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這人不能動,他有軍方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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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看你年紀輕輕,口氣倒是不小。”
    “你可知現在躺在這裏的女孩,已經是命懸一線,你現在每耽擱我一秒鍾,她便要多上一分危險。”劉大虎,劉醫生低沉著嗓音喝道。
    在他看來,眼前的青年就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簡直狂妄。
    須知,醫道渺渺,放眼全國目前能夠主刀這台脾髒破裂手術的人,怕是都找不出五個,隻因傷勢太過嚴重,由於送來的時間有點晚,維拉體內已然大出血,血液倒流的速度非常快,甚至漫進了胸腔部位。
    而他劉大虎,對此亦不敢打包票便一定能救下來,蕭木如此年輕又有何才能。
    然而,從古至今,才能跟麵子都是自己給自己的,外人所帶來的評價,倒也不關緊要。
    走至手術台邊緣,隻見蕭木陡然張開了雙手。
    在他目光的注視壓迫下,一旁的護士則迅速幫其套上了一件嶄新的手術服,順便帶上了護目鏡。
    等一切準備就緒後,蕭木的眼睛頓時便冒出一縷微光,不過很快又消失了下去。
    旋即,關於維拉的身體機能,創口到底在什麽地方,以及有多大,該怎麽處理,全部化為一串串數字沒入到蕭木的腦海之中。
    脾髒遭受重壓的衝擊,被打裂了五公分,這是導致大出血的原因。
    “剪式手術刀,給我。”蕭木望著已經被切開,用堅硬器械固定住的血淋淋的肚子,萬分冷靜的說道。
    呃,他的話立即便吸引了劉大虎注意,對方的瞳孔不禁微縮了起來。
    要知道,手術刀種類繁多,而每一柄刀的用途卻都不一樣。
    蕭木現在所討要的東西,正是劉大虎本打算要用的,由於被突然闖入打擾了進程,所以手術才陷入了中斷。
    正所謂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有沒有水平一看便知。
    不過單就一把刀而言,似乎還不足以證明蕭木的技術到底有多牛逼。
    但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卻讓眾人感到驚駭。
    隻見男人那修長的手掌,在接過室內巡回護士遞來的刀具以後,便開始眼花繚亂的表演起來。
    速度快,剪的準,每一次下刀都能精確避開黏著的血管,從而將皮下組織的肌肉給分裂開來。
    這是極致的自信,一般普通的外科醫生,絕對不會有這種熟練的操作,像極了院內那兩位八十歲老教授的手法。
    老教授脾氣古怪,每每接受記者采訪之時,總會強調‘熟能生巧’這四個字。
    若沒有主刀兩百台手術以上的功底,是絕不會有蕭木現在的這般從容。
    至此,蕭木的技術開始得到了劉大虎的認可,並且主動承擔起了打下手的工作。
    “兄弟,你哪裏人,師從的又是哪位外科泰鬥?!”
    “我看你手法,有點北派的影子。”
    “不過,似乎也保留了南派獨到的膽大激進風格,那條動脈血管剛才就在邊上,你居然敢直接一刀切?”
    聽見劉大虎的話語,蕭木順勢接過對方遞來的一柄彎刀,視線卻依舊目不轉睛的盯著手術台,快速地工作著。
    “我自學的,天賦異稟。”
    蕭木還算客氣,並沒有跟劉大虎透露,說什麽自己生來就會這種神仙話。
    否則,估計要把這位鬼見愁,給整神經不可。
    “不瞞你說,我出生在一個醫學世家,我爺爺是十裏八鄉有名的老獸醫,專門給周圍幾個村子那些發情的公狗們割蛋,有時候誰家老母牛難產了,他也會接些助產的活。”
    “爺爺活了八十八歲,一直都是靠這門手藝生活,所以備受村民尊重。”
    “可惜,後來子不類父,我爸沒接爺爺的班,反倒是去縣裏的婦產科當起了大夫。”
    劉大虎:“牛逼!”
    眾人:“厲害的,原來是有家族傳承,怪不得你看著年紀不大,但動手能力卻這麽強。”
    行走江湖,反正身份都是自己給的,蕭木也沒想到隨口胡扯幾句,還真就有人敢信。
    在他動手術的期間,麥克早就帶著小蔡護士長,重新退出了手術室。
    走廊外,患者、保安、警察,組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快放了我們隊長,否則後果自負。”
    此刻,十幾名武警全部舉著黑洞洞的突擊步槍,對準著老黑跟麥克。
    驚叫聲不斷爆發,場麵瞬間亂作一團。
    事已至此,老黑也沒有再反抗的打算,畢竟來醫院的目的已經是達到了。
    而後麵的事,他相信以蕭木的能力,一定可以處理好。
    被挾持的武警隊長,在感受到脖子處鬆緩的力道後,麵色終於露出了一絲劫後餘生的喜悅。
    毫不誇張的說,他甚至都以為自己的下場會很淒涼。
    畢竟是沒當過人質,抗壓還是不太行。
    “來人,將這兩人全部銬起來,帶回局裏審訊。”恢複自由身的武警隊長,大手一揮豪邁道。
    他似乎已經忘記,自己剛才怎麽被老黑當成小雞一樣,給提溜著的了。
    麥克眉頭一挑,正想有所行動,卻被老黑拉住胳膊製止住了。
    “麥克,來這裏之前蕭給我下了命令,讓我們千萬不能來硬的。”
    “他說,這裏是華夏,不同於國外,放肆需要有個度。”
    “總之,先跟他們回警局,蕭會有辦法的。”
    在老黑的言語寬慰下,麥克緊繃的大腿肌肉,隨即不再繼續收縮。
    蕭木的話,他當然會聽。
    不久之後,麥克跟老黑全部被戴上手銬,相繼帶離醫院。
    所有患者也都被醫護人員和武警,給趕回了各自的病房,走廊瞬間空蕩了不少。
    “隊長,我們要破門嗎?”一名愣頭青武警,這般問道。
    武警隊長聞言,眼角頓時抽動了幾下,無語道:“破你個大頭鬼,裏麵有一位重症傷者在實行搶救,等他出來再說。”
    “小張,小錢,你們兩個趕快帶人去把走廊兩邊的樓道,給我死死看住了,另外通知醫院的院長,就說這層樓暫時要封閉。”
    “是,嘩啦啦。”大量人員,直接分頭行動。
    下達完命令,武警隊長的目光開始盯著手術室的燈,隻要手術結束,他便要就地拿人。
    與此同時,一則手機鈴聲響起,打破了緊張的氛圍。
    歌名很老,是信樂團的死了都要愛。
    “喂,局長,我已經帶人將他包圍起來了,已經抓了兩個。”
    “你放心,跑不了....”
    然而,武警隊長接通手機後,剛報告了兩句臉色便瞬間泛白。
    “什麽?!”
    隻聽手機那頭,直接傳來局長的咆哮:“趙飛,你踏馬聾了是不是。”
    “我說那人不能動,他有軍方強大背景。”
    “上麵十幾個電話,都快把我電話打爆了,軍區的人馬上就要到,待會你跟他們進行交接以後,就撤回來吧。”
    “記住,別跟那些人起衝突,我明年可就要退休了,這節骨眼上別惹事。”
    嘟嘟——
    電話被驀然掛斷,走廊的空氣中,充斥著大量的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武警隊長趙飛,麵色鐵青如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