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棺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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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塵開啟的棺材裏,蕩漾著漆黑色的不明流態物質!
    斑走到近前,瞅了眼,便皺著眉頭說:“啥呀這是?你從哪裏弄來這麽多瀝青啊?還裝在棺材裏,不嫌晦氣啊。”
    聞言,帶土滿臉好奇的走上前來,端詳一會後,他抓著棺材邊搖晃了幾下。
    “沽沽沽。”棺材裏的‘瀝青’,在晃動中發出濃密的攪拌聲。
    帶土搖了搖頭,也沒弄明白是怎麽個道道。
    斑雙手抱在胸前,看向塵問道:“輪回眼的秘密,真藏在這些瀝青裏?”
    “當然。”塵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說:“因為這不是瀝青,而是斑叔你的遺體啊。”
    “哦,原來如此?……等等,你說啥?”塵的語氣太過自然了,以至於斑差點沒反應過來。
    斑指著棺材裏,剛剛被搖勻的瀝青問:“你說,這是,我的,遺體?”
    “嗯。”塵老實巴交的點頭,“沒錯,你的遺體。”
    “……”棺材旁邊,帶土低著頭,肩膀開始花枝亂顫了起來。
    受過專業訓練的他,沒有立馬上臉。
    但內心深處早已發出青銅器般的狂笑聲:我,我本以為,自己化成一地碎渣就已經夠慘了,斑,斑你竟然化成了一攤瀝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斑撓了撓自己野性的長發,臉色一陣古怪,竟不知該作何反應好了。
    放下手,斑衝棺材裏的‘瀝青’,努了努下巴:“那個,雖說已經不重要了,但道理上講,你是不是該給我個說法?”
    “當然。”塵整頓衣裳起殮容:“忍界大戰後,你留在戰場上的遺體,被木葉回收。”
    “而後,圍繞著你遺體的處理,木葉方麵出現了兩種聲音,以木葉老牌顧問,二代火影扉間當年的弟子,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都極力主張銷毀你的遺體,以免忍界再出現像大蛇丸和兜那樣玩弄生死的人。”
    “另一種聲音,來自於旗木卡卡西上位火影後,成立的忍禁班,忍禁班的前身,就是柱間細胞實驗室。”
    “他們主張保留下你的遺體,畢竟忍者的遺體是情報的寶庫,蘊藏著血脈和術的信息,更不用說你宇智波斑是唯一能和初代火影並駕齊驅的存在,甚至一度開啟過輪回眼,毀了你的遺體,就等於是毀了忍者最大的寶藏。”
    “兩種意見相持不下,你的遺體就暫時被做了防腐措施後,冷凍了起來。”
    “直到鳴人上位第七代火影,作為支撐之影的‘佐助’,正式向鳴人提議,保留下你的遺體,在木葉地下設立‘拘屍禁地’,並由專門的暗部負責看護安置你遺體的棺柩。”
    斑深感意外:“竟是佐助提議的?”
    “沒錯,佐助是動過將來在必要的時候,把你穢土轉生這種想法的。”
    “當年的佐助,其實相當有遠見,他不僅提議保留你的遺體,甚至還建議鳴人將尾獸們的查克拉,一並封印到自己體內。”
    “這樣,即保護了尾獸,也能讓鳴人獲得接近十尾人柱力的強大力量。”
    “鳴人他拒絕了,理由不想限製尾獸們的自由,隻選擇將陰陽九尾合而為一,其他尾獸都放還屬地。”
    “我不評價他當年的決策,那時忍界確實是一片欣欣向榮之景。”
    “後來,我通過木葉暗部中的‘內應’,得知了拘屍禁地的存在。”
    “當時的我,還沒有下定決心要走此刻這條路,直到和木葉打交道的過程中,一次次的心灰意冷,讓我下定決心闖入了拘屍禁地,帶走了眼前的這副棺柩。”
    “那倘若你沒有得到我的屍體呢?”
    “我當然也有其他辦法穢土轉生你。”
    看著塵嘴角浮現的笑容,斑心想:差點被你小子繞進去了!
    “塵,你個滑頭!我要知道的,可不光是遺體的來曆啊!我要知道的是‘瀝青’的來曆#!”
