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按兵不動,戴宗抵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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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兵的馬力不曾缺乏,我等若是出去與他廝殺,定然不利。”
    “既如此,我們且不出兵,讓那金國騎兵去攔截。”
    測試出了結果,武鬆決定堅守燕京,慢慢熬。
    方金芝擔憂道:
    “可是,李吉帶著5千兵馬在外,若是我等不增援,隻怕李吉被金兵截殺。”
    其他人也擔心這個。
    那些羊群和馬匹,能偷到最好,若是偷不到,也就罷了。
    可是李吉帶著5千騎兵在外頭,若是武鬆不救援,就怕被完顏宗弼吞了。
    武鬆說道:
    “此事我早有交代,見了金兵來時,他便走,不許與金人交戰。”
    李吉沒事,那就不用擔心了。
    武鬆讓大家都回去守著,明天換盧俊義、林衝兩個帶著騎兵出去騷擾金兵。
    玉河。
    完顏宗弼帶著3萬拐子馬離開後,完顏婁室一直盯著燕京。
    他以為武鬆肯定會出兵救援。
    可直到天黑,又到半夜,也不曾見武鬆出兵,依舊城池緊閉。
    完顏阿骨打聽聞後,覺著疑惑,這武鬆為何不出兵?
    莫非武鬆覺著3萬宋國馬軍能抵擋3萬金國馬軍?
    大宋步兵憑借甲車、火器、盾牌,戰鬥力占優勢。
    但是,金國的騎兵一定占優勢。
    金國的成年男子從小騎射,騎術、箭術非常好。
    大宋的騎兵遠遠不如。
    相同數量騎兵對決,大宋肯定吃虧的。
    所以完顏阿骨打才敢讓完顏宗弼以3萬騎兵往北截殺。
    這種情況下,武鬆為何不出兵增援?
    完顏阿骨打想不通,其他人也想不通。
    最後的命令就是繼續盯著燕京,武鬆一旦有動靜,即刻稟報。
    ...
    大同府。
    朱武帶著楊春、楊可世、楊惟中巡視城牆。
    武鬆攻占燕京後,朱武果斷兵出雁門關,占領大同府。
    經過金兵的洗劫屠殺,大同府內的守軍已經沒有了,隻有數萬百姓,契丹人、漢人都有。
    朱武占據大同府後不久,戴宗就送來消息,耶律雅裏簽訂了盟約,長城以南歸還,大同府正式成為大宋疆域。
    後來又按照武鬆的策略,啟用大同府周圍的漢人世家大族。
    大同府下轄的所有州城,都啟用漢人世家大族,契丹官員全部驅逐。
    那些契丹人要留在當地也可以,但是要比漢人低一等。
    契丹人見到漢人必須行禮、低頭,契丹人不得與漢人爭執。
    如果契丹人打了漢人,判死刑。
    漢人殺了契丹人,隻需賠錢即可。
    這樣的規定出台後,大同府的漢人撫掌稱快,都說武鬆好。
    以前漢人就是被契丹人欺負,殺了也不用償命。
    現在反過來了。
    法律條文頒布後,契丹人紛紛越過長城,往北麵的草原逃跑。
    朱武也不阻攔,隨便他們走。
    到如今,大同府內幾乎隻有漢人和宋兵。
    朱武加固城池,加強守衛,為以後的戰鬥做準備。
    金國還不曾滅掉,契丹人還在,大同府依舊有淪為戰場的可能。
    魯智深、史進兩個人卻覺著有武鬆在東邊鎮守,金人不敢來。
    所以,修築城牆、巡城這些事情,都是朱武帶著,他們兩個躲在城內吃酒偷懶。
    城下突然響起一道聲音:
    “軍師!”
