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突入,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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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大興土木的木葉忍者村。
    塵和佐助行走在已經鋪設好的青石大道上。
    來往的工人,對他們熟視無睹。
    通過這神奇的現象,佐助觀察著籠罩自己和塵的那層暗灰氣息,“這瞳術,不是簡單的隱身吧?”
    “嗯呢,這個術叫波邇夜須,是我萬花筒寫輪眼覺醒的原生瞳術,能夠完美的消除存在感,迄今為止看穿過這個術的,隻有我的恩師,禪師。”
    “這樣,原來如此嗎。”佐助快速想通了一些事情,“怪不得你神出鬼沒的嚇人,有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像幽靈一樣就冒出來了,更犯規的是,你這個術還能共享給別人。搞得我們的萬花筒寫輪眼,就像贗品一樣。”
    塵不置可否笑道:“風水輪流轉,現在天照才是版本之子,當然,是有式神的天照。”
    “話說,十輝的巢穴在這裏嗎?”
    “嗯,那個地方,你一定不陌生。”
    來到木葉的西北角落。
    即使地皮經受多次摧殘和洗禮。
    那個被特殊結界符咒保護的入口,仍然有跡可循,就在宇智波一族曾經的駐地,不到一公裏遠的廟宇廢墟旁。
    揭下符咒,抬起石板,一條通往幽暗地底的階梯,赫然出現在眼前。
    “竟是過去團藏所率領的根,早已廢棄的地下總部嗎?”
    “沒錯,這裏已經變成了,十輝率領的神樹人天團,新的藏身之地。”
    再有半個月,地表工程就將竣工。屆時,由卡卡西率領的木葉2000殘眾,以及從遠方避難所中回來的木葉平民,以及下忍。
    就將回到故土,一麵舔舐著傷口,一麵讓火之意誌伴隨著秋天的涼風,艱難的,再生枝芽。
    燈下黑這一塊,算是被十輝玩明白了,這也塵評價十輝悶騷的原因。
    基地原本的棧橋被拆掉了。
    一根根浮梁巨木,自牆壁延展,在半空中撐起一座巨型空中花園。
    十輝坐在黑色花朵簇擁的寶座上,單手撐腮,冷豔注視著麵前被樹紮捆縛的少女。
    猿飛未來。
    夕日紅和猿飛阿斯瑪的女兒。
    在十夜的突入戰中,失去了萌黃的神樹人·荒,猿飛未來被選為萌黃的替補,同時她也將成為十輝新的佩恩畜生道。
    半個時辰前,他被神樹人·紅,也就是她的母親,從木葉暫時駐紮的火之國城鎮擄走,抓到了十輝的麵前。
    “求求你不要啊雛田!求求你放過未來好不好!你有什麽氣統統撒在我的身上!不要再對村裏的人出手了!”
    鳴人卑微的哀求聲,響蕩在這空曠而黑暗的基地中。
    隻見,十輝的寶座後方,從基地天花板上,垂落的兩條荊棘藤蔓,懸吊著兩副滿是鉤刺的棘籠。
    左邊的籠子,關著川木。
    右邊的籠子,關著鳴人。
    這對父子,也算是團聚了。
    從昨晚轉移到這個新基地開始,父子倆的吃喝拉撒,就在囚籠中。
    鳴人雙手抓著荊棘做成的籠柵,雙掌被鉤刺的血淋淋,身上,臉上,都是劃痕和傷口。
    那雙自從徹底失去六道之力,就關不上的寫輪眼,淚水縱橫。
    “雛田!雛田!我求你了好不好呀!你如果缺人手,將我變成神樹人吧!放過未來!求求了好不好!”
    他喊得聲音都已經啞了,十輝仍充耳不聞。
    相鄰的棘牢中,川木蜷縮著軀體,心中不忍的獨白道:父親大人,您還不明白嗎?她已經不是你認識的那個妻子,日向雛田了!她已經成了一式的爪牙,您就算是喊破喉嚨,也改變不了任何的事情了!
    十輝看了眼,掛在樹藤表架上的時鍾。
    8月2日,0時整。
    “時辰到了。”她輕輕抬手。
    “喀!”從這空中花園青磚基座上召喚出神樹的枝幹,將猿飛未來裹入其中。
    “不!!不!!”鳴人嘶聲呐喊,卻隻能眼睜睜那日目睹的悲劇,再次重演。
    褐色的樹漿收縮,融入猿飛未來的少女之軀中。
    後者的姿態,立竿見影的變化。
    木葉的忍者製服,被一襲純黑色的燕尾服款式大氅取代,原本就白嫩的膚色,變得較之前更加偏向冷色調的白。
    遺傳自母親的朱紅色眼眸,左右眼分別化成淡紫色的輪回眼和純金色的轉生眼。
    那眼中映射出的,已經不是名為猿飛未來,這名少女的情感和思緒,而是屬於由她本人化成的神樹人。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在這樣!!我這是造了什麽孽呀!!”鳴人頹廢的跪在滿是倒刺的籠底,眼淚和鼻涕,同雙掌的血汙交融在一起。
    為什麽啊,你不是雛田了,你為什麽還要救我?為什麽不讓我用輪回天生之術,洗刷掉我的罪孽!
