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神秘陸公子,李瓶兒截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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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親國戚?”
武鬆有些驚訝。
陽穀縣這種小地方,怎麽會有皇親國戚?
“正是皇親國戚,薛知縣也說,哥哥是狀元,恩州府的知州也和哥哥相好,若是一般的人,都能壓住。”
“唯獨這個皇親國戚,他們也惹不起。”
吳月娘擔憂地看著武鬆,她擔心武鬆也壓不住。
畢竟,這是皇帝的親戚。
“不慌,就算是皇親國戚,我也不懼他。”
“我在汴京不做別的,就是陪皇帝讀書。”
“皇帝不一定認得他,卻認得我,待我去看看再說。”
聽武鬆這麽說,吳月娘心中大喜:
“奴家就知道哥哥靠得住。”
武鬆把孩子遞給玉簫,把吳月娘摟在懷裏,安慰道:
“我回來了,事情便好了。”
正說著,李嬌兒從外麵走進來,身後婢女夏花抱著一個孩子進來。
“哥哥回來了。”
見到武鬆,李嬌兒喜從天降,當著吳月娘的麵,坐進武鬆懷裏。
李嬌兒身材豐腴,生了孩子後,身材更是豐滿,肚兜快裹不住胸脯。
“哥哥看看這孩子,壯實著呢。”
夏花把孩子抱過來,武鬆看了,也很像自己。
“都長得好。”
“姐姐身子不好,兩個孩子都是我喂的。”
李嬌兒邀功,吳月娘說道:
“我身子不如妹妹,辛苦她了。”
房間裏的人都知道真實情況,沒有什麽好避諱的。
“雪娥呢?”
“她聽說哥哥來了,到廚房整治酒菜了。”
武鬆看著李嬌兒豐腴的身子,笑道:
“你身子骨確實比月娘好。”
李嬌兒起身拉著武鬆往外走,對著吳月娘說道:
“姐姐,我先和哥哥說話。”
吳月娘沒有吱聲,看著武鬆被李嬌兒拉走。
玉簫低聲道:“大娘子,二娘子她也不害臊,大老爺剛來,就拉著同房。”
吳月娘心裏也不舒服。
武鬆剛來,按照尊卑順序,也該她先和武鬆同房。
門外,都頭李寶帶著人到了。
李二寶牽著馬和驢子在門外候著。
李寶看了一眼,抬手敲門。
有武鬆在家裏鎮守,丫鬟開了門,見到李寶,問道:
“李都頭有甚麽事情?”
“敢問武狀元是否在宅子裏?”
“大老爺是來了。”
“知縣相公請他過去吃酒,勞煩通報。”
“李都頭稍候。”
丫鬟進去通報,這一等就是大半個時辰。
然後才見武鬆出來,身上有股胭脂的香味...還有點..奶香味?
“李都頭,許久不見了。”
“恭喜武狀元。”
“不客氣了,薛知縣有事?”
“是,請武狀元過去吃酒。”
“好,走吧。”
武鬆上馬,李二寶跟著。
很快,到了縣衙,武鬆進去了,都頭李寶請李二寶在外麵喝茶吃東西。
進了後衙,薛輝整治了一桌酒席。
見到武鬆,連忙笑臉相迎:
“恭喜狀元郎。”
“薛知縣客氣了。”
兩人落座,婢女倒酒。
“聽聞中了狀元,一直等著你回來,今日才到。”
“來,先敬狀元郎一杯。”
武鬆幹了一杯酒,婢女又倒了一杯。
去年的時候,武鬆找薛輝辦事,幹掉了縣尉呂陶。
那個時候,薛輝其實也是在賭,萬一武鬆真的中了狀元,自己也有個善緣。
萬萬沒想到,武鬆真的中了!
這等於是風險投資選對了,有巨額回報!
“薛知縣客氣了,以前幫過武鬆,未曾忘記。”
“哎呀,些許小事,何足掛齒。”
兩人又幹了幾杯,薛輝問了一樣的問題,就是武鬆到底在京師做什麽。
得知武鬆是正五品集英殿修撰兼侍讀,薛輝悚然一驚,趕緊起身再敬酒。
薛輝也是進士及第,不過他在三甲末位。
所以,他知道集英殿修撰兼侍讀的含金量有多高。
應該說,這已經不是含金量的問題,這是百分百的純金,沒有雜質!
“武修撰日後必定要當宰相的,羨慕啊。”
薛輝感慨,武鬆笑道:
“薛知縣想要何職?”
武鬆問得很直接,薛輝喜道:
“隻需一個知州便足矣。”
“此事容易,待我回京,便讓薛知縣擔任知州 。”
薛輝趕緊起身敬酒:
“謝武大人!下官先幹為敬!”
