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 斬草除根,定王密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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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鬆想了想,說道:
    “你便是白蓮聖母,白蓮降世,普度眾生,天下太平。”
    聖女聽了,緩緩點頭道:
    “記住了。”
    武鬆再次說道:
    “我讓你做教主,是給你們一個出路。”
    “那方臘我必殺他,你等摩尼教眾若是附逆,早晚要殺頭。”
    聖女點頭道:
    “我曉得了。”
    “你去吧,從今日起,你便是教主。”
    聖女抬頭深深看了一眼武鬆,起身出了房間。
    門口的守衛沒有理會,看著聖女出了府衙。
    武鬆走出來,對李二寶說道:
    “你去跟著,看她去了甚麽地方。”
    李二寶立即尾隨,看著聖女找了一些教眾,當日便離開了無錫城,往蘇州去了。
    回到府衙,李二寶稟報,武鬆聽了,點頭道:
    “好了,將那禿驢拖來!”
    “鄧元覺麽?”
    “嗯。”
    李二寶得令,很快把鄧元覺帶過來。
    見了武鬆,鄧元覺疑惑地問道:
    “金銀都備好了麽?”
    剛才武鬆說要兩天時間才能準備好金銀,這麽快又叫他過來,他以為就準備好了,心中既疑惑又竊喜。
    拿了金銀就可以逍遙江湖,再不理這些事情。
    從此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武鬆看著鄧元覺,獰笑道:
    “你一個僧人,要甚麽金銀,陪葬麽?”
    鄧元覺吃了一驚,大叫道:
    “你如何誆騙我!”
    鄧元覺轉身就要走,武鬆趕上,一腳踹在鄧元覺後心,鄧元覺一頭撞在牆上,發出悶響。
    李二寶見武鬆動手,抽出佩刀,狠狠劈在鄧元覺後背,鮮血流出來。
    鄧元覺大叫道:
    “我願歸降,莫要殺我...”
    武鬆走過去,笑道:
    “你不死,我心不安。”
    鄧元覺罵道:
    “賊廝武鬆,最無信義!”
    “你這等妖僧,要甚麽信義!”
    一腳踢在鄧元覺麵門,鄧元覺後腦撞在牆上,當場死了。
    殺了鄧元覺,武鬆吩咐李二寶,將屍體拖出去燒了。
    隔壁盧俊義、林衝正在說話,聽到動靜,連忙過來看。
    見了鄧元覺屍體,問了經過,林衝問道:
    “那禿驢既已答應,何必再殺他?”
    武鬆說道:
    “鄧元覺這廝不可信,他若是拿了金銀,複又反悔,我如何能約束他。”
    “如今殺了他,徹底除了禍害,再無隱憂。”
    盧俊義讚同武鬆的做法,認為也該殺了才是。
    至此,摩尼教的問題總算是消除了。
    戴宗從蘇州城回來,說方臘派出天師包道乙、鄭彪,要和方貌一同過來。
    聽到包道乙的名字,武鬆心中不爽利。
    按照《水滸傳》的劇情,這包道乙有妖法,能用飛劍殺人。
    武鬆便是和包道乙對陣時,被一劍斬了胳膊,成了獨臂武鬆。
    武鬆找到歐陽雄,仔細商議對付包道乙、鄭彪。
    ...
    京師。
    秦王趙楷到了長生殿,徽宗依舊在和林靈素打坐煉丹。
    等徽宗起來了,趙楷才上前稟報:
    “父皇,江陵侯收複江寧府,打破賊兵,活捉逆賊石寶,已押送到京師,監押在死牢。”
    聽說石寶捉了,徽宗大喜道:
    “便是那個行刺的逆賊麽?”
    “正是那惡賊。”
    “武鬆是個會用兵的,是我朝廷棟梁,不似那蔡京、高俅,又打了敗仗。”
    前兩天,都太尉宿元景來說,蔡京、高俅在霸州、雄州兩地和遼國邊防軍交戰,結果居然戰敗了。
    此時遼國的精銳都在北麵對付金國,這種情況下,居然還是戰敗了。
    朝中大臣和徽宗都很失望。
    趙楷並不驚訝,武鬆早說過,蔡京、高俅必敗無疑。
    到最後,還是要武鬆來收拾殘局。
    “逆賊已到了,是否將他處斬?”
