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接管喬家莊,發了筆大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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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家莊裏。
喬二爺靜靜坐在堂內,燈籠掛在屋簷下,院子裏點著火把,照得亮堂,卻又靜悄悄。
門外沉重的馬蹄聲打破莊子的死寂,喬二爺抬眼看時,武鬆帶著一行人進了院子,到了正堂。
“小的見過江陵侯。”
上次見麵時,武鬆以秦王門客的身份。
如今再見,武鬆已經是來抄家的江陵侯。
喬二爺起身站著,武鬆在主位坐下,盧俊義、史進、楊雄一眾人依次落座。
禁軍將喬家莊包圍,破陣營就在院子裏。
武鬆坐下來,看著喬二爺,說道:
“我留你個全屍。”
一句話,喬二爺心如死灰。
武鬆帶兵抵達應天府的時候,喬二爺已經知道是衝他來的。
蔡居厚已經被捉了,新任府尹已到。
武鬆此時來,不是為了他,又是為了哪個?
隻是喬二爺猜錯了,他以為武鬆此來是為了讓他追隨秦王,對付蔡京、高俅,沒想到武鬆居然是為了殺他。
喬二爺恭恭敬敬跪下磕頭:
“小的可為秦王、江陵侯做那馬前卒,絕無二心。”
武鬆俯身,看著喬二爺,說道:
“我若隻是江湖好漢,可留你性命。”
“我是江陵侯,不可不顧朝廷法度。”
“你略賣人口,濫殺無辜,沉屍汴渠,我留你全屍,已是法外開恩。”
在宋代,雖然同屬於死刑,絞刑和斬刑是不一樣的。
絞刑可以留全屍,斬刑身首異處,屬於更重的刑罰。
“小的無有生理麽?”
“沒有。”
武鬆語氣幹脆,喬二爺深吸一口氣,說道:
“請讓喬某自裁。”
“好,你去。”
武鬆並不阻攔。
喬二爺起身回後院,時遷擔憂道:
“哥哥,若那喬二爺跑了。”
“不會,他也曾是個好漢,不會跑。”
武鬆將喬家莊的總管找來。
這人武鬆見過,喚作周寧,因他算得一手好賬,平日裏用一張鐵打的算盤,都稱他:鐵算盤。
周寧見了武鬆,惶恐跪下磕頭:
“小的隻是為喬家記賬,從未殺人。”
“我知你不曾殺人,且起來說話。”
鐵算盤周寧惶恐爬起來,武鬆看向盧俊義,吩咐道:
“這位是兵部右侍郎盧俊義,自今日起,喬家莊由他統領。”
又指了指張青、孫二娘,說道:
“這位是我哥哥、嫂嫂,都是有官身的,平日裏的事務,向他們稟報。”
周寧惶恐拜見三人,武鬆說道:
“我知你是總管,你將喬家的產業,尤其是漕運,都交接明白。”
“我知你是落地的秀才,差事做得好時,我保舉你個官身。”
周寧聽了,對著武鬆深深一拜:
“小的謝江陵侯抬舉。”
喬二爺再厲害,也隻是個江湖勢力,上不得台麵。
武鬆不一樣,他是江陵侯,手握朝廷權柄,他許諾的好處是可以實現的。
吩咐完畢,由周寧帶路,武鬆開始抄家。
喬二爺在自己的房間裏喝毒藥死了,除了喬青關押在府衙,其他孩子都被喬二爺殺了。
武鬆看了後,心中暗道:
這喬二爺是個狠人。
莊子裏的東西被抄沒,那些來不及走的莊客,特別是地牢的莊客,全部捉了。
那些藏匿在莊子的罪犯已經跑了。
忙到天亮時分,武鬆休息去,盧俊義、張青、孫二娘和周寧將喬家的產業盡數接管。
算了算,喬二爺的產業居然有千萬兩銀子。
這次抄家,武鬆發了筆大財。
那些個略賣人口、殺人的莊客全部押到應天府衙門口,和喬青、賈貝一起斬了。
應天府的百姓紛紛叫好。
往後數日,武鬆就在喬家莊坐鎮,直到事情平息。
眼看打擂台的時候到了,武鬆才和盧俊義一眾人回京師。
張青、孫二娘就留在喬家莊,趙惜月也被武鬆留下,由她打理應天府所有青樓妓館的買賣。
回到京師,何運貞過來,說擂台已經準備好,就在大相國寺前麵的廣場。
那裏地方寬敞,方便百姓看打擂。
時間就在後天,聽說高俅、童貫糾集了數十個好手,他們內部已經比試過一回。
此外,還來了不少江湖上的高手,想借此機會做官的。
京師的百姓也都知曉打擂台的事情,都很期待。
武鬆說道:
“明日請諸位師兄到家中商議,必須贏了才是。”
何運貞也是這麽想的。
當著文武百官、京師百姓的麵,這是一次爭奪人心的比試。
何運貞去後,李二寶就在家裏練武。
玉蘭見了,笑問道:
“二寶不去青樓麽?”
李二寶嘿嘿笑道:
“前陣子去青樓,是被孫邈拖去的。”
“如今他娶的那個大嫂厲害,孫邈不敢再去了。”
扈三娘聽了,問道:
“莫非又被他老婆管束著?”
“正是,他說大嫂是個會撒嬌的,舍不得大嫂落淚。”
“狗屁,那廝便是怕老婆。”
李二寶嘿嘿笑了笑,他不太懂這個。
到了第二日。
盧俊義、林衝一眾人都到了侯府相聚。
屋子裏燒著爐子,上麵煨著熱酒,桌上擺著羊肉、燒雞、燒鴨。
武鬆坐在中間,盧俊義、林衝、魯智深、史進坐在一起。
李應和扈三娘說著話,時遷和段景住兩人在角落裏嘀嘀咕咕,楊雄、石秀與李忠幾個喝著酒。
何運貞、歐陽雄兩個怕冷,圍著火爐坐地。
戴宗和朱武說著話,兩人對道術頗有興趣。
燕青和李二寶低聲說事,看起來不是很正經。
武鬆看了一圈,問道:
“孫神醫不來麽?”
燕青笑道:
“莫要指望他,他家大嫂將他黏住了,出不得門的。”
眾人一陣哄笑。
武鬆開口道:
“明日便是打擂台的時候,高俅那廝糾集了許多好手,要與我等打擂台。”
“此外,還有不少江湖的好漢,也來打擂,我等不可大意。”
“諸位兄弟有誰要去打擂台的?”
武鬆說完,林衝第一個說道:
“明日那擂台,我是必須去的。”
“我被高俅那廝陷害,落草為寇,如今雖然赦免了,這臉上卻刻了金印。”
“雖有二郎幫襯,我也須在擂台殺出個名聲來,才好再做將軍。”
武鬆早料到林衝必定要上去打擂的。
林衝本是禁軍教頭,父親也是提轄官。
林衝上梁山是迫不得已,如今回來了,肯定要在擂台上亮個相,讓徽宗知道他的本事。
“好,林師兄要去,其他兄弟呢?”
武鬆再看其他人。
魯智深搓著手說道:
“灑家等了一個月,憋出鳥來,明日灑家也去。”
魯智深不為官爵,隻為要暢快打一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