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攻破杭州城,活捉方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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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白匆匆跑進來,大叫道:
    “太子,武鬆破城而入了!”
    “你說甚麽,武鬆怎的又入城來?”
    “祖士遠那廝做了內應,勾結武鬆入城!”
    方天定愣住了...
    祖士遠可是右丞相,跟隨方臘一起造反的。
    這樣的老臣、重臣,居然叛變了?
    “狗賊,隨我殺敵。”
    方天定迅速披掛,拿了佩刀就往外走。
    城內已經亂了,睡夢中驚醒的賊兵不知情況,嚇破了膽,紛紛逃竄。
    武鬆帶著精銳步卒直奔太子府。
    正好撞見從府裏出來的方天定,麾下是徐白、張韜和一眾親衛。
    見到武鬆,方天定吃了一驚,大叫道:
    “如何就到了此處?”
    武鬆大喝,提著刀衝在前麵,魯智深揮舞禪杖,大叫道:
    “方天定休走,灑家來取你鳥頭!”
    徐白、張韜想跑,卻又無路可退,隻能帶著護衛往前衝殺。
    武鬆一人殺破阻攔,扈三娘、張翼跟著撞進人群,護衛被瞬間殺了十幾人,陣型潰散。
    武鬆往前衝突,方天定見了,大叫道:
    “攔住武鬆!”
    太子府護衛被撞散,城內燃起大火,方天定知曉大勢已去,轉身就往西門跑。
    武鬆不讓方天定逃跑,提著刀追殺。
    方天定跑到西城門,打開城門後,發現根本無法離開。
    因為城外是寬闊的護城河。
    此時城內大亂,賊兵為了逃生,全都往外擠,賊兵淹死無數。
    “放船,放船...”
    徐白大叫,身後武鬆已經殺到跟前。
    徐白顧不得許多,叫道:
    “太子快走,遊過去。”
    方天定脫下鎧甲,踩著人頭衝進護城河,後腿突然被賊兵抓住。
    方天定為了脫身,抽刀斬下賊兵,繼續往前逃竄。
    武鬆趕到西城門時,隻見無數賊兵在護城河裏掙紮,樣子淒慘。
    魯智深到了城門口,看著或已淹死、或在掙紮的賊兵,忍不住罵道:
    “這等賊廝,投降免死,為何不降。”
    樣子實在過於淒慘,武鬆下令停止追殺,讓賊兵投降。
    官軍得令,大喊投降免死。
    後麵出不去的賊兵紛紛放下兵器投降。
    方天定拚死遊過護城河,帶著幾十個賊兵往睦州方向逃竄。
    走不得多遠,便看見一隊人馬衝過來,卻是楊雄在西邊截住。
    “哪裏走!”
    楊雄帶人上前,將方天定捉了。
    戰鬥持續到太陽升起,杭州城內終於平定。
    城內賊兵投降了,護城河裏淹死了數千人,十分慘烈。
    武鬆下令清理護城河,全部埋葬。
    進了太子府坐定,方天定、龐萬春和方貌被押送進來。
    方天定渾身濕透,十分狼狽。
    龐萬春夜裏想跑,被阮小二在護城河內捉了。
    方貌腿受了傷,官軍衝進去的時候,直接乖乖投降了。
    方垕、王寅兩個負隅頑抗,被亂箭射死。
    鄭彪和弓溫、夏侯成等人都死在亂軍之中。
    扈三娘見到龐萬春,立即撤出寶刀,罵道:
    “今日老娘宰了這個鳥廝!”
    龐萬春低頭不語。
    方天定見祖士遠坐在旁邊,破口罵道:
    “背主求榮的逆賊,你不得好死。”
    祖士遠冷冷看了一眼方天定,說道:
    “你等不知天數,妄圖與朝廷對抗,不自量力。”
    “我早有反正歸順之意,可笑你等執迷不悟。”
    方天定氣得半死,罵道:
    “我父皇待你不薄,為何背叛!”
    祖士遠懶得跟方天定廢話,直接無視。
    武鬆指著方天定說道:
    “你是甚麽鳥人,也敢稱王稱霸。”
    “如今我破了杭州城,方臘那廝隻有睦州而已,能攪動甚麽風浪。”
    “失去了杭州城,你等隻是區區草寇罷了。”
    方天定憤怒,卻又無可奈何。
    “都押下去。”
    武鬆揮揮手,方天定一眾賊將被拖下去。
    武鬆回頭對戴宗說道:
    “勞煩戴院長走一趟蘇州,把那方金芝帶過來。”
    聽說武鬆要見方金芝,扈三娘警覺地問道:
    “你要帶方金芝來做甚麽?”
    “我自有理會。”
    武鬆不多解釋,時遷笑道:
    “定是要娶了那方金芝,做那方臘的駙馬。”
    扈三娘怒道:
    “你這廝慣會起哄。”
    時遷隻是嘻嘻笑了笑。
    戴宗自去蘇州城帶人過來,武鬆下令恢複杭州城秩序,兵馬全麵休整。
    對於祖士遠,武鬆也不食言,當即任命他做杭州知州。
    祖士遠得了差遣,心中歡喜,他老婆杜鵑也是欣喜。
    相比於其他人戰死,或被活捉,祖士遠是最大的贏家了。
    當然,知州的位子給了祖士遠,兵馬都監由自己人擔任。
    軍權是絕對不可能交給祖士遠的。
    後麵兩日,軍隊都在休整。
    這時,定王趙桓的信使到了杭州城,趙桓的親筆信也到了武鬆手裏。
    看過後,武鬆把信遞給盧俊義、林衝。
    兩人看過後,又給了歐陽雄、朱武。
    看完後,歐陽雄冷笑道:
    “那定王好生猖狂,明知二郎與秦王交好,他還敢來招攬。”
    武鬆冷冷倒了一杯茶,問道:
    “你們以為如何?”
    林衝罵道:
    “那等人,豈可投靠他,若是那等,我等豈非與高俅無異?”
    盧俊義搖頭道:
    “不可投靠定王,他不是個可托付的人。”
    朱武一直不說話,武鬆問道:
    “軍師以為如何?”
    朱武緩緩開口道:
    “看二郎如何打算,若是...要對付定王,答應他又何妨?”
    幾人看向朱武,朱武再次說道:
    “我的意思,二郎虛與委蛇,並非真心投靠。”
    “如此,也可以分化定王和蔡京、童貫。”
    歐陽雄不說話,林衝、盧俊義覺著這樣做不爽快。
    武鬆說道:
    “我與趙楷情同兄弟,定王堵死趙楷,我豈能投靠他。”
    “我武鬆堂堂正正,何須與他虛與委蛇。”
    “他們自身難保,我手握重兵,這大宋朝廷,還需仰仗我。”
    “他趙桓算個甚麽!”
    武鬆把趙桓的信扯得粉碎。
    朱武沉聲道:
    “若不投靠趙桓,也須找個皇子,推舉他與趙桓爭奪太子之位。”
    趙桓有句話沒說錯,武鬆要想在朝廷立足,必須支持一個皇子。
    否則無法和趙桓分庭抗禮,日後也沒有依靠。
    武鬆想了想,說道:
    “我有個絕佳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