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總裁的乖軟小金絲雀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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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的行程結束後,節目組又安排了幾個不痛不癢的小遊戲。
    當節目組準備的豐盛海鮮晚宴結束後,一天的拍攝正式告一段落。
    夜幕降臨,海浪聲輕柔地拍打著沙灘,別墅裏的燈光溫暖而明亮。
    盡管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但節目組還是盡職盡責地按照流程,給每位嘉賓都安排了獨立的房間。
    李森和王婧作為夫妻,自然住進了一間大床房。
    元雅和陸哲也各自回房。
    沈梔拿著兩人的房卡,走向二樓的房間。
    她身後的腳步聲不緊不慢地跟著,像野獸跟著自己的獵物。
    她沒有回頭,唇角卻微微彎起。
    刷開駱州行的房門,沈梔剛準備說什麽,身後的男人突然伸手把住她的腰一用力,沒有絲毫猶豫地帶著她踏入,然後反手將門帶上。
    “哢噠”一聲輕響,門鎖落下。
    那個在鏡頭前屬於所有觀眾的公共世界,被徹底隔絕在外。
    房間裏隻開著一盞昏黃的床頭燈,將兩人的影子在牆壁上拉得又長又親密。
    白天的喧囂和熱鬧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沉甸甸的、幾乎能觸摸到的壓抑氣息。
    駱州行感覺今天一天都像是在沸水裏煎熬。
    將他們的關係公之於眾,讓全世界都知道沈梔是他的所有物,這種前所未有的宣告,讓他那顆常年空洞的心髒被一種滾燙的幸福感填滿。
    直播間裏每一句“好配”,每一聲“神仙愛情”,都像是最悅耳的樂章,撫慰著他骨子裏的偏執。
    可與此同時,另一種幾乎要將他吞噬的陰暗情緒也隨之而來。
    他看見了。
    看見彈幕裏那些人喊她“老婆”,看見那些垂涎的、驚豔的、喜愛她笑容的目光。
    那些目光像無數隻看不見的手,爭先恐後地想要觸碰他的珍寶。
    他引以為傲的、隻屬於他的女孩,她的一顰一笑,她柔軟的聲音,她害羞時泛紅的耳廓,都被無數雙眼睛貪婪地窺探著。
    一種暴戾的衝動在他血液裏叫囂。
    想把她藏起來。
    藏進一個隻有他知道的地方,用最堅固的鎖鏈拴住她纖細的腳踝,讓她漂亮的眼睛裏隻能映出他一個人的身影。
    讓她隻能對他笑,隻能對他撒嬌,隻能在他的懷裏醒來。
    這念頭像一頭被囚禁在牢籠裏的野獸,瘋狂地衝撞著名為“理智”的柵欄。
    他站在那裏,高大的身影幾乎將沈梔完全籠罩。
    他沒有說話,隻是用一雙沉黑的眼睛盯著她。那目光猶如實質,帶著滾燙的溫度,一寸寸地描摹著她的輪廓。
    從她微翹的睫毛,到小巧的鼻尖,再到剛剛因為喝了點果汁而顯得格外水潤飽滿的唇瓣。
    她就像一顆他無意間發現的、散發著甜膩香氣的糖果,而周圍,圍滿了覬覦的螞蟻。
    這讓他無法忍受。
    …………
    沈梔從直播間關閉的時候就感覺到了。
    那股熟悉的、帶著強烈占有欲的壓迫感,像一張無形的網,從駱州行身上散發出來,將整個空間都填滿。
    她不用猜都知道他在想什麽。
    這個男人,既享受著向世界炫耀他的寶貝,又嫉妒著世界看到了他的寶貝。
    真是……可愛又可怕的矛盾。
    沈梔放下手裏的東西,轉過身,迎上他幽深如海的目光。
    她沒有半分畏懼,反而向前走了一步,主動踮起腳尖,伸出雙臂,輕輕環住了他的脖子。
    柔軟的身體就這麽毫無防備地貼了上來,帶著清甜的香氣,像一劑最有效的鎮定劑,瞬間撫平了他體內翻湧的躁動。
    “不高興了?”她的聲音軟軟糯糯的,像羽毛一樣搔刮著他的耳膜。
    駱州行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手臂猛地收緊,將她纖細的腰肢死死箍住,力道大得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裏。
    他低下頭,滾燙的呼吸噴在她的頸窩,聲音沙啞得厲害。
    “他們都在看你。”
    不是問句,是陳述句。
