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章 你哪裏我沒看過,沒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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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夏聽出是鄰居春鳳的聲音,第一反應是往大門口看,沒看到人。
    “林夏,我在這呢,抬頭看。”春鳳又笑著喊道。
    林夏循聲望去,好家夥,隻見春鳳站在她家高高的棗樹上往這邊院子看呢。
    她來到家屬院後跟這個春鳳接觸過兩次,人還不錯,沒啥壞心眼。
    哇塞,這麽高的樹她是怎麽爬上去的。
    會輕功?
    家屬院還真是人才濟濟呀。
    “你怎麽上去的?”不會爬樹的林夏很好奇,也很羨慕。
    春鳳一說話就笑嗬嗬的,聲音嘹亮,
    “踩梯子上的唄,你男人沒去上班呀?”
    春鳳剛才爬到樹上就看到人家兩口子打情罵俏的,滿眼羨慕之色。
    她家男人對她要是能有這樣一半的溫柔,她也知足呀。
    林夏總不能說陸北霆回來送衛生巾的吧,隨口說,
    “他回來拿點東西,嫂子 ,你跑那上麵去幹啥?”
    林夏之前問過陸北霆,春鳳的男人比他大,應該喊嫂子。
    “我摘棗子呢。”
    她家靠牆有一顆棗樹,很大很茂盛,掛滿了棗子,頂上的都紅了,下麵的還青,她借了個梯子爬上來,把成熟的摘一摘呢,正好看到兩口子在打鬧了。
    招呼道,
    “待會過來吃棗哈。”
    春鳳嗓門挺大,很嘹亮,林夏嘴巴很甜,
    “好的,謝謝嫂子,爬那麽高,你可小心點啊。”
    不鹹不淡閑聊了幾句,林夏回廚房又盛了一碗粥。
    剛喝了幾口,突然想到陸北霆進屋了,而屋裏一片狼藉還沒收拾呐,還有那帶血的床單,慌忙放下碗也追了過來。
    雖然那麽親密了,被他看到還是挺不好意思的。
    進屋,陸北霆已經看到了,而且正站在床邊,在把那弄髒的床單抽下來,
    林夏垂著頭去奪他手裏的床單,
    “你……你趕緊去上班,待會我自己收拾。”
    陸北霆刮了下她的鼻尖,痞帥寵溺道,
    “你哪裏我沒看過,沒親過,恩?還害羞,傻不傻? ”
    林夏的臉更燙了,像天邊最炫的晚霞。
    晚上被窩裏他撩人的話比這大尺度多了,林夏還以為自己已經有防禦力了,沒想到還是會臉紅心跳,聲如蚊蠅,
    “以後白天不許說這樣的話,讓人聽能笑死。”
    陸北霆笑她沒出息,
    “你那拳頭吃素的,誰笑,就給他一拳。”
    哪有這樣的,林夏準備先給他來一拳,但拳頭還未伸出去,就被某人勾住她巴掌大的軟腰將人帶入了懷裏。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低頭含住了她的唇,輕輕咬,然後深深吻。
    剛才在院子裏就想親了,怕進來人,怕她害羞,也怕耽誤她吃飯。
    林夏就知道這個家夥回來不止送衛生巾那麽簡單。
    被吻了之後,林夏拉陸北霆到鏡子前,指著自己紅腫的嘴唇,和脖子鎖骨上的草莓印,慘戚戚的抱怨他的‘罪行’,
    “還親,你看看這裏這裏都是你幹的好事。”
    不知道的還以為被他家暴了呢。
    胸前昨天酸疼才得以幸免,雖然沒親,但他也沒少摸,不讓摸,他就誘哄著說隻輕輕的摸,溫柔的摸。
    林夏算是看明白了,男人,一旦到了床上沒個好東西。
    她一直認為陸北霆是個正直無比的那種鋼鐵直男,但關上燈也可會哄人了。
    想親哪想摸哪,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那種。
    身上來著呢,他都把自己親的片片青紫,等身上幹淨了,他會得寸進尺到什麽地步,隻想想林夏就打個冷顫。
    不會把她折騰死吧。
    她想和大姨媽商量商量能不能不走了,以後就住在這了。
    反正,就是等例假幹淨了,她一時半會也不許他動她,堅決不許,親也不許了。
    想到昨晚,陸北霆滾了下喉結,這個女人確實不禁碰,那身上的皮膚嫩的跟雪一樣,一碰就會落下一片紅。
    他從背後抱著她,嘴巴湊在她耳邊,聲音熾熱,
    “好狠心的女人,不讓吃肉,還不讓親了,你饞死我得了。”
    這個男人現在是不出三句話就撩,林夏大眼睛眨巴眨巴,在想一個問題。
    如果她跟別人說,別看陸北霆長著一張一本正經、禁欲梳理的臉,他其實可會撩,可會磨人了。
    有人信嗎?
