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3章 秦淮茹的精明,我要嫁許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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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在遙遠的門頭溝縣,秦家村。
    南鑼鼓巷的王媒婆坐在一輛驢車,身穿厚厚的夾襖。左手拿著一個包袱,裏麵是五斤白麵。
    她這次來的目的,還是秦淮茹。
    沒辦法,她收了南鑼鼓巷95號院,何雨柱的媒婆費。
    說白了就是傻柱,羨慕嫉妒蘇宇,娶了一個水靈靈的老婆陳雪茹。
    傻柱自己也想要,找一個媳婦。過上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
    王媒婆下了驢車,走進秦淮茹家。
    其實,就是一件破瓦房。瓦房的旁邊,還有用竹子編成的雞圈。
    走進院子,就看到一個石碾,一個簸箕,還有一根扁擔。
    “秦淮茹。我又來了。這次我專門,給你們秦家送五斤白麵。”
    王媒婆中氣十足,大喊一嗓子。
    秦父頓時嚇得一激靈,連忙走出家:“王媒婆。你...說什麽?我沒有聽錯吧。”
    “秦大哥。上次是我的錯。”
    “我自掏腰包,給你們送五斤白麵。”王媒婆笑臉相迎,拿起手裏的包袱。
    秦母和秦淮茹,聽得清清楚楚。連忙走出家門。
    秦母走上前,貪婪的目光。注視著王媒婆手裏的白麵。
    要知道,他們家窮。已經有一年多,沒有吃過白麵。
    在農村想要吃上白麵,幾乎是不可能的。要上交公社,上交生產隊。
    最後所有的白麵,都要集中到城市,進行炒麵。
    炒好的麵粉,加入鹽巴,全部裝袋裝上火車,送到沈陽.丹東。
    秦淮茹回過神來,連忙走上前。質問道:“王媒婆。上次你介紹的相親對象蘇宇。”
    “他罵我是白蓮花,是個克夫的女人。”
    “這種事情,要是在村裏麵傳開。我的名聲就臭了。”秦淮茹麵色鐵青,罵道。
    南鑼鼓巷的王媒婆,尷尬的笑了笑:“抱歉,秦淮茹。這一次不會了。”
    “是這樣的,同樣是95號院。不過不是蘇宇,他已經結婚。”
    “這次是一個廚子,叫做何雨柱。”
    秦母聞言,猶豫不決:“那啥,這個何雨柱給多少彩禮?他家裏情況怎麽樣?有幾口人?”
    王媒婆放下手裏的包袱,緩緩打開,笑吟吟道:“何雨柱家裏,隻有兩口人。他和他妹妹。”
    秦父回過神來,開門見山的問:“他父母呢?死了?”
    “何雨柱的父親,跟一個寡婦跑了,跑去了保定。給寡婦拉幫套。”
    王媒婆緩緩開口,敘述道:“這年頭,嫁給一個廚子肯定吃得飽,不會餓死。”
    秦父點了點頭,讚同道:“這倒是有道理。”
    秦母聞言,直接開門見山:“彩禮給多少錢?”
    王媒婆緩緩站起身,斬釘截鐵:“十塊。”
    秦淮茹陷入遲疑,問出最關鍵的問題:“王媒婆。這個何雨柱,一個月工資多少錢?”
    王媒婆支支吾吾:“那啥...秦淮茹,何雨柱剛剛參加工作。還不是10級炊事員,隻是學徒工。”
    “每個月工作,二十六天。工資是十八塊五。”
    秦母聞言,臉色流露出嫌棄的神色:“這麽少。淮茹,你怎麽想的?”
    要知道,在農村辛辛苦苦下地種田,一個月的收入也就七塊六毛八分。
    秦淮茹沉吟一會,緩緩開口詢問道:“王媒婆。除了何雨柱,還有沒有其他人?”
    “年齡差不多,又參加了工作。”
    王媒婆回過神來,緩緩開口:“有倒是有。他們那個四合院,還有一個許大茂,17歲,是放映員。”
    “還有一個,叫做賈東旭。現在是紅星軋鋼廠,一級鉗工。”
    秦淮茹兩眼放光,精明的她。迅速找到媒婆,話裏麵的重點。
    許大茂,年齡17,工作是放映員。
    五十年代八大員是哪八大員?
    售票員、駕駛員、郵遞員、保育員、理發員、服務員、售貨員、炊事員。
    當然,放映員也是很吃香的。專門下鄉放電影。
    公社的領導,就會請放映員吃一頓飯。臨走的時候,專門送一隻雞.送一隻鴨,送點大蒜等等土特產。
    秦淮茹他們村,每個月都有放映員,來到他們村放電影。
    “王媒婆。我看不上何雨柱,我要嫁許大茂。”秦淮茹語不驚人死不休。
    王媒婆聽到這句話,頓時目瞪口呆:“???”
    “不是,秦淮茹。你...你認真的?”
