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合不合適,我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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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如許聽著葉江說出的無恥葷話,氣得張嘴咬住他手。
    葉江是能躲開的,但他沒躲,任由溫如許咬。
    手指被咬破皮,葉江非但不生氣,反倒笑了起來,斜勾著一邊嘴角,笑得神色痞獰:“太輕了,用點兒力。”
    溫如許口中一股血腥味,惡心得想吐,一把將他的手推開,偏過臉不理他。
    葉江扣住她後頸,強行扳過她臉,讓她麵對著他。
    溫如許直接閉上了眼,不與他對視。
    葉江聲音凜冽如霜:“睜開眼。”
    溫如許眼睫顫了顫,卻仍舊不睜眼。
    葉江看著她這副抗拒的模樣,心裏倏然點起一把火,熊熊烈火燒出了他強盛的征服欲,燒得他理智盡毀,隻想不擇手段地把她馴服。
    他咬了咬牙,冷冽的聲音從齒縫間擠出:“合不合適,我說了算。”
    “你說了算?”溫如許懟他,“你算什麽東西?”
    硬剛的結果就是,溫如許被葉江強勢帶回了唐園,一整夜她都沒睡,再次體會到了葉江的凶狠。
    尤其是他那驚人的耐力和旺盛的體力,簡直不是人,是魔!
    她睡到下午起來,嗓子都是啞的,喉嚨裏又幹又痛,像是得了重感冒,在她醒來沒多久,葉江從外麵回來了。
    晚上葉江繼續,雖然沒有前一夜那麽狠了,但也弄到了淩晨三點多。
    兩人分開了一個多月,突然做,葉江又不溫柔,溫如許根本承受不住。
    果不其然,周末的下午,溫如許生病了,又開始發燒。
    葉江把她送到醫院,看著她蒼白瘦弱的可憐模樣,心裏針紮似的疼。
    他拉住溫如許另一隻沒打針的手,愛憐地親了親,薄唇在她手心啄了又啄。
    溫如許沒再反抗,她已經無力反抗了。
    她閉著眼,任由葉江拉住她的手親吻。
    打完針,葉江開車將溫如許送回雲溪湖公寓。
    開學這一周,溫如許住的寢室,根本沒回公寓。
    葉江把她抱到床上,摟著她身體拍了拍:“睡吧。”
    溫如許沒再說讓葉江放過她這種話,說了也是白說,純粹浪費口水和力氣。
    第二天早上,溫如許醒來後仍舊很不舒服,但她還是強打著精神去上課。
    葉江讓她請一天假,溫如許說:“沒事兒,我病已經好了。”
    上完課,晚上溫如許沒回雲溪公寓,打算繼續住寢室。
    葉江給她打電話,冷冽的聲音帶著怒意:“我在你校門外,出來。”
    溫如許聽到他的聲音不由得一抖,卻還是鼓起勇氣說:“我明天上午有課,今天晚上就不回公寓了。”
    葉江臉上肌肉抽動,痞獰地笑了聲:“許許,你怎麽還是學不乖?”
