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依附武鬆,我不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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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子虛下葬前,李瓶兒就對外宣布,說自己懷孕了,是花子虛的遺腹子。
    明眼人都知道不可能,但沒關係,現在已經沒有人能和李瓶兒爭家產了。
    西門大宅裏。
    玉簫和夏花兩個抱著孩子,吳月娘、李嬌兒坐在武鬆旁邊,孫雪娥坐在底下。
    吳月娘看了一眼武鬆,開口道:
    “前陣子,那個甚麽陸公子來鬧,攪得雞犬不寧。”
    “好在哥哥來了,把那個陸公子捉了,平息了事情。”
    “如今我想著家裏沒個主心骨,我們在這裏不是辦法。”
    “所以,我想著把陽穀縣的產業都賣了,跟著哥哥回清河縣。”
    吳月娘說完,李嬌兒神色有一絲喜悅。
    她們兩個都給武鬆生了孩子,到了清河縣,就可以經常跟著武鬆,都很樂意。
    孫雪娥臉色不太好,她本是西門慶的小妾,這時候會被掃地出門。
    “哥哥..我也想跟著到清河縣。”
    孫雪娥眼巴巴看著武鬆,吳月娘不說話,等著武鬆決定。
    “由你自己決定,若是想離開再嫁,我會給你一筆豐厚的彩禮。”
    “我習慣了和姐姐一起,不嫁了。”
    “那就一起走吧,其餘的人由月娘處置,外麵的產業我來發賣。”
    當下決定了,吳月娘就把府裏的奴仆遣散,宅子也掛出去賣。
    西門慶在陽穀縣最大的生意就是生藥鋪,武鬆做主,把生藥鋪賣了。
    其他產業一並作價發賣。
    靠著武鬆狀元的身份,沒有人敢占便宜。
    李瓶兒在家裏居喪,心裏卻想著武鬆。
    憋到頭七過去,李瓶兒實在憋不住了,讓迎春把武鬆搶到家裏。
    “哥哥也恁地薄情,整整七日不來找奴家。”
    李瓶兒背對著武鬆撒嬌。
    武鬆看著房間裏花子虛的靈位,說道:
    “你在為三弟守靈,我來不好。”
    “有甚麽不好,他死了,奴家還得活著。”
    武鬆有點無語...
    這是要演未亡人劇情?
    見武鬆不說話,李瓶兒以為武鬆生氣了,趕忙解釋道:
    “奴家隻是想哥哥了,沒有責怪哥哥的意思。”
    “哥哥也累了,到床上歇著吧。”
    李瓶兒不管,把武鬆拉上床。
    ...
    吳月娘處置家裏的產業,他的父親吳員外也帶人過來幫忙。
    李瓶兒見吳月娘要跟著武鬆走,有樣學樣,也把宅子掛出去發賣。
    不同於西門慶,花子虛的家產主要是花老太監留下的財物,並不麻煩。
    忙活了一個多月,事情處置完畢。
    武鬆找了幾十輛馬車,把吳月娘、李嬌兒、孫雪娥和李瓶兒一眾女眷全部拉回清河縣。
    陣勢搞得很大,整個陽穀縣都知道了。
    不過,武鬆是狀元,誰都不敢當麵說閑話。
    出了陽穀縣,過了景陽岡,回到清河縣。
    吳月娘、李瓶兒的新宅子就在武鬆後麵一條街,相互照應也方便。
    潘金蓮帶著孟玉樓,一起到吳月娘新宅子看過,兩邊通了氣,以後都是姐妹。
    李瓶兒乖巧,主動到家裏拜見潘金蓮,還送了許多東西。
    冬天到來,天氣變得寒冷,草木枯黃。
    武鬆坐在房間裏寫信,潘金蓮和李瓶兒、吳月娘、孟玉樓幾個說話,秀眉和李嬌兒在一起聊天。
    孫雪娥經常到廚房幫忙,給武鬆燉湯補身子。
    信寫好,武鬆出了房間,李二寶正在院子裏練武。
    “二寶,你把這兩封信送到縣衙去,讓知縣派兩個老成的,送往大名府和江州。”
    李二寶接了信,馬上往縣衙去。
    李二寶現在是武鬆的親隨,他的老娘從村裏接過來了。
    本想讓他老娘住在府裏享福,奈何她閑不住,到黃秀秀的肉鋪打下手去了。
    清河縣的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算起來童貫已經兵敗,該準備回京師了。
    家裏住得很爽,潘金蓮、李瓶兒輪番伺候,夜夜笙歌。
    但是,大丈夫生居天地之間,豈能天天荒淫酒色!
