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3章 林夏,陸營長是不是打你了
字數:5998 加入書籤
                    林夏話鋒一轉 ,奶凶奶凶的 ,
    “好你個頭,快乖乖睡覺,不然把你發配到東屋。”
    ……
    陸北霆喜歡把頭埋在她肩頭,聞著淡淡誘人的體香,在她耳邊說白天不能說的私密話。
    林夏這才知道他白天說的‘當然有種,沒種怎麽種地’是什麽意思。
    陸北霆解釋的清晰明了,一起摸了下裝子彈的袋子,這是種子。
    然後揉了揉林夏的肚子,這是肥沃的土地,
    至於怎麽種地,這個每天都在教她。
    林夏羞羞的把陸北霆一陣猛捶。
    她覺得錘的已經很用力了,但落到他胸口就跟撓癢癢似的。
    捶的他心裏酥酥的,隱忍的小火苗被點燃。
    他握住她的手腕,舉過頭頂。
    翻身把她壓身下,濃鬱的夜色下,隻有他熾熱滾燙的聲音帶著粗重的呼吸,
    “乖,我想要你,現在就想。”
    感受到他強烈的心跳和那,似乎能看到他體內的欲望在翻滾,林夏真怕他會亂來。
    明明長著一張禁欲疏離的臉,
    怎麽那麽……
    剛才不是隨便他親過了嗎,怎麽還那麽想。
    月色下,看他赤紅的眼睛,知道他難受,但也隻能溫柔的哄,
    “這個時候不可以,會得婦科病的。”
    陸北霆也知道不可以,想要是真的,但舍不得碰她更是真的,隻又深深的滾了下喉結,也不敢親她了,越親會越想,
    把她抱在懷裏,大手溫柔的撫摸她的臉頰,
    “乖,幾天能幹淨?”
    “五六天吧。”
    “每個月都會來嗎?”
    “嗯。”
    “不想你身上來,我想天天要你。”
    白天那麽冷的一個男人,床上怎麽就那麽熾熱呢,比昨晚還熾熱。
    林夏笑他,“那身上不來還是女人嗎?”
    哄了好久,才把他的火氣哄下去。
    林夏突然理解了閨蜜戀愛時說過一句話,
    男人至死是少年,需要哄。
    林夏和陸北霆聊起今天春鳳來玩的事,
    “嫂子挺命苦的,你說,她男人是不是外麵已經有女人了?”
    陸北霆也聽說過他們兩口子的情況。
    她丈夫曹大山是二營副營長,和王鵬飛是工作搭檔,陸北霆和他沒有太多的私交,
    “外麵有人的可能性不大,軍紀如山,他沒那膽子敢違紀。”
    兩人相擁不知道聊到了什麽時候,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這一夜這個家夥還算老實,隻是淩晨天邊發起魚肚白的時候,他不知道哪來的一陣無名火,
    把睡意朦朧的林夏抱在懷裏,嘴巴在她脖子上深深吻,
    那什麽,
    戳的人心惶惶的。
    林夏被親醒,聲音慵懶的抱怨,
    “陸北霆,能不能管管好你自己,老是碰我。”
    陸北霆吻向她的耳垂,混不吝道,
    “它隻聽你的,不聽我的。”
    林夏猜到這家夥想幹什麽。
    還想手動擋,我給你一腳吧。
    一腳把他踹到床下,乖乖去洗冷水澡了。
    ……
    第二天。
    林夏繼續做衣服,上午必須完工,留出下午的時間仔仔細細把衣服重新檢查一遍。
    春鳳吃過早飯就帶著招弟過來了。
    招弟三歲半,穿著春鳳用大人衣服給改的不合身的小裙子,圓嘟嘟的小臉,頭上紮著兩個小啾啾。
    林夏回屋拿了個麵包和蘋果,蹲下來笑著把麵包遞過去,
    “招弟今天的小辮子好漂亮,嬸嬸請你吃麵包好不好?”
    招弟沒見過林夏,不敢接,怯怯的躲在春鳳的身後,抱著媽媽的腿。
    又從她身後探出頭,天真無邪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林夏,隨即渴望的緊緊盯著林夏手裏的麵包和蘋果,
    春鳳拍拍孩子的腦袋,
    “招弟,別怕,這是嬸嬸,我們的鄰居。”
    然後又對林夏解釋,
    “你別介意,孩子怕生,家屬院的孩子嫌她不會說話,都不怎麽跟她玩,她沒怎麽出過門,都是自己在家玩泥巴,見了生人就怕。”
    林夏惋惜,這麽好的孩子怎麽就不會說話呢。
    把麵包蘋果給春鳳,讓春風給她,
    “嫂子,她能聽得見嗎?”