    溫如許沒說話,隻是緊緊地握著手機,握得指關節都泛白。
    葉江斂了笑,聲音冷冽道:“要麽自己出來,要麽我去女寢把你抱出來。”
    溫如許又氣又怕,一腔怒火在胸腔內翻滾,燒得她想大吼大叫,想哭,想罵葉江。
    但最終她還是忍了,就連眼淚都忍住了,沒讓自己哭出來,把所有的怒意和不甘忍了下去。
    “好。”她柔聲回,“辛苦三哥多等一會兒,我馬上就過去。”
    回到公寓,一進屋,葉江把她抵在門上親。
    溫如許現在對他的觸碰很抗拒,偏頭想躲。
    葉江掐住她臉,不準她躲,強行吻她,直到把她吻得喘不過氣才鬆開。
    洗漱完躺在床上,葉江從背後抱住她。
    溫如許身體僵硬,給不出任何反應。
    葉江冷著臉下床,轉身離開。
    溫如許鬆了口氣,還以為葉江失去興致放過她了。
    沒一會兒,葉江端了杯水回來,也不問她渴不渴,直接把她抱起來喂她喝水。
    溫如許喝了兩口,感覺味道怪怪的,不想喝,推他手:“我不渴,不想喝。”
    葉江捏住她下頜,強製性喂她,喂一半灑一半。
    溫如許仰著頭被迫喝下半杯水,喝得衣服都濕了。
    喝完水,她側身躺下,背對著葉江。
    葉江也躺下,沒再抱她。
    溫如許心裏感到怪異,心想,這老男人抽風了不成?無端端地逼著她喝水,喝完後又不理她。
    她還以為他要大做特做一番,結果他卻連碰都不碰她一下。
    就在她滿腹疑問地猜來猜去時,莫名地,身上開始發熱。
    溫如許熱得心煩意燥,抓了抓睡衣領口,問道:“沒有開空調嗎?”
    葉江:“開了。”
    溫如許又問:“你熱嗎?”
    葉江不說話,依舊沒抱她。
    又過了一會兒,溫如許開始難受,不光熱,還有了生理上的反應。
    她轉過身,眼神又嬌又媚地看著葉江,柔聲說:“三哥,我有點難受。”
    葉江目光深邃幽暗,喉結滾了滾,聲音低沉地應了聲:“嗯。”
    溫如許抓住他手臂,嬌嬌柔柔地喊他:“三哥。”
    葉江看著她嫣紅的唇,兩指捏住她下巴:“求我。”
    此時的溫如許,在藥效的作用下,腦子已經不清醒了,還沒想到是水的問題。
    事後溫如許才反應過來,葉江喂她喝的水有問題,他在水裏給她下了藥。
    溫如許氣得都想一刀砍死他,但她也隻是想一想,哪敢真的砍葉江。
    先不說殺人犯法,就算不犯法,以她的力氣,隻怕連葉江的衣角都碰不到,就被葉江反手製住了。
    她強忍著怒意問:“你是不是在水裏下了藥?”
    葉江:“是。”
    溫如許氣笑了:“葉江,你真卑鄙!”
    葉江也笑了起來,笑得涼薄狠厲:“溫如許,你可以不愛我,但是你的身體。”他抬起手撫摸她臉,修長的手指輕點她紅唇,“你的身體必須屬於我,隻要我想,你不願意也得給。”
    溫如許閉了閉眼,終究是選擇了忍耐。
    兩年,還有兩年她就能離開北城了。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葉江每天晚上都回雲溪湖公寓,無論多晚都回來。
    溫如許不再反抗,她已經見識到了葉江的狠辣手段,明知道反抗不過,還頭鐵地繼續跟他作對,那不是勇敢,是愚蠢。
    她雖然沒反抗,但從始至終都沒答應跟葉江和好。
    兩人就這樣不清不楚地住在一起,葉江也不再像以前那樣問她“愛不愛他”這種話,隻是想要就要,根本不管她願不願意。
    正如葉江所說,除非他不要她了,隻要他想,她隻能服從,沒有拒絕的權利。
    清明節前這天,葉江一大早就離開了雲溪湖,他沒跟溫如許說要去哪兒。
    溫如許也沒問,她壓根不在乎他去哪兒,巴不得他離開。
    晚上葉江沒回來,也沒給溫如許打電話。
    溫如許樂得自在,一個人點了份外賣,吃完飯在書房看了會兒書,洗漱完躺在床上刷視頻。
    突然門鈴響了,她連忙關了手機,披上一件外套走去門邊。
    透過電子貓眼,她看到門外站著一個中年女人。
    溫如許警惕地問:“你找誰?”
    門外的中年女人笑著說:“您是溫小姐嗎?”
    溫如許沒有立馬回她,繼續問:“你是誰?”
    中年女人笑著回:“溫小姐別害怕,是夫人讓我過來的,夫人想找您敘敘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