    武鬆從來不是好酒之徒。
    剛才的兩封信,一封給盧俊義、一封給戴宗。
    西夏開戰,需要他們兩個幫忙。
    武鬆正打算回房,卻見一個老婆子笑眯眯走進來,對著武鬆深深道個萬福。
    “薛婆子?你來作甚?”
    這不是別人,正是清河縣的薛婆子,專門替人說媒的。
    “無事不登三寶殿,狀元郎偌大的寶殿,老婆子沒有正事,不敢登門。”
    “哦?你還有正事?且說來聽聽。”
    旁人不知,武鬆卻清楚。
    這薛婆子明著說媒,暗地裏做些偷奸賣俏的勾當,算不得好人。
    “我這裏有個長相標致的娘子,需要找個人家。”
    “這娘子也是個有心氣的,定要尋個有本事的,尋常男子,她是看不上的。”
    “老婆子我想著,這清河縣有本事的,非狀元郎莫屬。”
    “所以老婆子登門,來說這一門親事。”
    武鬆聽了,笑道:
    “你這老虔婆,又拐了誰家的女兒,到了麵前賣弄?”
    薛婆子嘿嘿笑道:
    “狀元郎說笑了,這娘子果真標致,原本也是員外的女兒,後來家道中落,流落到清河縣,也是可憐。”
    “這清河縣,誰人不知道狀元郎仗義疏財、為人豪爽,又是個有情有義的。”
    “不如我帶來,給狀元郎看看,若是相中了,也是她的造化。”
    武鬆笑道:
    “莫要作怪,我是個讀書人,不好女色。”
    “老婆子知道,狀元郎隻喜讀書,女色從來不沾的。”
    這話說得過分了,女色從來不沾?
    這老虔婆在諷刺?
    武鬆揮揮手,說道:
    “那你把她帶來,我倒要瞧瞧,怎麽個標致。”
    “好嘞!”
    薛婆子像得了聖旨一般,喜滋滋地去了。
    回到房間,潘金蓮正在請教吳月娘,如何才能懷上孩子。
    吳月娘給潘金蓮比劃:
    “就是如此這般。”
    “是啦,我喜坐著,今夜便試試。”
    兩人說著虎狼之詞,武鬆笑道:
    “莫把金蓮教壞了。”
    吳月娘指了指秀眉道:
    “她手裏拿著春宮圖哩。”
    武鬆轉頭,果然見到秀眉和李嬌兒正在研讀一本春宮圖。
    古代的印刷術不行,畫得不夠細致,但動作都是一樣。
    “其實我不好女色。”
    武鬆拿起桌上的書翻看。
    ...
    汴京。
    何運貞匆匆回到家裏。
    父親何正複與張吉坐在一起說話。
    兩人都回來述職,聚在一起說朝廷的局勢。
    “爹,童貫真的敗了!”
    “在統安城,喪師十萬!主將劉法被陣斬!”
    何正複猛然起身,問道:“消息確鑿?”
    “樞密院出來的消息,錯不了!”
    何正複臉色震驚中帶著慶幸,說道:
    “果真敗了!”
    父子兩人的表現,激起了張吉的好奇,問道:
    “子方,你知道童貫必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