    “當然,何雨柱還帶著一個妹妹。一個月工資才十八塊五毛。”
    秦淮茹表情嚴肅,精致白皙的臉蛋,透露著現實:“我嫁過去,又沒有工作。何雨柱靠那點工資,養活他和他妹妹都費勁。”
    秦母聞言,不由得直點頭:“淮茹,說得沒錯。”
    “王媒婆,你的白麵我們心領了...你拿回去吧。”秦淮茹蹲下身子,拿起地上的包袱。
    王媒婆眉頭緊皺,滿臉的不情願:“別介啊,秦淮茹。我難得來一趟。”
    “我坐著驢車來的,你跟我一進城。”
    “看一看,見一麵。”
    “成就成,不成就拉倒。”
    秦淮茹猶豫一會,實話實說道:“嗯,我先說好。王媒婆,我看不上何雨柱。”
    “行,我來介紹。能不能成...我隻能說盡力。”
    “許大茂家裏,父母雙全。”
    “他爸爸是司機,聽說是給軋鋼廠董事,婁半城開車的。”王媒婆回憶道,用一種不太確定的語氣。
    秦淮茹頓時兩眼放光,有些迫不及待了。
    ......
    一個小時後,秦淮茹坐著驢車,再次來到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
    秦淮茹在王媒婆的帶領下,走進這座帶給她羞辱的四合院。
    經過前院的時候,秦淮茹特意轉過頭,看向蘇宇的房子。
    她瞳孔驟然收縮,看到一位身姿婀娜.體態豐腴,五官精致.膚白勝雪的女子。
    蘇宇背對著自己,拿起一個白麵饅頭,撕下一半遞給這個女子。
    秦淮茹停下腳步,黛眉微蹙。眼眸中流露出好奇和攀比。
    “王媒婆。這個女的,是誰?”
    王媒婆停下腳步,從中院的抄手遊廊走回來。來到窗戶邊:“蘇宇他老婆,聽說還是做生意。”
    “聽誰說的?”秦淮茹詢問道。
    “嗯,對麵那一家。管事的三大爺,叫做閻步貴。”
    “他是紅星小學,一名小學老師。”王媒婆伸手,指向對麵的閻家。
    這個時候,陳雪茹眼角的餘光一掃,就發現了秦淮茹。
    “蘇宇。有個陌生人?你認識嗎?”
    蘇宇抬起頭,順著陳雪茹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眼就看到了秦淮茹。
    他眉頭微皺,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秦淮茹?她怎麽會來這裏?
    蘇宇輕輕搖頭,對陳雪茹說:“不認識,雪茹姐,可能是走錯門了吧。”
    .....
    秦淮茹站在門外,聽到蘇宇的話,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看不起我,汙蔑我是克夫的女人。我就要證明給你看。
    她收回目光,繼續跟著王媒婆往前走。
    王媒婆帶著秦淮茹,穿過抄手遊廊,穿過四合院的中院,來到後院。
    後院有一排排整齊的廂房,王媒婆停下腳步,指了指其中一間:“秦淮茹,許大茂就住在這裏。”
    秦淮茹點了點頭,整理了一下衣服,深吸一口氣,走了過去。
    她輕輕敲了敲門,門很快就被打開了。
    一個身材瘦削,長著一張馬臉的年輕人出現在門口,正是許大茂。
    他看到秦淮茹,眼中閃過一絲驚豔,但很快就被疑惑所取代。
    “這位女同誌,請問你找誰?”許大茂禮貌地問道。
    秦淮茹微微一笑,自我介紹道:“我是秦淮茹,是王媒婆介紹我來和何雨柱相親。”
    “不過,我看不上他。我看上你,許大茂。”
    “你願意和我處對象嘛?”秦淮茹夠精明,直接開門見山。
    許大茂恍然大悟,連忙將秦淮茹請了進來。
    秦淮茹走進房間,四處打量了一番。
    房間雖然不大,但收拾得幹淨整潔,牆上還掛著一幅電影海報,是《白毛女》(1950年上映)
    秦淮茹心中暗暗點頭,對許大茂的印象又好了幾分。
    她坐下後,開門見山地問道:“許大茂,你對我有什麽看法嗎?”
    許大茂從頭到尾,打量著秦淮茹。身材豐腴,屁股夠大,肯定能生兒子。
    再說了,她是傻柱的相親對象。自己又是傻柱的死對頭。
    “秦淮茹同誌,你長得很漂亮。我很喜歡。”
    “我說句實話,何雨柱就是一個傻子。”
    許大茂連忙開口,詆毀傻柱“我們這個院子,所有人都叫他傻柱。”
    秦淮茹有些好奇:“那許大茂,他真是...腦子有問題?還是媒婆故意瞞著我?”
    許大茂擺了擺手,站起身從櫃子裏拿出一袋花生:“嗨,傻柱這個人,是一個二皮臉.混不吝。”
    “小時候賣包子,傻柱被當兵的追殺。”
    “他就拿著一疊法幣,跑進胡同裏麵。七拐八拐,回到我們院裏。”
    “結果你猜猜?他爹何大清一看,這些法幣全部是假的。”
    “他爹氣得差點就要進棺材,大罵傻柱。你這個傻子”
    許大茂聲情並茂,半真半假的描繪。
    秦淮茹聽完這段故事,咯咯直笑,心裏相信的七七八八:“還真是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