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世界二:皇帝會不會也是異世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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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止是她,就是在刑部大牢裏看見帝後二人的鎮國公都很震驚。
    “陛下,娘娘?!”他趕緊行禮,“臣參見陛下,參見娘娘。”
    謝奇文:“嶽丈免禮。”
    “父親。”沈昭寧上下打量了一番鎮國公,見他身上沒有傷,精神也還行的時候鬆了一口氣。
    “您沒事兒就好。”
    “臣沒事兒,娘娘可還好?”
    他知道,以她女兒的性子必定去為他求情,可陛下不愛娘娘獨寵貴妃已然是滿朝皆知的事情。
    她就怕娘娘現在能來這裏看他,是付出了什麽代價。
    “女兒沒事兒。”
    鎮國公見她好好的也是鬆了一口氣,隨後單膝跪在謝奇文麵前,一臉悲壯,“陛下,左都禦史一幹人等絕不可信,丞相與簡親王等一心為國。您若執意要殺臣,還望陛下多聽丞相等人的諫言。”
    “半月前邊疆便來報,大氏有異動,臣死後,朝中薛家、張家皆有良將,薛將軍可掛帥出征。”
    “陛下,大氏拖不得,需盡快派人前去。”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他心中想的,依舊是天下百姓。
    謝奇文是真心佩服這樣的人,老將軍眼角噙著淚,一番話視死如歸大義凜然,給他說的鼻頭一酸。
    他抬手將人扶起,“你先起來。”
    鎮國公沒有起,而是將另外一隻膝蓋也放了下去,變成了雙膝跪地。
    “最後,臣的女兒對陛下一片癡心,若陛下實在不喜她,能不能求您,待她生下皇子後,放她離去。”說完,他朝著謝奇文深深磕了一個頭。
    讓皇帝將一國皇後放出宮去,這話說的太大逆不道了,可謝奇文隻看見了一個父親的拳拳愛女之心。
    “朕不會放皇後離開的。”
    他這話說的鎮國公心下一沉,不過也是意料之中。
    他俯身,“臣該死,是臣僭越。”
    “好了,皇後不會離開,你也不會死,將來還靠你教小皇子武功呢。”
    “陛下?”
    “證據已經在找了,應當很快你就能沉冤得雪,朕這就讓人將你們挪出這牢房,好好洗漱一番,過幾日上殿。”
    “還有,出征大氏,沒有你鎮國公在,朕怎麽放心?”
    鎮國公眸光動了動,最終堅定的點頭,“臣明白!”
    等出征回來,再讓他死,也行,此次大氏來勢洶洶,其實他也不放心旁人掛帥。
    正好趁此機會,帶著張家和薛家的一起,教一教他們,等自己走後,能領兵打仗的將領不至於後繼無人。
    明白什麽了?謝奇文怎麽看他都不像是明白了自己意思的樣子。
    算了,原主作了這麽多年,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
    他看著兩人道:“你們父女倆敘敘話,朕在外頭等你。”
    “謝陛下。”
    此時的譽王府裏。
    “你是說,今日貴妃被貶了?”剛剛下朝不久的譽王茶都還沒喝一口,就收到了宮裏的消息。
    “怎麽回事?怎麽會被貶?”
    “說是宋昭儀衝撞中宮,擅闖紫宸殿,具體奴才也不知道,宮裏的人隻傳回了這些。”
    “衝撞中宮?宋昭儀她又不是第一次衝撞,那紫宸殿她不也是一向想去就去?”
    譽王搖頭,“不對勁,事情不對勁,今日早朝時陛下就不對勁兒。”
    人還是那個人,說話方式,神態舉止都沒有什麽不同,可他總覺得,哪裏變了。
    事情脫離掌控的恐慌感讓他不停的灌水,灌了好幾杯後,他問:“耿小姐呢?”
    “這個時辰,估摸著還在睡覺吧。”
    “去把她請過來。”
    “是。”
    耿雲煙打著哈欠到了書房,“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
    譽王看著她豪放且毫不做作,不同於任何世家小姐的行為舉止,眼中的神色柔和了下來。
    他將今日的事情說了一遍,隨後問:“你說,他有沒有可能與你一般,是個異世之魂?”
    “不可能。”耿雲煙當即否定這個說法,係統說過了,一個世界裏隻會有一個穿越者。
    何況皇帝是小世界的重要人物,不可能說被穿就被穿的。
    譽王皺眉,“為何這般肯定?”
    “這……我自有我的辦法。”空間已經暴露了,係統絕不可以再暴露。
    譽王看著她的樣子,第一反應便是,她有事瞞著自己。
    放在旁邊的手動了動,他看著麵前已經自己坐下且懶洋洋靠著的女子,笑道:“本王知道,本王的煙煙最有本事,可事無絕對,有沒有什麽辦法可以確認一下?”
    “也是。”耿雲煙想了想道:“要是能見到皇帝,我應該可以確認他是不是。”
    可皇帝在宮裏,她現在的身份隻是一個小縣令的女兒,根本就進不了宮。
    譽王想了想,“再有一個月便是宮宴,本王可以帶著王妃一起入宮。”
    聽到這兒,耿雲煙的眼睛一亮,“你要娶我當王妃?”
    “可本王已經有王妃了。”
    “你與王妃不能和離嗎?在我們那,兩人情誼不再,都是可以和離的。”她撇了撇嘴不滿道:“再說了,你們這兒不是還有個說法叫休妻嗎?”
    “你一個王爺,還休不了一個王妃?”
    譽王寵溺地看著她,“傻丫頭,王妃是上玉牒了的,哪裏是我想休就能休的,何況王妃的父親是當朝左都禦史,正二品實權在握的官員,我若輕易就休了她,那這王爺也不必當了。”
    “那你說怎麽辦?我總不能一直這麽無名無分的跟著你吧。”她紅了眼睛,“別以為我不知道,府裏的這些下人表麵上對我恭敬,叫我一聲耿姑娘,實際上背後還不知道怎麽蛐蛐我呢。”
    “蛐蛐是……?”
    “就是說我壞話的意思。”
    “放心,她們不敢。”
    “敢不敢的都是在背後說,我們又不知道。”她攪著手中的帕子,帶著哭腔道:“我孤身一人來到這個世界,跟著你如今連門都不敢輕易出,這裏要什麽沒什麽,我不想在這裏了,我想回家。”
    譽王站起身走到她的麵前,抱著她溫聲哄道:“親王可以有一個正妃兩個側妃,不知道煙煙願不願意先委屈一下,嫁與本王當側妃?”
    “你放心,等以後……皇後的位置肯定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