酒喝到一半,武鬆提起西門家的事情,薛輝的臉色為難起來。
“不是下官不照看,而是那陸公子來頭大。”
“他到底甚麽來頭?”
“他是汴京人,他姐姐嫁給了皇子,我也不敢得罪啊。”
“哪個皇子?”
“這我卻不敢問,也不得而知。”
武鬆微微頷首,問道:
“他在何處?”
“就在獅子橋下麵的青樓,他整日住在那裏,謝希大他們陪著。”
武鬆拿了一杯酒,說道:
“我去會會他,看他甚麽來頭。”
“大人小心,畢竟是皇親,不可得罪。”
“我心裏有數。”
喝完酒,武鬆也不多聊,起身出了衙門,帶著李二寶往獅子橋底下去。
都頭李寶進來,問要不要跟著去?
薛輝搖頭,此事涉及到皇親國戚,他不想摻和進去。
幫武鬆攔著陸公子,不讓陸公子把西門家抄了,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武鬆騎馬到了獅子橋下,沿河一排青樓酒店,非常熱鬧繁華。
武鬆打聽一下,便到了一家青樓。
問那老虔婆,說陸公子帶姑娘出去秋遊了,過兩日才回來。
沒見到人,武鬆也不等,先回西門家。
剛到門口,就看見李瓶兒堵在門口。
“哥哥,你來了也不教奴家知曉,這是厭煩了奴家。”
說著,李瓶兒眼淚落下來,幽幽地哭泣。
武鬆笑道:“不是厭煩了,而是他家出了事情,先去了一趟縣衙。”
“如今回來了,且先與我回屋說話。”
李瓶兒拉著武鬆往家裏走,直接進了臥室。
婢女早把床鋪好,李瓶兒直接把武鬆的衣服脫了。
...
過了許久,武鬆才出來,李瓶兒心滿意足穿上衣服。
“花老弟呢?”
問起花子虛,李瓶兒一陣厭惡,說道:
“哥哥吩咐他好生在家裏待著,他不是個老實人。”
“夏天的時候在外麵吃花酒,因著天熱,那吳銀兒給他喝了冰水,便躺下了,一直到現在也不好。”
“我去看看。”
李瓶兒帶著武鬆進了一個暖閣,花子虛臉色慘白躺在床上。
“哥哥?你回來了?”
見到武鬆,花子虛很激動。
“三弟,你怎把身子弄成這副模樣?”
“哎,隻因喝了一碗冰鎮蓮子湯,就落下了病根。”
李瓶兒微怒道:
“你都不行了,還去吳銀兒家裏廝混!”
花子虛無法反駁,隻對武鬆說道:
“哥哥回來便好,小弟也心安了。”
這話聽著像是托付後事...
“二哥家裏也不太平,那個甚麽陸公子,整日來鬧。”
“那些結拜的兄弟,都是些白眼狼,幫著陸公子鬧騰。”
“哥哥再不回來,隻怕二哥家要出事了。”
武鬆點頭道:“我來,就是為了此事。”
“不管什麽陸公子、柒公子,我都能擺平了他。”
花子虛驚喜道:
“哥哥做了大官麽?聽聞那陸公子是皇親國戚,知縣也不敢奈何他。”
“我是皇帝侍讀,陪皇帝讀書。”
“呀,真是大官,可見到了楊公公?”
“楊戩那個老太監麽?見到了,蔡京、高俅都是見了的,我和那鄆王、茂德帝姬都是好友。”
聽了這些,花子虛感慨道:
“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
“哥哥當真不是凡人,一年時間,就進了宮裏。”
李瓶兒聽得心神蕩漾,武鬆才是真男人、真英雄。
花子虛算什麽東西!
“我本該陪哥哥吃幾杯,奈何我這身子...”
“我陪哥哥便是,你躺著吧。”
李瓶兒直接搶話,花子虛也不在意,說道:
“那就讓瓶兒陪哥哥了,莫怪小弟。”
“哎,你養著吧。”
武鬆安慰了幾句,和李瓶兒出了暖閣。
回到臥室,迎春準備了酒菜,李瓶兒殷勤倒酒:
“奴家敬哥哥。”
“你這等敬酒,我是不喝的。”
武鬆勾了勾李瓶兒的肚兜,李瓶兒把酒喝進嘴裏,櫻桃小嘴送過去。
兩人喝得正好,婢女進來說道:
“隔壁大姐來請大老爺過去吃飯。”
李瓶兒不悅道:“怎的,偏她家有飯吃,我家沒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