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讀心文裏表裏不一的寵妃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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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和頭兩日一樣,過來鍾粹宮用晚飯。
    膳房的飯菜每日都變著花樣送過來,皇帝似乎很喜歡給她夾菜,但巧的是,他夾的都是司遙愛吃的。
    反而司遙並不知道皇帝喜歡吃什麽。
    她也不愛給人夾菜。
    起初還象征性的問問皇帝,要不要自己布菜,得到的都是不用。
    後麵司遙便不問了,直接坐下自己吃自己的。
    本來她也不愛伺候人。
    皇帝似乎也不講究這個,司遙便更隨意了。
    【飽了,不想吃了。】
    司遙剛要開口說自己飽了,讓皇帝別夾了,皇帝夾菜的動作便停住了。
    而後放下了碗筷。
    他看了看外麵還沒黑的天色,睜著眼睛說瞎話:“天色已經不早了,該安歇了。”
    【睡這麽早做什麽?】
    司遙很不情願。
    這兩天,皇帝上床就抱著她又親又摸的,若真寵幸了她也就算了。
    偏偏他每次都弄得自己渾身癢癢的,然後就停下抱著她睡覺了。
    這讓司遙有種不上不下的感覺。
    若他不是皇帝,司遙真想一腳將人從床上踹下去。
    她強笑著提議:“天色還早呢,陛下,要不臣妾陪您下棋吧?”
    皇帝一點都不想和司遙下棋,好勝心強,還輸不起。
    每次輸了就不高興。
    非得贏了才肯罷休。
    何況能聽到心聲,本身就已經失去對弈的樂趣了,索性皇帝就幹脆放棄下棋這個選項了。
    他接過宮人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手,反問:“到底是你陪朕下棋,還是朕陪你下棋?”
    司遙笑容僵住,想起了自己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的戰績。
    她訕訕道:“那臣妾撫琴給您聽?”
    【不想撫琴,手指痛,但也沒別的什麽事可幹了,真煩。】
    皇帝將毛巾扔進托盤裏,抬眸睨了她一眼。
    “不必了,朕其實不愛聽琴。”
    【有病吧?不愛聽之前還老是過來讓我彈給他聽?】
    【真難伺候!】
    皇帝:“……”
    分明是她自己說手疼的,到底是誰難伺候?
    司遙再次提議:“那臣妾陪您出去散散步,消消食?”
    皇帝站起身來,俯視著她。
    落日的霞光打在他的輪廓優越的側臉上,俊美得不似真人。
    司遙聽到他笑了一聲:“消食倒是不錯,但也不必出去,朕有個更好的辦法。”
    低沉悅耳的嗓音,聽得人耳朵有些癢。
    司遙疑惑:“什麽辦法?”
    話剛落,身體忽然失重,在她的低呼聲中,皇帝忽然俯身,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
    在被放到床上的那一刻,司遙隻覺得滿心的無語。
    【又來了,這到底算哪門子的消食?】
    司遙完全搞不懂皇帝的想法。
    說他不行,他實則是行的。
    說他行,他做事隻做一半。
    外麵燭火通明,屏風後,床幔被拉下,遮住了裏麵的旖旎風光。
    “陛下……”
    清軟的聲音微微喘息著,染上些許媚意,自床幔裏透了出來。
    她想說,要不今日早些睡吧。
    【每日這般親來親去的,有什麽意思?還說太後想要抱小皇孫了,他是不是不知道,光這樣是不可能有人能生出孩子的。】
    皇帝:“……”
    皇帝這兩日,每日都會被她這般在心裏腹誹。
    他真的很氣!
    他能不知道這樣是沒辦法生出小皇子的嗎?
    可他這都是為了誰!
    皇帝氣得重重在她軟肉上咬了一口。
    “陛下~疼。”
    她輕呼著,帶著撒嬌似的氣音。
    親了親。
    一路往下。
    司遙瞳孔地震。
    “陛下……”
    她羞得全身肌膚泛起一層淡淡的粉色,下意識的想要起身往後縮。
    “別動。”
    皇帝按住她的軟腰,聲音嘶啞得不像話,低沉的聲線勾人心弦。
    司遙本就沒了力氣,這會兒越發渾身癱軟。
    又被按住了腰肢,一時動彈不得,隻能任由他作為。
    她身子在他越發放肆的親吻下,控製不住的輕顫著,腳趾頭蜷縮在了一起。
    白皙的手指緊緊的抓住淺紫色的床單,最後紮入男人墨色的長發裏。
    天氣漸涼,月亮隱進雲層裏,更深露重,守夜的劉得喜被凍得打了個哆嗦。
    未幾,便聽陛下傳喚的聲音。
    劉得喜立刻打起了精神,他目不斜視的走到床榻邊。
    透過一層厚重的床幔,低頭躬身詢問:“奴才在,陛下有何吩咐?”
    “茶水。”
    皇帝低沉的聲線沙啞而動聽,短短兩個字,染著一抹欲。
    聽得劉得喜忍不住在心裏“嘶”了一聲,摸了摸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他還有些茫然。
    【這好端端的,怎麽突然要茶水了?】
    劉得喜轉身,親自端了茶水過來,皇帝指骨分明的手從床幔裏探了出來,床幔被拉開了一條細小的縫隙,隱約可見裏麵的旖旎風光。
    但劉得喜始終低垂著腦袋,不敢多看一眼。
    皇帝單手撐在她身側,他俊美鋒利的眉眼微微低垂著,從她身下抬起頭。
    挺拔的鼻尖上粘著些許水漬,平添幾分色氣。
    他接過茶水,漱了漱口。
    司遙雙手捂住眼,麵頰燙得厲害。
    皇帝笑了一聲。
    他微微俯身,拉開她的手指,要她看向自己,低聲詢問:“遙遙,剛剛舒服嗎?”
    司遙羞惱的瞪了他一眼,轉身扯過被子將頭蓋住。
    她沒說話,但皇帝聽到了她的心聲。
    【舒服是舒服,但也太難為情了,陛下到底上哪學的這種不入流的手段?】
    上哪學的不重要,入不入流的也不重要,皇帝隻聽到了“舒服”這兩個字。
    皇帝又是低低一笑,嗓音低醇悅耳:“現在輪到朕舒服了。”
    -
    皇帝本是極為討厭這個心聲的,這嚴重影響了他的生活。
    但緣清說得也沒錯,這或許是另外一種緣法。
    若沒有這個所謂的心聲,皇帝根本不會了解司遙的真實想法。
    ……至少房事上,他不會這般清晰的了解到對方的感受。
    夜裏叫了好幾趟水。
    劉得喜嘴巴張得都能塞下好幾顆雞蛋了。
    【陛下,不愧是陛下!】
    溫香軟玉在懷,皇帝心情頗為愉悅,司遙的身子泡在水裏,本就滑嫩的肌膚在水下更加滑膩柔軟,似上好羊脂白玉。
    皇帝摸著摸著就又有些意動了。
    本想拉著人再來一回鴛鴦戲水,誰知低頭一瞧,便見懷中人不知道何時已經累得睡著了。
    難怪一直沒聽到她的心聲。
    皇帝沒有叫醒她,無奈替她擦洗了身子,隨後將人抱回了床上,摟進懷裏閉眼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