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啤酒嗎？感覺沒什麽勁啊。”
    瑤瑤皺著眉舔了舔嘴巴。
    第一次喝啤酒總是有些苦澀的。
    我笑著說道：“現在沒勁，一會兒就有了。”
    如同我說的那樣。
    沒過兩分鍾，瑤瑤的臉就紅了起來。
    她抓起筷子想要跟我一起吃一點兒。
    吃了沒兩口，突然從凳子上跳下去來到客廳中央。
    就在燈的下麵。
    兩隻手揪著她的紫色睡裙，做了一個舞蹈的起手式。
    下一刻瑤瑤整個人都在燈下方轉了起來。
    紫色的睡裙隨著她的轉圈逐漸散開。
    隨後飛得越來越高，越來越高。
    我能看到她那潔白的小腿。
    也能看到她依舊受著傷的膝蓋。
    最後看到了雪白的大腿。
    下一刻我就衝上前把她抱了起來。
    不能再繼續往上飛了。
    再飛就要看到不應該看的東西了。
    被我抱住的瑤瑤反手也抱住了我。
    她看著我的那張臉嘿嘿直笑。
    “我可以叫你顧哥嗎？”
    “叫我小顧吧。”
    我可沒有這麽膽大的妹妹。
    哪裏敢稱呼哥？
    讓我怎麽都沒想到的是瑤瑤居然這麽的大膽。
    下一刻，她一隻手摸上了我的臉。
    我急忙抓住她的手。
    小女生的手總是柔嫩光滑的，唯獨握筆的地方有兩個大大的老繭。
    能看得出來瑤瑤對學習還是很努力的。
    否則手指上也不會有這樣的老繭。
    我輕輕拉著她，把她放在了紅色凳子上。
    瑤瑤趴在桌子上，整個人又一次心情低落了起來。
    我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
    隻知道有點餓了。
    於是就繼續吃了起來。
    “你不是說我聊到我媽的時候總是心情不好嗎？我告訴你我為什麽心情不好？”
    喝了酒總會讓人談性大增。
    我沒有打斷瑤瑤，更沒有給她出謀劃策的想法。
    我知道此刻的她可能更需要的是安靜的傾聽者。
    於是一邊吃飯一邊喝酒，一邊聽著瑤瑤訴苦。
    “我總是理解不了為什麽老一輩的人總是願意為了自己的下一代去做出這麽大的犧牲。
    她知道我天賦不行，在學習上沒什麽能力，我自己也知道。但不知是因為麵子還是其他原因，她總覺得我在努力一年肯定能夠考上本科。
    可是考上了又能怎麽樣呢？我找到的工作就一定比她現在做的工資要高嗎？明明晚上她可以不去送外賣，隻是當個快遞員，每個月工資也不少。
    卻非得每天給自己弄得這麽累，我一旦阻攔她，她就說‘我這不都是為了你’。
    顧哥，我都不知道她說這話到底是真心的，還是隻是給自己找個借口，因為未來我要是有了小孩兒，我絕對沒可能為小孩做這麽多。”
    瑤瑤抬起淚眼，朦朧的眼睛就這麽直直地看著我。
    我不知道該怎麽跟她解釋。
    這可能就是進入社會和沒入社會的人的區別吧。
    我盡管我還沒有孩子，
    但我理解瑤瑤的媽媽。
    我知道我也可以為了孩子去犧牲這些。
    但我不一定會有瑤瑤的媽媽那麽深的執念。
    隻要吃得飽，穿得暖，有一個房子住，有穩定的工作。每天開開心心的，這些就足夠了。
    最重要的就是開心。
    瑤瑤的媽媽隻是把瑤瑤當成了另外一個她自己。
    卷不動本來的她就隻能去卷瑤瑤。
    我捏了捏瑤瑤的小臉蛋。
    “反正最後一年了，一切都會過去的。過去了之後好好跟你媽媽聊一聊。”
    既然木已成舟，想這麽多也沒用。
    複讀的錢交都交了，而且瑤瑤的年紀確實也不大。
    聽到我的安慰，瑤瑤笑了笑。
    “顧哥，你這安慰跟沒安慰一樣。”
    “那什麽叫安慰？我給你按摩一下。”
    “好呀，好呀！”
    正好我也吃完了手裏的飯。
    從窗戶看了看對門，確定瑤瑤的媽媽沒回來，然後把門窗都給關嚴實了。
    瑤瑤見到這一幕卻沒有絲毫的緊張。
    隻是趴在我臥室的床上，有些興奮地看著我。
    似乎反而期待我做些什麽出格的事情。
    但我沒有。
    我連她的裙子都沒有掀。
    兩隻手靜靜地放在了她的背後，給她做了一套四十分鍾的肩頸按摩。
    這兩天正好店裏也沒顧客，我的手有些癢，全當拿瑤瑤練練手了。
    隨著這段時間我的技術越來越強，按摩的人也越來越多。
    兩隻手往後背一搭，就知道該怎麽對應著瑤瑤的身材去按。
    像瑤瑤這種後背僵硬，從小到大隻知道學習沒怎麽運動的普通少女。
    按摩的目的就是讓她的目標肌群放鬆下來。
    果然我的手搭上她的後背沒兩分鍾，瑤瑤舒服的呻吟聲就已經傳了過來。
    她閉上眼睛什麽都不想，完全沉浸在了按摩當中。
    我也什麽出格的事情都沒做。
    就這麽安安靜靜地把她的所有目標肌群都給按了一遍。
    四十五分鍾一晃而過。
    瑤瑤精神飽滿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目光灼灼地看著我。
    “原來按摩這麽舒服啊。”
    “是我按得舒服。”我笑著說道。
    隨後我簡單地把桌子收拾了一遍。
    把椅子放好。
    同時把瑤瑤送給我的那些書擺放在桌子上。
    “該你了，瑤瑤老師。”
    瑤瑤走上前傲嬌地抬起了下巴，翻開了高中的數學書。
    她打算從高一的知識開始教起。
    同時碰到不會的慢慢延伸到初中的知識。
    我初中知識學得還算可以。
    隻要瑤瑤認真地慢慢一步一步地教，估計我應該能跟得上。
    學習文化知識要比學習按摩知識枯燥得多。
    但已經在社會上混過的，我知道學曆有多麽的重要，所以我學得還算認真，也很刻苦。
    一不小心，瑤瑤把筆碰到了地上。
    她正在對麵講解得認真。
    我下意識地彎腰去撿了一下筆，抬起頭，才發現穿著睡裙的瑤瑤兩條腿叉得很開。
    裏麵黑漆漆的帶著一絲淺紫色。
    看得我鼻血差點飆出來。
    於是我急忙抬起頭盯著瑤瑤的臉，聽著她講解著高中數學。
    沒一會兒我開始恍惚了起來。
    她在那裏教著，我在這裏聽著。
    隻聽砰的一聲。
    我已經困得整張臉砸在了桌子上。
    瑤瑤在旁邊捂嘴輕笑著。
    “那今天咱們就學到這裏吧，明天我再來找你。”
    瑤瑤站起身，就好像是一隻黃鸝一般蹦躂著推開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