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是為了威脅葉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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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遊樂場內一共出現了三個卡通人偶,一個熊貓,一個老虎,還有一個粉色兔子。
    熊貓和老虎是遊樂場請的兼職,負責發活動宣傳單。
    馬上就到元旦了,為了引流,各處遊樂場都在做活動。
    遊樂場經理指著監控裏的粉色兔子人偶,對警察說:“這個不是我們請的。”
    扮演熊貓和老虎的是兩個大學生,一個男生一個女生,兩人已經脫了人偶服,茫然又忐忑地站在監控室內。
    警察繼續查看監控,越看眉頭皺得越緊。
    “這邊,還有這邊,這幾處都是監控死角。”警察看了眼遊樂場經理,“你們遊樂場的監控設施,需要改進啊。”
    遊樂場經理連連點頭:“哎哎好,我們明天就增加監控。”
    監控裏顯示,熊貓和老虎,一人拿著一疊宣傳單,搖搖晃晃地在遊樂場溜達。
    突然一個粉色兔子人偶出現在監控裏,搖晃著走到熊貓旁邊。
    扮演熊貓的男生立馬開口:“當時我以為兔子跟我們一樣,也是來遊樂場做兼職的。”
    扮演老虎的女生點點頭:“嗯嗯。”
    三個人偶從魔幻城堡外搖晃著走到了小火車旁邊,這時,魔術師走了過來,給大家表演魔術。
    魔術師是遊樂場的員工,年初入職的這家遊樂場。
    看到監控裏出現了自己,一直沒開口的魔術師急忙說:“我也以為兔子是公司請的兼職。”
    警察沒說話,繼續看監控視頻。
    視頻裏,魔術師變出一大把五顏六色的糖果,發給在場的小朋友。
    看到這邊免費發糖,於是所有人都擠到了魔術師跟前,大人小孩老人,都伸著手要糖。
    念顧從小火車上下來,躍躍欲試地想過去。
    小雙說:“當時念顧也想去,問我能不能去,我看人多,怕不安全,就跟他說別去,等回去了給他買糖。
    結果這時候,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推了我一下,我被擠到了一邊,等我站穩後,卻發現念顧被一群小孩擠到了魔術師跟前。”
    魔術師:“我當時隻顧著表演了,沒注意單一的哪個小孩。”
    溫如許立馬解釋:“您別誤會,她不是怪您,她隻是在澄清事實。”
    小雙點了點頭:“嗯。”
    大人、老人、小孩,亂糟糟地圍在一起,一群小孩叫啊、跳啊,全都伸著手要糖。
    念顧被擠在人堆裏,一會兒的功夫,連後腦勺都看不見了。
    熊貓、老虎,兩個卡通人偶被擠得搖搖擺擺,粉色兔子人偶也被擠得搖擺不定。
    場麵一度十分混亂。
    扮演熊貓的男生說:“我見人太多,怕發生踩踏事件,就想離開。”
    老虎:“我也是。”
    熊貓又說:“我讓他們讓一下,他們都不讓,我就打算從魔術師身旁擠出去。”
    老虎:“我也是”
    於是便出現了兩個人偶將魔術師擋住的畫麵。
    粉色兔子也往魔術師跟前擠,不知道是想擠出去,還是有別的目的。
    直到魔術師發完糖離開,混亂的場麵才結束。
    小雙哭著說:“人群散開後,念顧就不見了。”
    警察麵色凝重地說:“走吧,去警局錄口供。”
    出了監控室,溫如許給顧景深打電話,提示在通話中。
    她隻能給他發消息:【念顧不見了,在遊樂場不見的。】
    【還有件事,我從北城回來時,在飛機上遇到了趙明權,他來了湘城。】
    現在念顧消失的情況,有兩種可能,一是被人販子偷偷抱走了,二是趙明權派人來搶走的。
    人販子的動機很明確,為了牟利。
    那麽趙明權呢?
    如果念顧真是趙明權派人搶走的,他為什麽要搶走念顧,是為了威脅葉江嗎?
    除了威脅葉江,溫如許想不出別的理由。
    趙明權總不可能是為了威脅她?
    她一無權二無勢,跟趙明權又沒有任何利益衝突,趙明權犯不上威脅她。
    顧景深跟趙明權也沒有任何利益衝突,趙明權也沒必要抓走念顧威脅顧景深。
    隻有一個原因,趙明權是為了對付葉江。
    可葉江去世的事,已經得到了官方認可,就連葉家都相信了,否則也不可能給葉江辦葬禮。
    趙明權剛從獄中出來,為什麽這麽篤定葉江沒死?
    溫如許心裏亂糟糟的,一邊擔憂失蹤了的念顧,一邊又想著生死未卜的葉江。
    北城,望京。
    顧景深這幾日都住在望京,連家都沒回,不想回,回了又要挨罵。
    原因是,他料理完葉江的喪事後,奉他家老爺子的命去了一趟海城,在那邊住了三天,跟沈朵吵了八次。
    沈三小姐讓顧景深陪她去看珠寶展,顧景深去是去了,全程像個人機,沈三小姐問一句才答一句,不問就不說話,時不時還打個哈欠。
    沈三小姐哪裏受過這種委屈,氣得轉身就走。
    顧景深兩手插兜,慢悠悠地跟出去,還問一句:“不看了?”
    沈朵氣呼呼地瞪著他:“顧景深,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歡我?”
    顧景深像是聽到了很好笑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
    沈朵更氣了:“你笑什麽?”
    顧景深笑著說:“笑你,居然會問出這種不太聰明的話。”
    於是那天,兩人吵了起來,確切點說,是沈朵單方麵怒罵顧景深。
    一開始顧景深還不當回事,笑得漫不經心地聽著,後麵顧景深也惱了,斂了笑,說了句難聽的話。
    “沈小姐適可而止,做人不能太貪,既要又要的嘴臉,很醜!”
    沈朵:“你什麽意思!”
    顧景深譏諷地勾了勾唇:“意思就是,你既想找個與你沈家門當戶對的男人,又想這個男人卑躬屈膝地給你當舔狗,不可能!”
    沈朵氣得渾身發抖。
    顧景深繼續刺激:“你不缺男人,我也不缺女人。我不指望你全心全意地愛我,你也別指望我跪舔你。
    說白了,我們隻是聯姻,利益雙贏,婚後依舊可以各玩各的。”
    那天兩人不歡而散。
    當天下午顧景深就接到他媽打來的電話,被數落了一頓,不得已又把沈朵約出來,向沈朵道歉。
    回了北城後,顧景深住進了望京,來這裏躲清閑。
    昨天晚上玩到很晚,淩晨四點才睡。
    顧景深被電話吵醒,氣得想罵人,拿起手機看了眼,來電是沈朵。
    顧二公子重重地吐了口氣,強忍著把一腔怒意壓了下去。
    電話接通,沈朵開口便問:“顧景深,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顧景深拿起床頭櫃上的煙和打火機,點了根煙,笑得漫不經心地說:“瞞你什麽?還沒結婚呢,我銀行卡的密碼,不需要告訴你吧?”
    沈朵:“你在外麵是不是有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