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 章 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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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含住她的唇,她的唇還是那麽軟,那麽香。
    他先是輕輕的吻,然後溫柔的吸/吮,親兩口又看看那精致的臉,親兩口再看看,仿佛在看一件珍寶一樣,
    “我想你,每天都想,想的要命。”
    林夏當然知道那思念的滋味,捧著他的臉頰,毫不吝嗇自己的思念,
    “我也是,想你,每天都想。”
    他扣住林夏的後腦勺,舌尖輕探,吻越來越熾熱熾,好像要把她吻到心坎裏。
    林夏勾住她的脖子,熱情回應他的熾熱。
    雙唇交織,呼吸交錯,舌尖糾纏碰撞。
    時間仿佛凝固,世界隻剩下他和她。
    這麽多天的分別和思念都在這個吻裏了。
    不知道吻了多久,兩張唇依然舍不得分開。
    不知何時,林夏已經被這個家夥抱到床上,壓在身下。
    吻也錯了位,從溫潤的唇,到耳垂斯磨,再吻到了白皙的天鵝頸,平直的鎖骨,一路往下,
    “身上走了嗎?”
    “嗯。”林夏輕點頭。
    再不走,那還不血流而亡了。
    嘴巴在胸前磨蹭,“這還酸脹嗎?”
    他對這的記憶還停留在十多天前。
    林夏知道他想什麽,之前他就黏著想親,更何況現在這麽久沒見。
    她捧過他的臉頰,不許他作亂,
    “中午是不是沒吃飯就趕來了,聽話,先去把飯吃了。”
    陸北霆鼻尖抵著她的鼻尖,聲音暗啞,
    “不想吃飯,想吃你。”
    就知道他會磨人,可現在才三點多,沒想到大白天就開始磨人了。
    這不,又在咬她的耳尖了,濕熱的呼吸讓林夏心裏癢癢的,
    “可,待會還有個家屬來拿做好的衣服,會敲門。”
    陸北霆就不鬆開她,
    “不給她開門就是。”
    林夏笑他,“跟人家約好的,人家明天吃酒席急著穿的,我們在屋裏摟摟抱抱,不給人家開門,合適嗎?”
    她急?
    還有我急嗎?
    陸北霆像個任性的孩子,嘴巴在她脖子上親吻,
    “合適。”
    話音未落,就聽到敲門聲。
    陸北霆後悔死了,為什麽剛才不從外麵把門鎖上,然後翻牆進來,這樣她們見家裏沒人,也不會敲門了。
    下次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了。
    外麵的女人邊敲邊喊,“林夏,林夏。”
    喊的陸北霆心煩,但就是抱著她不撒手。
    二十多歲的大男人,還像個小孩一樣磨人。
    林夏隻好先給個甜棗哄一哄,
    “我先去給人拿衣服,晚上,晚上洗的香噴噴的再親好不好?”
    陸北霆喉結深滾,也知道不放人不行,但還不忘講條件,
    “不僅要洗的香香的,還要穿那個吊帶睡裙。”
    他喜歡她穿那件。
    微微透,凹凸有致的身姿若隱若現。
    而且好脫。
    林夏輕輕的咬了下他的嘴唇,罵了句“色狼”,去鏡子前整理好衣服去開門。
    兩人就親了個嘴,怎麽衣服被他弄的亂七八糟的,胸衣的扣子都蹭開好幾個。
    也沒沒見他用手解呀,林夏懷疑他的嘴會解扣子。
    打開門。
    這來拿衣服的大姐並不知道陸北霆回來,有些納悶,大白天的怎麽還關門了。
    林夏隨便找了個借口,有個野貓老往家裏跑。
    大姐說,野貓最煩人了,她家掛在廚房牆上的一條魚,就是被夜貓偷吃的,也不知道是怎麽夠著的。
    林夏隻笑。
    陸北霆在屋裏聽見她們的對話,冷笑一聲,以前罵我是狗,現在罵我是野貓。
    真是我親媳婦。
    見過這帥的野貓嗎?
