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拿你當個護身符,很合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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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容容氣鼓鼓地哭著跑回了房間。
以往在家裏,隻要自己掉兩滴眼淚,啥事辦不成?
這會怎麽失靈了?
江雲舟其實也很無奈啊。
他可是要去幹壞事的,偷別人東西這種事光彩嗎?
這種勾當可不適合讓她們兩個‘純潔’少女參與,萬一教壞她們怎麽辦?
“竹青,看好小容容,別讓她胡鬧。”
“老師放心,我會的。”朱竹青輕歎一聲,點頭應下。
交待完畢,江雲舟身形一動,便如清風一般掠出學院。
他一路疾行,邊問路邊趕路。
以他的腳程,僅僅花了一天時間,便成功抵達了傳說中的聖魂村。
他在村中逛了一圈,見到了親自送神王上學的老傑克村長。
隻是這地方,感覺也就那樣吧。
“就這還風水寶地,出了個神王呢?看著也不咋樣啊...”
他嘀咕著在村裏順利找到了那間鐵匠鋪。
他原以為能在這裏撞見唐浩,來個守株待兔。
然而並沒有遇見,此時房前屋後更是雜草叢生。
顯然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人回來過了。
不過無妨,他此行的首要目標並非唐浩,而是帶走啊銀!
這就是他想了一夜的方法。
麻煩的是,他並不清楚啊銀具體被種在何處。
隻知道在被移植到冰火兩儀眼之前,唐浩一直將她帶在身邊。
那麽,極有可能就在聖魂村,當然也有可能在星抖大森林某處。
“難搞哦...”江雲舟撓頭。
來都來了,總不能空手而歸。
他現在並沒有掌握特殊的探測方法,隻能憑借感知,仔細搜尋每株蘭銀草上是否有魂力波動。
於是,聖魂村的村民們這天看到一個外鄉人行為詭異地在村裏閑逛,尤其關注長著蘭銀草的地方,時不時還對著一叢草自言自語。
“奇怪,村子就這麽大,能藏哪兒呢?”
“以唐浩那性子,肯定不會種太遠,方便他時常‘睹草思人’...”
想到這點,他以唐山家的鐵匠鋪為中心,再次展開地毯式搜索。
終於,在屋後山腳一條溪流的盡頭,瀑布水簾之後,他發現了一個隱蔽的山洞。
當然,植物不是種在洞裏,畢竟需要光合作用。
他發現的是,就在洞口旁有一株看似隨意,卻被小心翼翼地清理了周圍雜草的蘭銀草。
這個位置水分和陽光都很充足,唯獨長著一株蘭銀草,這就很反常。
還有一點就是,這個位置恰好能遙遙望見唐山的家,反之亦然。
以魂師的目力,這個距離從他家裏能清晰的看見這株蘭銀草。
這應該不是一種巧合。
江雲舟剛剛靠近一些,就從其上感受到了一股極其微弱的魂力波動。
他心中一喜,應該就是它了。
他慢慢靠近,想要詐一詐它,於是他開始了表演。
他伸手輕撫草葉:“啊銀,你是啊銀吧?你知道唐浩對吧?”
“他現在可了不得,威風凜凜的昊天鬥蘿,成天泡在女人堆裏炫耀他不知道從哪兒騙來個十萬年魂環,嘖嘖,那叫一個霸氣側漏,拿十萬年魂環泡妞呢!”
他瞎編著搞人心態的話。
什麽?不信嗎?那你倒是反駁自己呀!
剛開始腳下的蘭銀草毫無反應。
但隨著他越說越離譜時,感到自己的腳踝被一根草葉極輕微地碰了一下。
此時雖有微風,但這觸感絕非自然!
江雲舟咧嘴一笑,圖窮匕見:“你以為裝死我就認不出了嗎?告訴你,你兒子唐山他死啦!我就是特意來接你去見他的!”
這話如同驚雷,那株蘭銀草再也無法偽裝,草葉瘋狂搖曳起來,甚至主動纏繞上他的腳踝,帶著一股悲憤交加的力道,仿佛在質問,也像在哀求。
“嘿嘿,這下沒跑了!”
江雲舟得意地笑了,取出早已備好的花盆,“剛才騙你的,沒想到你這麽不經詐。不過現在嘛,你可跑不掉咯。”
他一邊動手移植,一邊碎碎念:“你前夫煩人得很,我怕他玩陰的,所以拿你當個護身符,很合理吧?”
“呐,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啊。”
成功將啊銀移植到花盆中,他心情大好,準備返程時,又覺得好像少了些什麽。
他沉思了一會,拍了拍額頭:“差點忘記了,這洞裏好像還有個好東西來著。”
他有些激動的往洞裏進去,四處翻找著...
不多便翻找出一個盒子,這盒子裏藏著的東西有魂力波動。
“哈哈哈~~啊銀,這就是你的魂骨吧?既然你都不住在這裏了,那我就先幫你保管一下哈。”
“呐,你又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他收拾好了東西,直接就往洞外走,心情別提有多好。
啊銀其實現在很虛弱,根本經不起折騰,這會整株蘭銀草都蔫吧吧的...
就在江雲舟成功竊草盜骨之時,至尊學院迎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一位是風度翩翩、氣度雍容的中年人,另一位則是身形極高、籠罩在一身漆黑厚重鎧甲中,他氣息沉凝,令人望而生畏。
兩人正是接到那封十萬火急的信後,日夜兼程趕來的寧風至與骨鬥蘿古容。
此刻兩人站在學院門前,看著有些破敗的小院。
“這就是至尊學院?”寧風至眉頭微蹙。
“不會有錯,我感受到容容的氣息了,就在裏麵。”古容確認道。
寧風至不是不相信,是感覺這個環境是不是太差了些?
他抬手,克製地敲了敲門。
院內正在練習瑜伽的兩女聽到動靜,皆是一愣。
寧容容歪著頭問道:“是老師回來了嗎?”
“應該沒這麽快吧...”
朱竹青比較冷靜,“老師說至少要兩三天呢。”
寧容容懶得去猜,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他激動萬分的就跑去開門。
門一開,她眼前一黑。
沒錯,他迎麵便撞上一片漆黑發亮的鎧甲——正是古容。
“骨爺爺?”
她驚訝道,“您怎麽來了?”
骨鬥蘿見她香汗淋漓、發絲微亂的模樣,頓時心疼不已:“容容!你怎麽弄成這樣?誰欺負你了?告訴骨爺爺,看我不收拾他!”
“沒有啦骨爺爺!”
寧容容連忙擺手,“我在訓練呢!您怎麽找到這兒來的?”
寧風至輕咳一聲,從古容身後走了出來。
他麵色看似平靜,眼神卻已將女兒上下打量了數個來回。
她這才注意到骨鬥蘿身後的寧風至。
“啊!爸爸你怎麽也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