    “殺了,將他淩遲,莫要讓他死得痛快。”
    想起那天的行刺,徽宗心中一陣惱火。
    如今捉回來了,徽宗豈能讓石寶好死。
    “兒臣領旨。”
    趙楷退出長生殿,到了刑部死牢提取人犯。
    定王趙桓恰好路過,見到趙楷押著石寶出來,才知道武鬆又打了勝仗,而且活捉了石寶。
    趙桓黑著臉回到下處,諮議參軍李遜見定王不悅,問道:
    “刑部未曾答應王爺麽?”
    刑部空缺一個員外郎的職務,趙桓找刑部尚書,要求安排他的人手。
    趙桓煩悶地說道:
    “他豈敢不答應,是武鬆那廝又打了勝仗,活捉了石寶。”
    “父皇讓秦王將石寶淩遲,這又是一個大功勞。”
    “翻看那蔡京、高俅,屢屢打敗仗,如此下去,這朝廷的兵馬大權都在武鬆手裏。”
    “武鬆和趙楷是同黨,武鬆若是掌控了兵馬大權,我如何爭得過趙楷那廝?”
    諮議參軍李遜聽了,思索片刻,說道:
    “那武鬆再有功勞,也須儀仗秦王。”
    “既然武鬆那廝對付不了,那便...釜底抽薪!”
    趙桓聽了,吃了一驚,問道:
    “你這話何意?”
    諮議參軍李遜抬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趙桓吃了一驚,說道:
    “我豈能刺殺秦王。”
    李遜看了一眼門外,低聲道:
    “刺殺自然不可,但可以下毒...”
    趙桓沉默片刻,說道:
    “趙楷那廝小心謹慎,我哪裏能給他下毒。”
    “百密必有一疏,俗話說,一日做賊,千日防賊,他哪能就避開?”
    趙桓已經沒辦法了,武鬆太厲害,誰都不能拿武鬆怎麽樣。
    如果能把趙楷殺了,那就真是釜底抽薪。
    甚至說,趙桓心中想著,如果殺了趙楷,武鬆會不會投靠自己?
    不管怎麽說,武鬆都是一個臣子,這天下的皇帝,必須姓趙。
    而他趙桓,就是最適合的人選。
    到了那時候,蔡京、高俅便不需要了。
    “我如何能下手?”
    趙桓皺眉思索,李遜說道:
    “小的替王爺準備便是。”
    趙桓在王府密謀時,趙楷把石寶押解到集市,當眾將石寶淩遲而死,屍體掛在集市示眾。
    等行刑完畢,趙楷帶著何運貞到了禮部,找到尚書張叔夜,商議省試的事情。
    馬上到了科舉省試的時候,按照徽宗的旨意,禮部承辦、貢院、國子監協理,秦王趙楷領頭。
    一行人在禮部商議完畢,一切按照步驟進行。
    從禮部出來,恰好遇見一個男子,攔住趙楷、何運貞行禮。
    隊伍前麵的軍士見那人是舉人,不好嗬斥。
    何運貞上前,問道:
    “你是甚麽人?”
    “學生吳英傑,清河縣人士,是江陵侯的義子。”
    何運貞吃了一驚,問道:
    “二郎何時有義子?”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吳英傑。
    抵達京師後,武鬆讓他好生備考,別想其他。
    但是到了京師後,吳英傑和其他舉人交流後,發現自己太差了。
    因為擔心自己考不上,便來和主考官趙楷攀關係。
    吳英傑說道:
    “江陵侯童子試中魁首時,我便拜他為義父。”
    何運貞聽得滿臉黑線,不悅道:
    “你休要胡說,二郎何等人物,怎會收你做義子?”
    “我豈敢胡說,大人可問江陵侯。”
    何運貞聽得越發糊塗,心裏卻也猜到了吳英傑所為何事,說道:
    “你既與二郎是同鄉,須好生努力才是,休要玷辱了清河縣的鄉名。”
    “學生明白。”
    “你速速退下,好生備考。”
    吳英傑退到一旁,恭敬地看著趙楷、何運貞離去。
    趙楷回頭看了一眼吳英傑,問道:
    “那是甚麽人?”
    何運貞搖頭說道:
    “那廝自稱是二郎的義子。”
    趙楷驚訝道:
    “二郎如何會有義子?”
    “依我看,便是二郎的同鄉,想要攀附,胡說而已。”
    “竟有此事,卻是辱沒了二郎的鄉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