    陸北霆拿著床單,端起盆子裏她換下來的弄髒的衣物,就往門口走準備去洗。
    林夏趕緊拉住他的胳膊,春鳳嫂子在樹上呢,能看到。
    萬一傳出去,陸北霆趁操練休息的空,回家給媳婦洗月經帶。
    那家屬院那些沒事幹的婦女就有話題了……
    陸北霆不覺得男人給女人洗貼身衣物有什麽不妥,女人不也給男人洗嗎?
    但這個年代人的認知就是這樣。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和口舌,陸北霆把盆子放下,
    “那先放著,你別洗,等我回來洗,這幾天別碰涼水。”
    這也是聽周蘭大姐說的。
    然後寵溺摸了她的臉蛋,回去繼續帶兵訓練了。
    春鳳站在棗樹上,看到陸北霆出門,高嗓門打招呼,“陸營長,上班去呐。”
    “嗯。”陸北霆恢複一貫的冷峻,惜字如金。
    陸北霆走後,林夏沒聽他的,把衣服端出來洗。
    這又不是冬天,水又不涼, 沒那麽嬌氣的。
    出來前在衣櫃裏翻了個絲巾係在脖子上,遮擋一下那惹人眼的吻痕。
    她把衣服分成兩盆,月經帶和內褲在一個盆子,床單和吊帶裙一個盆子裏。
    拿了個小凳子坐在壓水井旁,洗洗搓搓。
    抬頭想和春鳳聊會天,見她已經從樹上下去了,看著那結了一樹的棗子,半邊都耷拉到院子這邊了,真是讓人喜歡。
    林夏也想在院子裏種一棵棗樹。
    ……
    陸北霆回到訓練場,恢複一臉的淡漠疏離,帶著戰士們訓練。
    江川正在大樹下分析戰士們上一輪的訓練成績,看到他回來,走過來勾肩搭背的攬著他,
    “老陸,剛去哪了?”
    “落點東西在家,去拿了。”陸北霆撒謊不帶臉紅的。
    江川咂了咂嘴,
    “心落在家裏了吧?這一回去,魂又落下了吧?”
    陸北霆給了他一腳,“淨說大實話。“
    早上一上班江川就看出這家夥不對勁了,一來就莫名其妙扔給他兩包牡丹牌的香煙,還給他買了幾個大肉包子,純肉的。
    那心情是在肉眼可見的美麗無比,口哨都吹起來了,還時不時偷偷的老抿嘴,好似在回味什麽美好的事情。
    江川還是第一次見他那個熊樣。
    早上幾個連長都看出不對勁了,王喜柱還擔憂的問江川,
    “教導員,營長是不是被什麽附體,中邪了,要不要綁起來送醫院?”
    一般中邪的人都不知道自己中邪了,不綁起來怕營長不願意去醫院。
    營長身手好,他們幾個人一起上也未必打得過,再加上教導員,差不多能把他綁起來。
    江川心裏都快笑抽筋了,
    “你們營長可不是中邪了,是魂丟了。”
    王喜柱他們不知道怎麽回事,可江川用腳趾頭想都能猜出來,這小子肯定是和小嫂子睡一個被窩了,親上嘴吃上肉了。
    心裏在美的冒泡呢。
    剛才估計也是跑回家看媳婦去了。
    哎……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呀。
    ……
    林夏這邊,正洗著衣服,春鳳用衣服兜著棗子走進院子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