    你既然救了我!那為什麽又當著我的麵,傷害我的同伴!為什麽!為什麽你明明答應一式,要保護川木!卻把川木和我一樣關在籠子裏!整整一天了,才給他吃一頓飯!
    你為什麽不善待川木!為什麽啊!你到底想要做什麽啊!
    “十輝殿下。”神樹人·猿飛未來,恭敬下拜,不論眼神還是話語,都充滿了感情的色彩。
    顏暗自訝異:新的神樹人,都不需要像我們幾個經曆意識的混沌期。剛剛誕生,意識就完備了嗎?
    根我這幾日觀測,神樹人的個體意誌從混沌到成熟,與十輝逐漸適應轉生眼的瞳力有關。
    這麽說來,十輝已經完美掌握轉生眼了嗎?
    十輝盯著神樹人·未來,微微沉吟說:“你的名字就叫[未央]了。”
    未央欣喜道:“是!十輝女王殿下!”
    手鞠的神樹人,蠻發起了牢騷:“喂喂,大家的名字都是一個字,唯獨這個初來乍到的小丫頭是兩個字,這不太公平吧?”
    井野的神樹人野抿嘴笑道:“沒辦法,誰讓人家未央是處.女~咱們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女人呢~。”
    顏說:“我也是處.女。”
    紅詫異不已:“喂,真的假的,你變成神樹人前,和疾風也是熱戀多年的情侶了吧?什麽都沒做過嗎?”
    顏說:“怎麽說呢,我和疾風骨子裏都是比較傳統的,一直停留在牽手和擁抱的階段,最多啵個嘴之類的,不像你和阿斯瑪呢,拍拖沒幾個月,就炮火連天了。”
    紅捏著自己精致的下巴,認真思索道:“唔,這麽一想進展確實是有些快啊,隻是我現在也無法考據當初的情感了,畢竟變成神樹人之後,就隻剩下過往的記憶,情感全都被抽離了,這種感覺硬要去形容的話,就像是草莓變成了草莓幹,仍保留的甜味,卻不再鮮活可口了。”
    她話鋒一轉,看向正蕩著秋千的夫妻檔:“話說,佐和野,你們兩人是夫妻,現在對彼此還有感情嗎?休息時間,還會不會過夫妻之間的生活呢?”
    “諸位前輩,長輩們,你們之間這個少兒不宜的話題,可以先暫停嗎?”未央突然正色開口說:“因為,有人已經入侵到這個基地中了!”
    “你說什麽?”包括座上聽得津津有味,卻沒有參與討論的十輝,全都將目光投到未央的小臉上。
    甚至就連身後荊棘籠子裏,鳴人那一直回蕩的嗚咽聲都戛然而止,川木都側過了身子,透過柵欄往這邊瞧著。
    野二指胸前豎立,轉生眼和輪回眼快速流轉:“哪有人?這裏感知能力最強的是我,我都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啊!”
    十輝望著未央那確鑿無異的神情,也流露出詫異的神色,顯然,她作為神樹人的本尊,都沒感知到。
    其實,神樹人根據個體的差異,有時會變異出一些匪夷所思的能力。
    這在《博人傳》的十羅篇中,就已經有過先例了。
    由弱小的殼外陣成員巴古為藍本,所產生的複製神樹人·尤,竟有著針對艾達的反製能力。
    尤是唯一一個,能察覺艾達的神樹·千裏眼窺視的存在,甚至能在艾達發動千裏眼的時刻,反過來監視艾達。
    這件事也給艾達留下了心理陰影,嚇得她再也不敢用千裏眼對神樹人的老巢進行監視。
    而如今,類似的變異,在僅是木葉中忍的猿飛未來變成的神樹人,也就是未央身上發生了。
    她竟變異出了,針對塵的波邇夜須進行感知的能力!
    寶座上,十輝清冷的開口:“未央,你感知到的人,在哪裏,指出來給我們看。”
    “就在……”未央緩緩抬起手指,在半空轉動後,隨著轉過的身子,定格在十一點鍾的半空中。
    篤定無疑的說:“就在那裏!兩個人!”
    塵的眼中,迸發出驚奇的光芒:“喂喂,真的假的……”
    “啵滋!”十輝左眼前,紅褐色凝點驟然,下一瞬……延展成聚集的射線,驟然貫徹!
    ——天日矛!
    “啪!!”塵隨著手臂甩動的衣袖,啪得一聲,將那射線,打散當場。
    “有趣,神樹人。”
    波邇夜須解除,他和佐助的身形,雙雙顯現而出!
    那空中花園上的眾人,除了十輝,無不驚縮了瞳孔。
    “你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