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會師杭州城,諸將分兵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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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州城內。
    方垕帶著王寅進了帥府,見到了方天定、方貌和司行方、鄭彪、包道乙。
    聽了方垕所言,方天定氣得破口大罵:
    “那兩廝是我親隨,居然謊報軍情,投靠了扈三娘。”
    殿前司太尉鄭彪勸道:
    “事已至此,罵了也是無益。”
    “宣州、湖州都破了,那武鬆必定要來攻打杭州城。”
    “如今城內有兵馬9萬,天師的道法也已修成。”
    “我等小心守著,定能破了武鬆那廝。”
    方貌的腿傷還沒好,坐在交椅上很不自在,便將他的男寵招來,讓男寵坐在交椅上,他坐在男寵的腿上。
    方垕看了一眼,皺眉道:
    “城內多少女子,你不喜愛,卻專好男子。”
    方貌全然不理會,說道:
    “叔叔自去找女子,我找男子,豈不是好麽,免得我們叔侄爭搶。”
    方垕聽了,隻是搖頭。
    一個將領從外麵走進來,卻是湖州的守將弓溫。
    此人原本在湖州鎮守,防著宜興兵馬突襲。
    接到方天定的軍令後,弓溫帶著兵馬火速趕到杭州城防守。
    弓溫走進來,說道:
    “有漁夫來報,武鬆那廝的水軍到了海麵上。”
    方天定吃了一驚,問道:
    “武鬆走海路來了麽?”
    方貌吃了一驚,慌忙問道:
    “來了多少兵馬?”
    弓溫說道:
    “戰船數十艘,兵馬約莫兩萬多。”
    聽說才兩萬多兵馬,方貌這才鬆了口氣:
    “武鬆那廝大軍尚未到。”
    看著眾人的反應,包道乙冷哼道:
    “那武鬆還未到,你等就被嚇破了膽。”
    “若真到了城下,你等豈不是要嚇死。”
    方貌看了一眼包道乙,心中不喜,嘲諷道:
    “天師在無錫城時,不也落荒而逃麽?”
    說起往日醜事,包道乙氣得破口大罵:
    “若非你等,貧道豈會落敗。”
    方貌冷笑道:“你的道法被武鬆破了,與我等何幹?”
    兩人吵起來,方天定出來勸阻:
    “諸位,武鬆就要殺來,何必自亂陣腳。”
    “此番對付武鬆,還須天師出手。”
    包道乙心中不爽,說道:
    “何須貧道出手,讓方貌這廝去便是。”
    幾人吵吵嚷嚷,方傑從外麵走進來,身後跟著右丞相祖士遠。
    聽到眾人畏懼武鬆,方傑高聲道:
    “諸位何必畏懼武鬆那廝,待他來時,我必親手斬下那廝鳥頭!”
    見到方傑,方垕歡喜道:
    “賢侄孫來了,此戰必定能贏。”
    “我這侄孫天生的武藝,殺那武鬆如殺雞!”
    對於方傑,方垕十分自信。
    聽了方垕的誇讚,方傑愈發自負,說道:
    “叔公就在城內看著,待我去殺了武鬆,奪回江南,再渡過江去,破了那揚州城。”
    看著方傑自信的模樣,司行方和鄭彪心中都很擔憂。
    旁人不知武鬆的厲害,鄭彪、司行方是清楚的。
    方傑武藝雖好,若要殺武鬆,也需苦戰才行。
    當然,士氣低落的時候,他們也不會打擊方傑。
    有信心是好事,總好過悲觀投降。
    方傑走到中間,說道:
    “隻待武鬆那廝來時,我便做先鋒,出城與他廝殺,諸位隻在城內看著便是。”
    方天定提醒道:
    “切莫大意,武鬆那廝不是好對付的。”
    方傑不以為意,徑自出去點了3萬禁軍,隻等著和武鬆廝殺。
    五天後。
    武鬆領著六萬兵馬到了杭州城北麵。
    扈三娘、扈成、史進、張翼四員大將領著六萬兵馬到了杭州城西麵。
    李應、楊雄、石秀和張順、張橫五人帶著兩萬水軍登陸,到了杭州城南門。
    至此,十四萬大軍會師杭州城。
    武鬆在杭州城北麵立下營寨,所有將校到了中軍大帳議事。
    武鬆坐在中間,左右是盧俊義、林衝、魯智深、徐寧、史進、李應、扈成、扈三娘、楊雄、石秀、燕青、李二寶、張翼、袁順、謝良、龐衛、曹正。
    還有水軍將領:
    李俊、張順、張橫、童威、童蒙、阮氏三兄弟、費保四兄弟、武壽。
    歐陽雄、朱武和戴宗、時遷、段景住坐在一起。
    武鬆掃視眾人,目光落在龐衛身上,說道:
    “龐斌兄弟陣亡,兄弟節哀。”
    龐衛歎息道: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殺我兄弟的人已經死了,也算是報了仇。”
    都是出來混的好漢,見慣了生死。
    雖然是親兄弟,卻也不是放不下的。
    眾人聽聞龐斌戰死,都是一陣歎息。
    武鬆南征的將領都在這裏,總計46人。
    武鬆說道:
    “杭州城是方臘最後一座堅固城池,隻要破了杭州城,方臘便再無城池可守。”
    “此戰,我親自為先鋒,徐寧將軍做副將,攻打北門。”
    “三娘、二寶、張翼、你們隨我。”
    幾人起身領命。
    武鬆看向盧俊義,說道:
    “盧師兄與扈成大哥、史大郎、楊雄、石秀、燕青、袁順、謝良攻打西門。”
    幾人起身接了軍令。
    武鬆再看向林衝,說道:
    “林師兄,你與魯師兄、龐衛、曹正攻打東門。”
    幾人起身領命。
    最後,武鬆看向李俊等一眾水軍頭領,說道:
    “杭州城臨著西湖,你們去攻打湧金門,從水路入城。”
    “李俊兄弟為主將,張順兄弟...”
    武鬆突然停下來,張順覺著奇怪,問道:
    “二郎莫不是覺著我水性不好麽?”
    武鬆搖頭道:
    “並非你水性不好,隻是此戰你且跟隨我,由其餘人為副將,領著水軍攻打湧金門。”
    張順心裏不爽利,說道:
    “自聚義以來,便是在梁山泊與那高俅廝殺的時候,我也是水軍先鋒。”
    “如今到了杭州城大戰,我卻跟在二郎身後,這便是落後了。”
    李俊知道張順的性子,勸道:
    “二郎,張順兄弟是個烈火般的性子,你便讓他做副將,去打那湧金門。”
    武鬆語氣非常堅決,說道:
    “不瞞幾位兄弟,我已算過,此戰對徐寧將軍、張順兄弟不利。”
    “那湧金門正好克製張順兄弟命格,所以我才讓他跟著我,絕不可去打湧金門。”
    聽了這話,張順才知道武鬆是為了他好。
    張順雖然是個烈火般的性子,卻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武鬆為了他好,自然不好再爭執。
    “如此,我便跟著二郎去北門。”
    杭州城四個城門都有了主將,武鬆又對歐陽雄、朱武說道:
    “兩位與我同去北門。”
    朱武、歐陽雄當即答應了。
    調撥完畢,四位主將,各自統領兵馬出營,往杭州城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