    帶著委屈,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凶狠。
    “嗯,”沈梔順從地把臉埋在他的肩上,悶悶地回答,“因為我好看呀。”
    她甚至還帶了點小小的得意。
    她故意的。
    這一句,徹底點燃了導火索。
    駱州行不再壓抑,他扣住她的後腦,狠狠地吻了上去。
    這個吻和他的人一樣,充滿了強勢的、不容拒絕的侵略性。
    不同於白天在鏡頭前那個克製的、溫柔的。
    此刻的他,像一頭終於掙脫束縛的猛獸,急切地、粗暴地掠奪著她唇齒間的每一寸空氣和甜美。
    他的舌尖帶著薄荷的清冽和一絲紅酒的醇香,撬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沈梔被他吻得有些發暈,身體軟得幾乎站不住,隻能手臂軟軟地攀著他的肩膀來維持平衡。
    這個吻充滿了懲罰的意味。
    懲罰她被那麽多人喜歡,懲罰她那麽耀眼。
    “唔……駱州行……”她艱難地從唇齒相接的縫隙裏溢出幾個音節,聽起來更像是破碎的嗚咽。
    他像是沒聽見,吻得更深,一隻手從她的腰間上移,精準地找到了她t恤的下擺,毫不猶豫地探了進去。
    掌心灼熱的溫度貼上她細膩的背部肌膚,引得她一陣戰栗。
    “你是我的。”他在親吻的間隙,啞聲宣告。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碾磨出來的,帶著濃重的占有欲。
    “嗯……是你的……”沈梔閉著眼睛,順從地回應。
    她的乖巧,是馴服這頭野獸的唯一韁繩。
    果然,聽到她的回答,他狂風驟雨般的攻勢緩和了些許,但依舊沒有放開她。
    吻從她的唇,一路向下,落在那截因為仰頭而繃緊的、優美的天鵝頸上。
    他像是在巡視自己領地的王,用牙齒不輕不重地研磨著她頸側最脆弱的皮膚,留下一個個曖昧的、宣示主權的紅色印記。
    “這裏,”他的唇貼著她的動脈,含糊不清地說,“不能給別人看。”
    “還有這裏,”他的吻落在她的鎖骨上,“也不行。”
    “這裏也是……”
    他每說一句,就在那個地方烙下一個滾燙的吻痕。
    沈梔被他弄得渾身發軟,癢得不行,忍不住笑出了聲,身體在他懷裏輕輕扭動著,像一隻撒嬌的貓。
    “好癢……別鬧了……”
    “輕點,嗯……明天還得錄節目呢……”
    她軟軟的求饒,比任何反抗都更能瓦解他的戾氣。
    駱州行終於停了下來,他把臉深深埋在她的頸窩裏,用力地呼吸著她身上獨有的香氣,仿佛那是能讓他活下去的氧氣。
    良久,他悶悶的聲音才傳來。
    “梔梔,我今天……很難受。”
    他終於願意袒露自己最陰暗的角落。
    “我知道,”沈梔抬起手,輕輕撫摸著他柔軟的短發,像在安撫一隻不安的大型犬,“我也知道,你忍得很辛苦。”
    駱州行沒有說話,隻是把她抱得更緊。
    “可是,”沈梔的聲音帶著一絲狡黠的笑意,“看你為我吃醋,為我忍耐的樣子,我覺得……很開心。”
    懷裏的男人身體一僵。
    沈梔從他懷裏掙脫出一點距離,仰起頭,亮晶晶的眼睛直視著他。
    燈光下,她白皙的脖頸和鎖骨上,布滿了星星點點的紅痕,像雪地裏綻開的紅梅,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感。
    她踮起腳,主動湊過去,用自己的唇瓣輕輕碰了碰他緊抿的薄唇。
    然後,她學著他剛才的樣子,用極輕的聲音,在他耳邊一字一句地說:
    “駱州行,你也是我的。”
    “你的眼睛,你的手,你的擁抱,你的吻,全部……都是我的。”
    她伸出手指,點著他的眉心,鼻梁,最後落在他性感的唇上,像個圈地的小女王,蠻不講理地宣布著自己的所有權。
    “所以,不許看別人,不許對別人笑,不許……”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重新堵住了唇。
    這一次的吻,不再是單純的懲罰和掠奪。
    而是帶著失而複得的狂喜,和被完全接納的感恩。
    他小心翼翼地,溫柔地,描繪著她的唇形,像是對待一件失而複得的稀世珍寶。
    房間裏,海浪聲成了唯一的背景音。
    而那個在商界令人聞風喪膽的男人,正跪在他的神明腳下,虔誠地,親吻著他唯一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