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產權不是已經歸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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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阮家!去阮家幹嘛?天豐花園的產權不是已經歸你了嗎?”
    薑婉凝以為林小軒去阮家還是辦法天豐花園的事,趕緊反問一句。
    “不關天豐花園的事,是阮世雄已經拉回家了。醫院說阮世雄救不活了,讓阮家拉回去,準備辦理後事。剛才的電話是阮世雄兒子阮小雄打來的電話。”
    “什麽!救不活了!這麽嚴重!”
    昨天晚上還在主持阮家的會議,轉眼就被醫院定義為救不活了,要準備後事,曉是薑婉凝有心理準備,也是感到無法接受,畢竟阮世雄的名氣在天山省可是聲名遠揚。
    “腦部大出血。”
    “啊!”
    這個病的凶險程度,薑婉凝是知道的,一聽也是非常驚訝。
    “這是他發來的地址,按這個導航,快走!”
    林小軒把導航導好,放在薑婉凝平時放手機的地方說道;
    “如果阮世雄救不活,那阮家這次看來就要敗落了。阮家能夠做到這種地步,阮世雄功不可沒,沒有阮世雄的阮家,會垮得很快。”
    作為薑氏集團的總經理,對於阮家的曆史還是了解不少,美婉凝一邊啟動車子,一邊說道;
    “所以阮家不知從哪裏知道了我救活了南宮雲的信息,他找到了南宮商,要到了我的電話。”
    “小軒,腦部大出血你也能救活!”
    “嗬嗬,你的晚期癌症我不照樣救活了。不過,我要先去看看再作決定,很多事情事在人為。”
    “快躲!”
    “唉呀!被你的話影響了。嘻嘻!”
    車子啟動,薑婉凝可能是驚訝,竟然沒有看到前麵急馳而來的車子,林小軒趕緊一撥方向盤,小車避免了一次碰撞。
    而薑婉凝驚叫一聲,拍了拍高聳胸脯笑道;
    “那認真開車!我休息一下。”
    林小軒也是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
    威尼城人離阮家住的地方並沒有太遠,四十多分鍾後,林小軒他們便來到了一座恢宏的莊園門前。
    門口的阮小雄早就在此等候,看到一輛豪華的小車疾馳而來,立即迎了上來。
    “是阮小雄嗎?我是林小軒!”
    看到迎上來的年輕人,林小軒立即問道;
    “林神醫,我是阮小雄,這次真的麻煩你了。”
    看到林小軒這麽快就來了,阮小雄非常的感動。
    “這有什麽麻煩的,我是醫生,醫生就是救人的,你在前麵引路,快帶我去你父親那裏。”
    林小軒非常直接的說道;
    “好的!”
    阮小雄在前麵走,很快就進了阮家的莊園。
    阮家到底是大戶人家,又是搞房地產起家,對自己莊園的建設,那是用了心的,整個莊園非常的大,布局更是非常的合理,綠樹叢蔭,亭台樓閣,小橋流水人間,一座典型的江南風光莊園。
    車子在一棟小樓前停下,阮小雄直接跳下車,走到了林小軒的車門前,幫林小軒拉開了車門。
    “林神醫,我父親就在裏麵。跟我走!”
    說完,就在前麵引路,可能是想到父親的病凶險,阮小雄走得很快,林小軒和薑婉凝也是快步跟上。
    “這真是準備後事啊。”
    小樓前,有不少的阮家人站在那裏,看這估計是阮世雄的家人,聽到阮世雄命不久矣,都是過來探望的。看到這裏,林小軒知道阮小雄說的是事實。
    看到阮小雄帶著一男一女兩個陌生人來了,其中一個跟阮小雄長得有點相像的男人便擋在阮小雄的麵前問道;
    “小雄,你這是幹啥。”
    “二哥,這是我請的醫生,林小軒林神醫,他是過來幫父親看病的。”
    “林神醫,這是二哥阮俊平。”
    阮小難趕緊介紹了一下。
    “看病的!附屬醫院是我們天山省最好的醫院,連他們都治不了的病,他能治好,何況他就是從出生開始學醫,醫術也高不到哪裏去。小雄,父親都成這樣了,讓他安心去吧,別折騰了。”
    一聽林小軒是醫生,是過來治病的,這個男人也是上下打量了看了林小軒一眼,看到林小軒這麽年輕,想著父親在天山省最好的醫院治療都救不活,他有點不相信。
    “二哥!你怎麽能這樣,作為子女,有百分之零點零一的希望,我都不會放棄,如果不是你們在會上都突然針對父親,父親會這樣嗎?二哥,難道你不想救父親嗎?”
    “我……隻是……”
    作為阮世雄的第二個兒子阮俊平,從父親那天住院後,他還是有點後悔的,雖說自己與父親的意見有點不同,但他卻是實在想不出,那天他為什麽會那樣衝動,要知道,他第一次跟父親發火,而且還是與那些股東一起。
    可以說,阮世雄被氣成這樣,與他們突然這樣做是分不開的。以至於,阮俊平這兩天還在反思,那天為什麽會變成那樣。
    “小偉,唉,大哥已經給父親換好了衣服,你去吧!估計他不會讓你治了。”
    看到自己的弟弟執意要救,阮俊平也是同意了,他讓開了道說道;
    “什麽!人還沒有死,就換好了壽衣。大哥為什麽這麽想父親死。”
    阮小雄一聽,那是十分的惱怒,在這一帶,隻有人真正死了,才會換衣服,自己的大哥這樣做,也是惹怒了阮小雄,他氣衝衝的向裏麵衝去。
    “小軒,我在裏麵到處走走,你治完了阮家主的病,打我的電話。”
    薑婉凝看到這裏,也是搖了搖頭,雖然她想看林小軒治病,但想到對方已經穿好了壽衣,這樣的場麵她不想看。
    “也行,我打你的電話。”
    阮家莊園這麽大,足夠薑婉凝去看,而且自己與阮家又沒有什麽仇,白天誰敢動手。何況自己去給人治病,薑婉凝是女的,確實不方便,林小軒於是說道;
    阮世雄的臥室裏,阮世雄身穿壽衣,平躺在了床上,頭部水腫,一個腦袋比平常大了一半,旁邊的一台儀器上,顯示著阮世雄的生命特征,心跳雖然很慢,但人確實還活著,但離死也是不遠了,在床的四周更是圍了不少的人,整個屋內,悲傷的情緒很濃,一些人更是哀聲歎氣,感歎命運的不公。
    床邊還有一位身穿白色衣服的醫生,正站在旁邊,正準備幫阮世雄繼續打吊瓶,在華夏,人沒有死之前,醫生都會自己的職責,該打的藥物還是會打,除非家屬另有要求。
    “父親!”
    “誰讓你們給爸穿壽衣的,他還沒有死,你們是不是巴不得父親快點死。”
    “都給我讓開!”
    阮小雄直接衝了進去,更是一聲暴喝。隨後便是不顧一切的,推搡著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