    啊呀呀,被識破了嗎。
    好吧……
    “是我用[陰陽遁術],把你的遺體提純成的,類似‘黑絕’的產物!”
    “你說,陰陽遁術?”斑眯緊了雙目。
    說到陰陽遁,就不得不提及一個容易混淆的誤區。
    大部分人聽到陰陽遁,就覺得是十尾人柱力的專屬。
    其實不然,那是高階的陰陽遁。
    基礎版的陰陽遁,斑很早就掌握了,並在臨終時連同宇智波的禁術,六道之術,一並通過幻術傳授給了帶土。
    “陰陽遁術,當年我和宇智波的禁術,六道之術,一並傳授給了帶土,你,不可能在場吧?”
    “是的,我不在場,那時我還沒有出生呢,我是帶土發動九尾之亂的同年出生的。”
    斑轉向仍在努力憋笑的帶土,問:“是你教他的?”
    帶土說:“我活著的時候,就壓根沒見過塵這攤人呢……噗!”
    斑懶得去想帶土是因為繃不住什麽而笑了出來。
    “那就怪了……你是怎麽學會陰陽遁的,塵?”
    帶土也十分好奇這件事。
    卻聽塵說:“正是你教我的啊,斑叔……”
    “???”這又是什麽冷笑話嗎?
    這次,塵沒有再繞彎子了。
    “在禪定的三摩地中,我假想出的你,將陰陽遁術,連同六道之術,以及宇智波的禁術,傳授給了我!”
    “假想出的……我?傳授給了……你?”
    斑差點又懷疑自己聽錯了。
    “沒錯。”
    塵言之鑿鑿,斑心中滔滔:“那個禪師傳授給你‘三摩地’,是這麽生操的東西嗎?”
    塵說過六道的忍宗,確實是有一套,斑沒想到,竟是一套又一套,戴著兩層套。
    “當然這種假想也需要滿足一定條件的,並非是完全無中生的。”
    “好吧。”有限製條件的話,斑還稍微覺得能夠接受。
    斑低頭凝視著棺材裏的‘瀝青’,善意提醒說:“不過你得小心呀塵,別讓奇怪的東西混進我裏麵了!”
    這就叫。
    一朝被絕掏,十年怕瀝青!
    “放心吧斑叔,為保險起見,我已經用‘神照’徹底化驗過了,方法就是先用神照粉碎,再用淤母陀流複原,但凡有一丁點奇怪的成分在,都不可能過關的。”
    “那就好。”斑心說:能用我的一副無用身軀,成全塵的未來,倒也不失為柱間所說的‘傳承’吧!
    “做你想做的吧,塵!”
    “好,感激不盡!”塵鄭重點頭,二指掐訣!
    “滋滋!”頭頂那柱間人造體的胸口處,六道之術的黑棒延伸而下,並開展樹枝狀的分支,前端深入了棺中‘瀝青’!
    “滋滋滋!”以黑棒為媒介,‘瀝青’逆流而上,逐漸覆蓋在了柱間人造體的皮膚上,直到……棺材中的瀝青見底,徹底消失。
    斑嘴角翹起:這樣我和柱間,也算是真正融為一體了呢。
    柱間的完美人造體,我完整遺體進行的陰陽遁提純……阿修羅之力和因陀羅之力,開啟輪回眼的條件,確實是具備了呢。
    斑已經通過塵,明確了柱間和自己,是上一代因陀羅轉生者這件事。
    那麽問題又來了。
    塵,你要怎麽把這不屬於你的外部力量,整合在你的身上,助你開啟輪回眼呢?
    斑沒有問,他要靜靜看塵表演給他看!
    “嚓!”隻見,塵將黑棒從插入棺柩前的一截掰斷,抬起後,捅進自己的肩膀。
    以黑棒連接,可以取代手掌‘觸摸’。
    塵的左瞳花紋,在這時顫動起迄今未曾有過的強烈光芒!
    斑眼波震動著:“這種瞳力的感覺,不是波邇夜須和彌都波能,莫非,是他迄今未曾使用的那個瞳術……”
    “這是弟弟,用他的死為我開啟的瞳術……”
    ——雙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