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肅清朝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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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蘇盡管不能接受,但是覺得蘇明鏡和自己在孝順嬴政的大方向是一致的。
    隻要府衙內的太監和丫鬟沒有胡來,相信他們就不會有太大的變故。
    “報...”
    門口有著太監那尖細地聲音傳來,二人齊齊朝著門口看去,發現嬴政身旁的貼身老太監前來。
    沒有趙高伴隨左右,這新來的太監倒是壓力極大。
    “陛下口諭。”
    待兩人得知嬴政讓他代為傳信,二人竟然齊齊跪在地上,雙目則是直勾勾看著太監。
    “陛下口諭,傳皇孫蘇明鏡入宮見駕,商談國事。”
    當蘇明鏡得知陛下想要自己商議國事,那心則是一瞬間懸起來:“國事?豈不是說...”
    “皇孫殿下,請吧。”
    嬴政的口諭,蘇明鏡縱然有著極強的心,卻不能拒絕。
    扶蘇好似知道他正在擔憂什麽,走到他的跟前:“無用擔心,本太子會在這等候禦醫。”
    沒有看見舅父好轉,定然不會貿然離開。
    得到扶蘇的肯定,蘇明鏡朝著他微微彎腰:“那便謝過父親。”
    “哎,對你們母子倆充滿愧疚,隻有在這些小事情上麵多上上心,還望你不要生氣。”
    他的身份注定沒有普通人那麽便捷,蘇明鏡倒是也沒有生氣的打算。
    隻見他朝著太監打一個眼色:“那我們便入宮吧。”
    擁有嬴政的口諭,兩個人甚至不需要擔憂,就這樣朝著裏麵緩緩走去。
    待太監帶著他來到禦書房門口,這才將腳步停頓下來:“皇孫殿下,奴才就送您到這裏。”
    嬴政可沒有允許他踏入其中,唯有蘇明鏡緩緩走入其中,抬頭看向那嬴政。
    “見過陛下。”
    “寡人有一些要事與你相商,見你擁有如此奇才,不知你可否擁有寡人不知道的能力。”
    蘇明鏡對嬴政的好奇可謂是心知肚明,他不就是想要自己將訓練甲士的模式給說出來。
    而偏偏那人皇幡乃是不可複製的,任由嬴政如何發問都無法說出一個所以然。
    眼見自己多問無益,拍拍身旁的龍椅:“不知你對朝堂可有建議?”
    能將自己救出於水火,又能讓自己的容顏不老,此等人物分明就是天佑大秦的吉祥物。
    若是真能有所建議,說不準能讓他們大秦繁榮富強。
    蘇明鏡見其滿臉認真的模樣,腦中倒是有一番說詞。
    悄悄打量嬴政一眼,見其沒有半點責罰之意,這才來到台下。
    “皇孫倒是有一些不成器的建議,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被采納。”
    伴君如伴虎,若是惹惱嬴政不高興。
    今天有可能待你如初,明日就有可能將你推出菜市口一刀把你給閘了。
    “廢除太監製度,精簡後宮,推行科舉製,側重接納墨家和法家,至於儒家文化不能根深蒂固。”
    否則日後隻有筆杆子寫抨擊的信件,卻沒有勇氣提起刀劍對抗外來的強敵。
    嬴政聽聞蘇明鏡一股腦將這些事情說出來,明白他企圖將朝堂之中那些無用之人統統摒棄。
    國庫雖然充盈,但是也不是這樣用的。
    至於精簡後宮,嬴政向來就不是那等人,自然毫無依據,倒是覺得此建議深得我心。
    “寡人若是讓你將這新政寫於書簡,不知你可有這能力?”
    精簡朝堂,得罪的人可不僅僅隻有數十人。
    波及深廣,那自然擁有不少罵名。
    反觀蘇明鏡則是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名聲,秦朝若是能繁榮富強下去,指不定能將地圖板塊擴大到極限。
    嬴政見其毫無顫抖之意,哈哈大笑起來:“好,有寡人曾經的風範,明日早朝...寡人命你頒布新政。”
    眼見時辰已經不早,也沒有留下蘇明鏡的打算。
    父子才剛剛團聚,總不能連一頓晚飯都不讓他們兩個人吃。
    隻見蘇明鏡心急慌忙回到府衙,直接朝著舅父所在的屋內走去。
    當他來到門口,正巧看見蒙恬手持兵刃嚴陣以待。
    “見過皇孫殿下。”
    蘇明鏡輕輕擺手:“蒙將軍,不知父親可在裏麵?”
    “太子殿下正與太醫在其中做交流,您舅父應該無恙。”
    當蘇明鏡得知這事,悄然鬆一口氣,推門而入。
    扶蘇和禦醫齊齊轉過頭看向後麵,發現蘇明鏡孤身一人走來,這才繼續他們的討論。
    “舅父...應該...”
    “放寬心,舅父僅僅水土不服加上身體有著傷勢,隻需好好調理一段時間,便能恢複痊愈。”
    蘇明鏡得知舅父沒有性命之危,緩緩來到舅父跟前,為其蓋好被褥。
    可別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本太子這段時間會時常過來查看,若他的病情好不了,那你的項上人頭...”
    “太子殿下,老夫定然將其治好。”
    若連這點傷情都治不了,太醫可沒有辦法留在太醫院為皇室中人診斷。
    整整一夜,二人都沒有合眼,看著舅父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心情極為複雜。
    扶蘇覺得自己愧對蘇明鏡一家,得虧他們已經團聚,否則不知道要吃多少苦頭。
    反觀蘇明鏡則是覺得自己愧對舅父,分明讓他在家等待享福,卻落到這樣的下場。
    隻見扶蘇朝著他看上一眼,滿臉好奇用下巴點點門口:“那等甲士...你從何得來,為何擁有如此鐵律?”
    擁有這樣的紀律,連他那等虎騎都跟不上。
    剛剛他正臉見過那等甲士,發現他們對自己麵不改色,甚至連呼吸都顯得極為均勻。
    扶蘇堅信隻需蘇明鏡一聲令下,他們可都成為死士,將蘇明鏡的仇人撕成碎塊。
    蘇明鏡見他們對自己人皇幡控製的甲士極為好奇,心頭則是盤算著為他們找一個借口。
    否則人人都來追問,此等秘密終有一天會瞞不下去。
    “他們僅僅聽命於我,可沒有父親所說那般,而我也沒有勇氣養那所謂的死士。”
    皇室之中任何言語都存在著試探之意,若是自己承認飼養死士,恐怕不日將會被人所針對。
    眼見時辰已到,早朝時辰可不能耽擱。
    蘇明鏡將那新政記於心間,火速刻錄,帶著竹簡前往那金碧輝煌的大殿。
    而從這日開始,秦朝的朝綱則由他蘇明鏡改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