫院了,他們更願意選擇去華國的中醫診所。
因為西方國家的醫院人很多,稍微有個頭疼腦熱排隊做檢查都得排兩三個月。
在中醫診所隨便整個脈,沒兩分鍾就能把藥給開出來。
是你你怎麽選?
就是因為中醫在他們國家風靡。
導致很多的現代診所都沒有辦法生存下去。
其中就包括了克裏斯的心理診所。
在他們國家很多人得了心理問題,甚至都會去中醫診所去抓草藥喝。
在克裏斯看來,這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所以他特意跟華國這邊比較著名的醫院勾搭上了,並且用互相交流醫術的借口來到了這裏。
果然對方非常歡迎他。
完全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麽。
於是就趁著這個機會,克裏斯登上了台,當著所有學習中醫的醫生麵,大聲地貶低中醫。
他還以為沒人敢上前了。
沒成想還真的上來了一個。
“看你年紀也不小了,不會一點腦子都沒有吧?我們的中醫在你們國家能夠這麽風靡,如果他沒有效果又怎麽會風靡呢?”
我冷冷地望著對方說道。
對方根本不聽這些,隻是高傲地昂起頭。
“廢話少說,你想實驗,那咱們就以這個失眠患者來做實驗吧。”
克裏斯指著一直在診療床上躺著的那個女士。
說實話,這個場景讓我有些不適應。
那個女士的身高並不高,大概也就1米5左右。
她的身材倒是挺豐滿的,身上穿著一個黑色帶著亮片的黑裙子。
裙子很短,甚至能夠看見裏麵內衣上鑲嵌的蝴蝶結。
兩條並不怎麽修長的雙腿,上麵還套著肉色的絲襪。
不過那張臉倒是長得非常的精致。
此刻這位梅根女士正躺在床上,有些無聊地望著房頂白花花的白熾燈。
克裏斯走上前和梅根女士對視了一眼。
隨後他對所有人說道:“那你們就給我看著吧,我們現代醫學真正的催眠診療法!”
既然開始比試,克裏斯也拿出了自己的拿手絕技。
他的醫學博士可不是買來的。
而且在西方的一些醫科大學裏麵,想要畢業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必須經過嚴格的考試,在加上兩年的實習,才能拿到畢業證書。
克裏斯拿出一個吊墜,在梅根的腦袋上方,開始一晃又一晃。
隨後拉著椅子就坐在梅根腦袋跟前。
貼著她的耳朵輕聲地說著他們國家的話。
即使不用翻譯,我也知道他說了什麽話。
無非就是描述一些非常輕鬆的場景。
這種方式也確實能夠讓患者非常快速地放鬆下來。
同時進入深度睡眠之中。
就如同我猜測的那樣,沒一會兒梅根就傳來了鼾聲。
她應該是真的睡著了。
但至於是不是深度睡眠就不清楚了。
這最起碼說明了克裏斯的理論沒錯,他的催眠療法確實很厲害,能夠讓失眠的人閉上眼睛睡覺,本身就很有效果。
“各位,我優先試驗,這就是現代醫學當中的催眠療法,不知道你們華國中醫有什麽高見?”
克裏斯是衝著場下的所有人說著,也是衝著我說的。
我走上前輕輕地把梅根拍了起來。
梅根睜開眼有些恍惚。
雖然我不是學醫的,但從這些反應也能看出來,梅根確實是剛被叫醒的狀態。
但我還是搖了搖頭。
“克裏斯先生不得不承認,你的催眠療法確實有用,但用處不大。”
嗬嗬。
克裏斯沒有多說任何話,隻是冷笑了一聲。
他繼續看向我,想看看從我的口中還能聽到什麽高見。
我卻不急不緩。
先是觀察了一下梅根。
剛才沒靠近,現在湊近之後才發現梅根的麵相並沒有想象中的這麽精致。
似乎是西方人的生活習慣所導致的,梅根的毛孔很大。
而且眼角已經出現了眼角紋。
整張臉的皮膚也有些下墜,一點都沒有彈性。
這讓我瞬間失去了興致。
但該做的事兒還是要做的。
“來個翻譯。”
我衝著下麵說道。
我本以為會上來一個年輕人,但讓我沒想到的是張朝陽居然親自走了上來。
他衝我點了點頭,眼神裏滿是信任。
我再次看向梅根,對他問道:“梅根女士,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周需要去心理診所治療幾次?”
梅根神誌逐漸清晰了起來,她對我豎起了一整個手掌。
“五次。”他對我說的。
我看了一眼克裏斯,又看了看梅根,然後自信地說道:“首先恭喜你,我不會再讓你一周去五次心理診療室了,未來如果沒有特別大的變故,經過我這次治療之後,你的失眠將會徹底好轉。”
瞬間,整個會議室就安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