    “能聽見,就是不會說話。”春鳳把麵包給招弟。
    招弟拿過麵包咬了一口,突然想起了什麽,小小的胳膊把麵包舉起來,讓春鳳吃。
    招弟的懂事讓春鳳欣慰,
    “媽媽吃過了,你吃。”
    招弟本就安靜,有了吃的就更安靜了,林夏和春鳳做衣服的時候,她就靜靜的坐在春鳳後麵邊吃邊看樹上的小鳥。
    林夏把工作分配一下,李姐的那件旗袍手工的部分複雜,林夏自己做。
    另外兩件連衣裙,林夏讓春鳳幫忙把扣子釘一下,還有一個胸前一個小刺繡的lOgO,林夏給她說用什麽顏色的線,繡成什麽樣子。
    春鳳領悟的很快。
    兩人邊做衣服邊閑聊,春鳳對林夏說,剛開始以為招弟是說話晚,可到兩歲連個媽媽都不會喊,才知道是個啞巴,讓個中醫看了下,說是天生的。
    林夏問,“沒去醫院做過檢查嗎?”
    春風搖頭,他男人對招弟的事不上心,她一個女人大字不識幾個,孩子不會說話就認命了,沒想過查。
    林夏對她說,等條件允許些,帶孩子去大醫院檢查一下。
    要是孩子真是天生的,那沒辦法,但萬一是其他原因引起的,治療後或許孩子還能說話。
    這話讓春鳳心裏燃起了一絲希望。
    做完衣服,林夏拿了十塊錢給春鳳,“嫂子,這是你今天的工錢。 ”
    春鳳看到那張大團結,驚呼了一聲,
    “我的個娘嘞,咋給我那麽多?鄰裏鄰居的,幫個忙還要錢,我不成土匪了嗎?”
    林夏笑著給她解釋,“嫂子,人家也是給我工錢的,你幫了我,我給你開工錢不是應該的嗎?”
    “那也不能給這麽多呀。”
    春鳳知道做一件完整的衣服,手工費也就是兩塊錢左右,何況她隻是釘了幾個扣子,繡了兩個圖案,哪裏值這麽多。
    她知道林夏是在幫她,她心裏感激,但這錢堅決不要。
    昨天林夏給倒了一罐子麥乳精就值好幾塊了呢。
    林夏拗不過她,隻好把錢收了起來,
    “嫂子,那下次我再接了活,找你幫忙,就得收工錢了。”
    “行,但不能多給,你能看得起我,帶我一起掙個零花錢已經是在幫我了,錢我不能多要。”春鳳就怕林夏為了幫她而自己吃虧,每個人都不容易。
    林夏還是第一次見這麽耿直的人。
    雖然春鳳沒讀過多少書,經濟也拮據,但依然不貪心不妄求,這份美好的品質不禁讓林夏佩服。
    同時也感歎,人的品質,說到底,是骨子裏的東西,和知識的多少文化的高低,以及貧富都是沒多少關係的。
    林夏尊重她的想法,“嫂子,我就按正常的工錢給你開,行不?”
    “那行。”春鳳笑嗬嗬,聲音又嘹亮了起來。
    林夏又給孩子拿了好幾個麵包,送她娘倆出門。
    春鳳看了眼林夏脖子上紅紅紫紫的痕跡,剛才就想問了,又怕不合適。
    走到門口實在忍不住了,
    “林夏,你脖子怎麽回事,陸營長是不是打你了?”
    春鳳男人沒親過她脖子,她不知道這是吻痕。
    林夏:……
    她今天忘記係絲巾了。
    這個沒法解釋 ,林夏麵紅耳赤的說了一句,
    “這是……被狗舔的……”
    春鳳回到家還在納悶,家屬院不讓養狗,哪來的狗呀。
    再說,啥狗那麽橫,還專舔人脖子?
    晚上,林夏說什麽也不讓陸北霆親了。
    陸北霆哪能願意,都被罵狗了,還不讓親。
    那不白挨罵了嗎?
    周三一早。
    林夏七點四十起床,陸北霆已經走了。
    她吃過早飯,把衣物又重新檢查了一遍,裝在帆布包裏準備去縣城。
    去寫字台上拿鑰匙的時候,看到鑰匙下陸北霆留的紙條,
    “從訓練場這邊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