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狗男人,氣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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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雲舟望著她倉皇離去的背影,他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這種事,隻有零次和無數次,他一點也不覺得慌。
現在唯一麻煩的是,他頭大了,兩個頭都大了。
悄悄離開月軒,江雲舟回到學院。
他揉了揉眼睛,如果他沒看錯,那娘們又來了。
火氣已經被他強壓下去了,不用再躬身走路,笑嗬嗬的來到她麵前。
“青河兄,今天不忙了?”
“雲舟,”
雪青河注視著他,語氣微妙,“孤剛才...好像又在月軒附近看到一個和你很像的身影。”
江雲舟不知是不是錯覺,總覺得這話裏透著一股子酸味。
這隻是很像,差點就直接說:你怎麽又去月軒了?
“哦,我去和唐軒主談點事情。”
雪青河有些反常,她跨步上前,抬手輕輕擦拭他的唇角,聲音低沉:
“談事情?那這唇印,又是怎麽回事?”
江雲舟一個激靈,他怎麽沒注意到嘴角還留著‘罪證’?
哎呀,沒經驗就這樣,偷吃不知道擦嘴!
這一幕就很詭異,在旁人看來,兩個大男人做這種動作,是不是不太好?
好在這裏沒有旁人,隻有兩個各自心知肚明的人。
他胡亂抹了抹嘴,強作鎮定:“你搞錯了,這哪是唇印?這是...火龍果,對我剛吃了火龍果。”
“是什麽不重要。”
雪青河打斷他,目光微冷,“唐軒主的話,孤也見過不少次,你身上有她的香味,還很濃...你們就是這麽‘談事情’的?”
雪青河氣勢逼人,像是在質問。
江雲舟被逼得後退兩步,不過,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
不是,他在慌什麽?靠了,差點被這娘們的氣勢給壓製了。
“太子殿下,我做什麽,似乎與你無關吧?”
他可不喜歡被動,更不喜歡被這樣不清不楚質問。
這還沒坦誠相待呢,就敢來質問了?
雪青河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緊張,急忙解釋:“孤不是那個意思,孤隻是想說,唐玥華出身唐家,你不是和唐家有過節嗎?”
江雲舟怎麽會不知道,不過他板著臉,一言不發,隻是靜靜看著她,看得她渾身不自在。
他才不會進入自證陷阱。
雪青河被看得難受,想要揭過這個話題。
畢竟這種場麵她也無法把控,江雲舟的反應比她想象中還要大一些。
她勉強繼續開口:“孤帶了兩壺酒,要不要喝一杯?”
江雲舟開口表態道:“太子,我並不喜歡被人質疑,也不喜歡別人幹涉我的私事。”
他語氣有些冷淡,“如果太子連別人的私生活都要管,那我們以後還是少來往吧。”
雪青河聞言,心中一緊,不知為什麽,她突然慌了。
剛才她就是控製不住那股無名火。
江雲舟身上的痕跡實在太明顯,分明是剛剛與人有過親密接觸,這就讓她非常不開心。
聽完他的話,她眼神一黯,流露出幾分落寞之色。
話都說到這份上,哪還有吃飯喝酒的心思。
被這麽一說,她也有點下不來台,她道:“好,是孤的錯。”
“既然你心情不好,想必也不想喝酒了,孤就先回去了。”
她直接越過江雲舟,頭也不回地朝學院外走去。
江雲舟沒有挽留,要不然這次對話,他依舊要落入下風。
這娘們哪兒都好,就是控製欲有點強,這可要不得。
他可不想為了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
他時刻提醒著自己:不要被女人左右,要左右都有女人。
離開江雲舟的視線後,雪青河臉上的溫和消失不見,隻剩一片冰寒。
她用最快的速度回到皇宮,直接進到密室,把自己整個人浸入浴池中,冰冷的池水並沒有讓她清醒多少。
現在她眼眶紅紅的,兩頰還有兩行水漬清晰可見,也不知道是池水還是淚水。
“狗男人,氣死我了...”
她用力拍打著池水,宣泄著心中的怒意,越想是越委屈,最後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了出來。
此刻她的情緒完全失控,堂堂天使神位繼承人居然哭了!
真是見鬼了。
她自己都搞不懂,傷心從何而來,隻知道自己太委屈了。
解釋,解釋一下不會嗎?
你服下軟,自己不就有台階下了嗎?
她以為江雲舟會留住她,她故意放慢腳步,以為江雲舟會出來追她...
沒有,全都沒有。
她確實有那麽億點點掌控欲,可是那又怎麽了,不喜歡和別人分享自己喜歡的東西這不是很正常嗎?
而且她有自己的驕傲,她的身份也不允許她和別人用同一根!
江雲舟的態度,直接讓她的心碎了一地。
“狗男人,等我哭完!”
“喜歡女人是吧!給我等著吧...”
這麽強的男人,隻能屬於她。
如果得不到,那就,那就換個身份去好了。
至尊學院
江雲舟照常和三個徒弟吃完晚飯,心情絲毫沒受雪青河的影響。
笑死,想騎到他頭上?他可不想麵逼思過。
不趁現在好好調教一下,以後就更難調教了!
就這種占有欲,但凡他弱勢一分,就真有可能被她拿捏,以後想翻身就難了。
自家身後還有那麽多塊田地,不需要施肥嗎?
長得再好看又怎麽樣,左右不了他的決定。
畢竟:一萬年隻睡一個人真的會膩的,甚至有人睡到吐...
就說他那三個徒弟,哪個長開了不是人間絕色?
無非就是多等幾年罷了!
再說還有這個這個,那個那個...
天色漸晚,三女各自回房打坐調息。
江雲舟照舊悄悄溜出了門,熟門熟路摸到了蘭霸學院。
“呦嗬,燈還亮著呢!什麽動靜這是?”
他帶著好奇,輕輕一笑,抬手叩響屋門,喊道:“姐姐,弟弟來找你聊天了。”
最近兩人一直私下偷偷見麵,且總是在夜間。
不好白日宣淫,那晚上總沒問題了吧?
白天的柳二瓏依舊是那個一點就炸的‘母暴龍’,晚上卻溫順得像一汪水。
他都懷疑這樣下去,會不會導致人格分裂,如果是這樣,那豈不是雙份快樂?
柳二瓏聽到動靜後,門很快被打開,露出一張帶著笑意的精致臉龐。
“雲舟?今晚怎麽有空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