    陸北霆清了清嗓子,從屋裏走了出來。
    那大姐瞬間就明白了,這野貓個頭還不小。
    都是過來人,夫妻這麽多天沒見,小別勝新婚的,她懂。
    這大姐覺得自己來的真不是時候,打擾人家了,拿了衣服沒耽擱就走了,臨走時愧疚的對林夏說不好意思,讓他們繼續。
    林夏臉燙的能煎個雞蛋,如果和這個大姐說。
    他們啥也沒做,她會不會信。
    陸北霆去給參謀長匯報了下這次軍事培訓的情況。
    本來一回到團隊就該去匯報的,可他隻想著回家看媳婦,結果拖到現在。
    他和江川一起去了參謀長辦公室。
    參謀長已經接到了軍區那邊的電話,他們倆在這次軍事培訓中表現是最突出的,真給他長臉呀。
    拉著他們聊啊聊,還說晚飯去他家吃,讓他老伴炒幾個菜,
    一起喝兩杯。
    陸北霆都快愁死了,回來就想和媳婦安安靜靜的待會,怎麽那麽多攔路虎呢。
    自然不能喝,留江川和老連長喝吧。
    他正好孤家寡人,還能蹭頓飯。
    終於熬到了晚上,夜靜悄悄的,某人的心卻是燥熱的。
    陸北霆把自己洗的幹幹淨淨,一上床就熄滅了燈。
    “你還沒做俯臥撐呢?”林夏好心提醒。
    他每天都要做的,林夏好幾天沒看了,想看。
    陸北霆卻痞痞的說,“在床上做。”
    床上怎麽做?
    他上床沒兩分鍾,林夏後悔了。
    後悔穿那條吊帶裙。
    後悔說那句晚上洗的香香的再親。
    她想的是像以前一樣,隻親能親的地方,可他呢,卻一點不聽話,親過的地方要親,沒親過的地方更要親。
    不安分的大手探進吊帶裙,在她盈盈一握的軟腰上流連摩挲,手上繭子蹭的人發癢。
    他的腰又細又軟,陸北霆說這根本不是腰,簡直就是要人命的彎刀。
    他不敢使勁握,怕給她折斷。
    這麽細的腰,這麽軟的身子,待會經得起折騰嗎?
    大手緩緩向上,握住心心念念的/柔/軟/,嘴巴隔著衣服磨蹭,但不敢輕易去親,
    “還脹痛嗎?”
    下午林夏並沒有回答她,他想知道。
    他說,如果她這裏還是不舒服,他就不親,還能忍一忍。
    要是不痛了,這裏就是他的,一刻也等不了。
    林夏被這個家夥撩的心裏軟軟的,眼紅的眼尾顫了顫,
    “痛,不能親。”
    可小小的謊言一秒鍾就被陸北霆識識了,他剛才忘了說,
    “如果撒謊,狠狠欺負。”
    “你敢……”
    林夏抱怨的語氣如紙老虎一般,沒了一點氣勢, 如語音未落,這家夥就親了想親的地方。
    他真敢。
    終於得逞,吻的輕柔且渴望。
    林夏身體一僵,癢癢的,麻麻的,仿佛一道微弱的電流觸動了神經末梢,讓人軟軟的,無力反抗。
    他體內嘴唇重新回到她的唇,他吻的熾熱,霸道,呼吸越來越急促,
    “乖,想要你,行嗎?”
    林夏早已動了心,現在又被她撩的動了情,好看的杏眸氤氳著迷人的水霧,卻還故意逗他,
    “不行,最起碼要等……”(半年)
    尾音被碾他碎唇於齒間,不讓她說。
    這個家夥就是這樣不講理,會詢問你的意見,但又不會聽你的答案,尤其是他跟他想要的答案不一致時。
    這個吻霸道的讓人無法呼吸。
    她精致的笑臉被吻的愈發紅潤,不由自主,唇邊溢出輕輕的嗯聲。
    這醉人的“嗯”聲徹底撩動了他心底最深處的那根弦,
    他想多撩她一會,想給她更多溫柔的前戲,但已身不由己了。
    子彈已經上膛,不得不發。
    粗糲的大手溫柔撫摸腰間,探進小內內,褪去她最後的防線。
    繼那晚後,兩人又一次‘坦誠相見’。
    連綿的吻襲來,吻到她不再拒絕,也無法拒絕。
    林夏知道這個男人的霸道和會磨人,現在那帶著溫度的槍支就直愣愣的戳著她,氣勢十足,蓄勢待發,根本沒有退讓的可能。
    她就知道今晚在劫難逃。
    況且她也沒想逃。
    這麽優質的男人,不吃留著給誰?
    她纖細的手指拉開抽屜拿出計生用品。
    果然如她所料,有點小了。
    或許不怪人家小,怪他……
    太……
    黑夜中,兩條俊美的身子熾熱糾纏在一起。
    “陸北霆,輕點,有點疼……”
    盡管不是第一次,盡管那晚已經有過。
    但因為尺寸太不匹配,她依然有些疼,需要慢慢磨合,需要適應的過程。
    “知道了,乖,我輕輕的。”陸北霆熾熱的故意噴灑在她耳邊,溫柔誘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