    聽到聲音,朱武拿起火把,驚喜地看向城外,便見一個雪人站在城下,正是戴宗。
    平日裏施展神行術尚且,到了隆冬臘月時分,天氣寒冷,神行術雖能護著身體不被凍壞,但身上衣帽卻凍成了冰坨。
    “是戴院長來了,速速放下繩索。”
    “無須。”
    戴宗身形一躍,便站在了城牆上。
    見了戴宗的模樣,楊春驚愕道:
    “哥哥快到屋內吃碗熱酒暖身子。”
    “不妨,我隻是衣裳凍了,身子卻有神行術護體,並不妨礙。”
    朱武問道:“哥哥夤夜趕來,必有急事。”
    “耶律雅裏那廝背棄盟約殺來了。”
    朱武和眾人都吃了一驚。
    楊可世問道:“前些時候,二郎送來消息,不是與耶律雅裏結盟了麽?”
    “況且耶律雅裏那廝仗著二郎的扶持,才做了皇帝,他怎敢背棄盟約?”
    若是以前的遼國,他們背棄盟約倒也不稀奇。
    畢竟契丹人看不起大宋,盟約隻是說說而已。
    就如當年澶淵之盟雖則簽了,但邊境上的衝突從未停止過。
    可是如今情況不同,遼國已經被金國滅掉一次,耶律雅裏的皇位,是靠著武鬆的支持才有的。
    這種情況下,耶律雅裏居然還敢背棄盟約?
    朱武問道:“怎會如此?”
    “長老在何處?”
    “在屋裏與史大郎吃酒。”
    “尋他說話。”
    眾人下了城牆,到了大同府衙屋子裏。
    中間燒著爐火,兩壇熱酒煨著,還有狗肉、羊肉。
    魯智深正光著膀子吃酒,史進也吃得津津有味。
    戴宗進門,魯智深揉了揉眼睛,笑道:
    “呀,院長來了,且吃灑家兩碗熱酒。”
    戴宗把凍成冰坨坨的外套脫了,喝了一碗熱酒暖身子。
    “院長如何凍成這副模樣?”
    史進起身,魯智深還要再喝,朱武將酒碗拿走了,說道:
    “當初來時,二郎便說了,吃酒不得吃醉,休要誤了大事。”
    “灑家記得,如今這大雪的天氣,沒甚麽鳥事,灑家才吃酒的。”
    “耶律雅裏那廝背棄盟約殺來了,有20萬兵馬,如何無事!”
    魯智深聽了,酒醒了一半,罵道:
    “那廝靠著二郎做了那鳥皇帝,怎敢背棄盟約?”
    朱武說道:“且聽院長哥哥說來。”
    魯智深將僧衣穿上,豎起耳朵聽戴宗說話。
    其餘人一起坐下,等著戴宗開口:
    “金國皇帝完顏阿骨打帶著兵馬到了燕京,二郎要熬鷹,不與他們廝殺。”
    “那金人便殺到了玉河,耶律雅裏帶著兵馬逃了。”
    “如今二郎在燕京城內不出,那金人守在玉河虎視眈眈。”
    “耶律雅裏便覺著有機可趁,二郎不敢出城,先往西占了大同府,也好真個做他遼國的皇帝。”
    “我來的時候,見著耶律雅裏的兵馬,此時正在順聖。”
    耶律雅裏從可汗州出發,到順聖,才走了五分之二的路程。
    大軍行進不如戴宗神行術,每日走得並不快。
    再加上大雪的天氣,軍糧不急也不夠,一路上邊走邊劫掠,走得更慢了。
    “那廝敢背棄盟約,灑家這邊出兵,將他殺了!”
    魯智深氣衝衝起身,史進趕忙按住魯智深,勸道:
    “且聽軍師的話,師兄休要莽撞。”
    魯智深力氣大,史進的力氣也大。
    武鬆讓史進跟著,不僅因為史進是關西漢子,還因為史進能按住魯智深。
    其他人也勸說,魯智深隻得坐下來,不滿道:
    “軍師讓灑家出城廝殺便了,其餘不必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