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3章 爭棗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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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鳳騰的一下有臉紅了,
    “我沒穿。”
    林夏追問,“咋不穿呢,還害羞呀。”
    “不是,我……我身上有傷痕,穿上不好看。”
    春鳳有些自卑,不敢穿。
    她每次和劉闖那啥,劉闖親她身上時,她都怕劉闖看到那些傷痕,心裏會難過。
    不讓他親,他又想親。
    所以春鳳都是讓他關上燈在親,剛才也是在被窩裏親。
    林夏呼吸一滯。
    怎麽把春鳳身上的傷給忽略了呢。
    那靈泉水雖然沒有治病的功效,但也能強身健體,美容養顏。
    而且自己手上的傷用靈泉水連著洗了幾天,傷痕已經消失了。
    那春鳳身上的傷是不是也能用這個洗掉呢?
    林夏是不能帶春鳳去空間的。
    想取一些靈泉水給她帶回家用。
    但春鳳身上的傷痕麵積大,不是十天八天就能洗好的,每天都要給她靈泉水,怎麽和她說這靈泉水的出處呢。
    就算春鳳不懷疑,她把這靈泉水拿回去天天洗身上,劉闖自然也知道。
    如果傷痕恢複好了,劉闖和陸北霆無意中提起了這件事,表示感謝。
    那又怎麽和陸北霆解釋呢?
    和陸北霆說,自己不是這個年代的人,而且有空間有靈泉,他會不會覺得自己是怪物?
    不行,不能打亂現在的生活節奏。
    這事牽扯到空間的秘密,得想個適宜的辦法。
    這時,招弟弄了一手泥,劉闖帶她去洗手,
    “衝一遍手,再打上香皂……”
    香皂?
    林夏靈光一閃,眼前一亮,對呀,可以用靈泉水加上原料,熬製成洗澡用的香胰子呀。
    這樣,不但不會引起懷疑,還能幫到春鳳。
    在21世界,林夏就和閨蜜跟著抖音一起做過手工皂。
    這個步驟她熟,明天就去買些椰子油。
    在這個年代,椰子油不是緊俏貨,價格便宜的要死,而且還不用票。
    還不用去縣城跑,在鎮上就能買到。
    到時候再多做些,送給周蘭大姐和那些來看過自己的嫂子們。
    如果效果好的話,以後也可以兜售給那麽些闊太太們。
    想著想著,林夏好像嗅到了金錢的味道,看到了一遝遝的鈔票在向自己揮手。
    春鳳啊春鳳,你真是我的福星呀。
    既然是香胰子,肯定要有香味,林夏想用木蘭花。
    木蘭花香氣馥鬱迷人,跟椰子油搭配,花香混合著椰奶香,洗過澡,留香時間也長。
    正想問春鳳這附近哪裏有木蘭花嗎?
    餘光就瞥到牆頭上有個人影。
    抬頭看去,沈瑩瑩探出頭賊頭賊腦的往這邊看。
    之前被林夏懟的不輕,她回到家還窩著一肚子的火,曹大山也不知道死哪去了見不到人。
    沈瑩瑩心裏憋悶,就爬上了梯子,趴在牆頭上看能不能抓到點林夏的什麽把柄,找機會跟她吵一架出出氣。
    結果就看到春鳳一家三口也在。
    看到春鳳,她心裏的火氣更大了。
    一個不能生的女人,離婚帶個小啞巴,還嫁了個那麽疼她的男人。
    憑什麽?
    沒有一個小三希望原配過的好,都是希望原配過的越慘越好,死了才好呢,省得礙眼。
    而且她和春鳳都住在家屬院,自然會被人拿來比較,她都聽好幾個人誇春鳳賢惠,春鳳勤快,把家裏收拾的井井有條。
    咋滴,
    她不賢惠,她不勤快,她家裏是豬窩唄。
    所以,她更看不上春鳳。
    好在,春鳳生不出來孩子,這一點,春鳳就永遠比不過她。
    剛才看到林夏和春鳳嘀嘀咕咕的,她支棱起耳朵聽,也沒聽到她們說什麽。
    這個林夏和那個春鳳都不是好東西,不知道憋什麽壞呢。
    兩人走那麽近玩的那麽好,估計都是不能生的,物以類聚。
    再看看劉闖,給人家的孩子當爹,也是缺腦子的玩意。
    沈瑩瑩掃了一遍這個院子裏的人,也就陸北霆能入得了他的眼了。
    要是在勾引曹大山之前能遇到陸北霆多好,說不定自己就能住到這個院子裏了。
    哪還有林夏的份。
    正一臉惋惜錯過和陸北霆的緣分時,正好遇上林夏冰冷的目光。
    林夏眼神裏還帶著厭惡,就像看到了一種令人作嘔的蚊蟲。
    林夏彎腰從花園裏撿起一個石子,正想朝她腦門上扔過去。
    但一想她懷著孕呢,萬一從梯子上掉下去孩子再摔沒了。
    沈瑩瑩不是個東西,那孩子好歹是無辜的。
    再說,萬一那孩子真不是曹大山的,林夏可還等著看笑話呢。
    她不是個愛看笑話的人,但曹大山家的笑話,她是無比期待的。
    林夏手裏的石子打在牆上,冷冷的掃了她一眼,
    “跟個賊一樣,你偷看上癮呀?”
    “誰偷看了,你們家有什麽可偷看的,自作多情,我是爬梯子摘棗子呢。”
    她伸手摘了一個大紅的棗子,塞進了嘴裏,
    “甜。 ”
    沈瑩瑩不提,林夏和春鳳差點都忘了這一樹的棗子了。
    之前春鳳在這住時, 隔三差五摘些紅的給林夏送來,這棗子又大又脆甜,她和春鳳招弟都愛吃,可不能便宜這個小三了。
    “春鳳,我之前聽你說過,這棗樹是你來隨軍後種的是吧?”
    “是的。”
    春鳳一下也反應過來了,衝著沈瑩瑩喊道,
    “這是我種的棗樹,你憑什麽吃?”
    沈瑩瑩吐了嘴裏的棗核,譏誚道,
    “你說是你種的啊,就是你種的,拿出證據來。”
    春鳳理直氣壯,
    “這棗樹的苗子是四年前我從李瑩嫂子家移栽的,還是她幫著我栽的呢,你可以去問。”
    見她還真有人證,沈瑩瑩翻了個白眼,
    “我才不去呢,你們都是穿一條褲子的,這棗樹種在我家就是我的。”
    反正她現在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呢,這個家的一切都是她的。
    你種的也不給你,我就吃這現成的棗子了,怎麽著吧。
    不講理是吧,林夏就是專治各種不服,現在又不能打她,隻能嚇唬。
    閑聊一樣的對春鳳說道,
    “大領導接見我時說,有什麽要求盡管提,我要是去反映反映,家屬院有個霸占別人的東西還理直氣壯的軍嫂,不知道會不會惹他老人家生氣。”
    沈瑩瑩心慌慌, 林夏被大首長接見,整個大院都是知道的。
    萬一她要是真去反映,那……
    “是你種的有本事你挖走呀,在這我看著還礙眼呢。”沈瑩瑩語氣弱了幾分,沒有了之前的囂張。
    半個小時後……
    曹大山去鎮上郵局偷偷給家裏人寄錢回來,一進門,就看到一圈人拿著鐵鍬在挖棗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