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7章 女真獸性,全都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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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鬆回到燕京府衙。
眾人都是欣喜,沒想到完顏阿骨打居然氣昏了頭,強令精銳騎兵攻城。
林衝說道:
“兵法雲,主不可以怒而興師,將不可以慍而致戰。”
“今日那阿骨打是被二郎氣昏了頭,竟然強令馬軍攻城。”
李應笑道:“從未見過如此愚蠢之人,今日反倒是殺了他們一次。”
“依我看,那些死在城下的都是精銳,或許便是二郎說的合紮猛安。”
武鬆坐下來,倒了一大碗熱酒幹了,心中十分暢快。
這些時候一直和金國拉扯,完顏阿骨打終究是不耐煩了。
今天如此瘋狂,應該是他憋了太久的怒氣,需要發泄。
可是在戰場上,主將的怒火,需要士兵付出性命的代價。
“那完顏阿骨打或許便要往北撤離了。”
武鬆放下酒碗,方金芝又倒了一碗。
盧俊義問為何,武鬆說道:
“今日如此攻城,他糧草必定不足,所以才心焦。”
“今日被我殺了一陣,應當要回大定府去。”
看得出來,完顏阿骨打真的著急了。
這個著急,應該和糧草補給不足有關。
武鬆堅壁清野,周圍的漢人幾乎都在燕京城內。
剩下的也都往南遷移,到了霸州、雄州一帶。
而居住在這裏的契丹人,早跟著耶律雅裏走了。
又是大雪的天氣,原本的劫掠補給失去了來源,金兵的糧草肯定出問題了。
布雅說道:“金兵若是往北逃走,我等帶兵從後麵尾隨追殺,定然有效。”
武鬆想了想,回頭問垂耳佛李吉:
“那大定府如今有多少兵馬?”
“至多三千賊兵。”
盧俊義驚訝道:“你已燒了它一次,為何依舊沒有兵馬鎮守?”
“那金兵要我性命,都來追殺我,大定府不曾留下兵馬。”
武鬆喜道:“我須一員猛將,去破大定府。”
如今完顏阿骨打被殺了一陣,糧草又不足,肯定要回大定府去。
如今的大定府,糧草輜重被燒了,隻剩下羊群。
如果把羊群也弄死燒了,那阿骨打這個冬天就會很難過。
“我願領兵去。”
張翼站出來,武鬆笑道:
“正要你去,不過你是步戰的將領,我還需一個馬戰的將領隨你同去。”
布雅的大兒子阿齊走出來,拜道:
“末將願意跟隨張將軍同去。”
“好,張翼做主將,你做副將,統領兩萬兵馬去破了大定府。”
“末將領命。”
“你等須記住,兵貴神速,你等到了大定府,隻要破了城,將城內房屋、羊群都燒了,然後便往南走,休要戀戰。”
張翼、阿齊兩人領了將令,當即點了兩萬騎兵往北走。
張翼把自己的山賊兄弟也帶上了,這些人馬戰不行,但是爬城牆很厲害。
到了大定府的時候,需用到他們。
兩萬騎兵剛剛出去不久,段景住便回來了。
開了東城門,段景住帶著三萬多匹馬進了城內。
馬販子耶利奇聽聞,帶著人出來看。
見到三萬匹馬的時候,耶利奇呆住了。
問了才知道是段景住偷回來的,耶利奇大為驚奇。
武鬆見了三萬匹戰馬,喜道:
“金毛犬立了第一大功勞。”
“拿酒來!”
熱酒拿過來,武鬆親自給段景住倒酒。
後續的戰鬥,需要騎兵長途奔襲,而武鬆正缺戰馬。
耶利奇那裏買了兩萬匹,段景住偷了三萬匹,加起來便是五萬匹馬。
靠著這些戰馬,武鬆可以湊出十萬騎兵了。
段景住高興道:“我不會戰場廝殺,隻會盜馬,不曾想也能立功。”
林衝拍了拍段景住,說道:
“跟著二郎,物盡其用、人盡其才,若依舊跟著宋江那廝,必定要埋沒的。”
戰馬趕到馬廄養著,武鬆讓段景住負責所有戰馬的照料。
這個差事看似不起眼,卻非常重要。
數萬匹馬,每日消耗的草料是巨額的。
徐寧打掃戰場完畢,他算了下,剛才那攻城戰,居然殺了金人8千多。
當日喜事連連,武鬆殺了豬羊,與眾將慶祝。
...
玉河。
完顏阿骨打帶著兵馬回到城內,意誌蕭索地坐下。
完顏宗望、完顏宗弼、完顏闍母、韓常、王伯龍等人依次坐下。
見完顏阿骨打神色陰沉,完顏宗弼起身,跪下請罪:
“兒臣失利,請父皇責罰。”
阿骨打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完顏宗弼,說道:
“與你無幹,今日是我自己惱怒,蒙蔽了心智。”
“我們離開長白山太遠了,這裏的惡魔亂了我的心智。”
“我們要回到長白山,得到山神的庇佑,讓我變得勇敢。”
眾將聽著阿骨打的話,知道阿骨打要放棄圍攻燕京,回上京臨潢府了。
“父皇,我們的糧草...吃完了。”
完顏宗望低聲開口,完顏阿骨打語氣陰沉地說道:
“我們是長白山的猛虎,我們是森林裏的狼群,那契丹人、漢人都可以吃。”
“把那些捉來的人都吃了,填飽我們大金猛安的肚子,再回大定府去。”
手下將領得到命令,傳令全軍開始吃人。
金兵吃人已經有些時候了,隻是沒有大規模吃,還有一些軍糧。
到了今天,已經全部斷糧了。
所以阿骨打才會如此憤怒,憤怒到失去理智。
軍令傳達,被關起來的契丹人、漢人全部拖到了外麵,扒了衣服開膛破肚,把人肉丟進鍋裏蒸煮。
血和雪、泥巴混在一起,不分男女老幼,全部宰殺。
金兵發出恐怖猙獰的笑聲,被殺掉的契丹人、漢人卻沒有哭,隻是靜靜地等待被殺掉。
肉香味飄蕩在玉河,被剔掉肉的骨頭隨手丟棄,玉河成了人間煉獄。
...
燕京城內。
探馬回到城內,將玉河的情況稟報。
武鬆聽聞後,心中很不舒服。
女真人最是惡心,和禽獸無異。
如今的金國女真如此,後來的滿清女真也是如此。
吃人是他們的習性,刻在骨子裏的獸性。
女真從通古斯地區遷徙到東北,通古斯吃人族是他們的祖先。
吃人的基因刻在他們骨子裏。
滿清入關時,也和金人一樣,一路屠殺、一路吃人。
“女真這個族群,必須抹掉,他們不配活在這個世界。”
武鬆呼出一口白色的霧氣。
“他們甚至不如東邊島國的狗雜種,那些狗雜種也不曾和女真一樣吃人。”
“傳令,全軍準備,明日與我進攻玉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