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茹表情嚴肅，看著傻柱和婁小娥：“婁小娥，很抱歉。你也看到了，我們酒樓今天生意特意好。”
    “傻柱，根本離不開。”
    傻柱剛剛想要開口，就被婁小娥拉拽胳膊，眼神示意。
    “沒事，陳雪茹。我能理解。”
    “這樣吧，你們這裏有沒有包廂？我坐在包廂裏麵，點一桌菜。讓傻柱給何曉親自做一桌譚家菜。”
    婁小娥緩緩開口，將視線對準傻柱。
    傻柱微微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感激。伸手摸了摸何曉的臉頰：“何曉，你和媽媽去包廂。爸爸親自露一手，給你們做好吃的。”
    何曉眨了眨眼睛，興奮地跳起來：“太好了，爸爸做的菜．．．肯定最好吃。”
    陳雪茹不由得露出一抹笑意：“可以，沒問題。”
    “傻柱，你現在先回廚房。我帶著婁小娥，還有何曉去三樓的長長久久大包廂。”陳雪茹緩緩開口，叮嚀道。
    傻柱憨憨一笑：“好嘞，夫人。”
    婁小娥頓時記在心裏，她敏銳的察覺。陳雪茹的身份，好像不一般啊。
    何大清和傻柱，對於陳雪茹的態度也格外尊重，仿佛她不僅是老板。
    ．．．．．
    來到三樓包廂，長長久久。
    陳雪茹親自拿著菜單遞給婁小娥，微笑道：“婁小娥，你看看吧。我們雪茹酒樓，擅長魯菜和川菜。”
    “譚家菜呢？”婁小娥視線環顧一周，發現包廂裏麵。居然有一台１２寸電視機，還有兩台電風扇。
    中式的雕花屏風，中式的八仙桌，中式的景泰藍花瓶，將包廂點綴得古色古香。
    “譚家菜是我們的特色，不過．．．因為需要時間，要提前預定。最少要提前預定一天。”陳雪茹緩緩開口，解釋清楚。
    “那行吧，今天我們就試試別的菜。”
    婁小娥微笑點頭，目光掃過菜單：“那就來幾道招牌菜吧，紅燒獅子頭．蒜蓉蒸扇貝．雙色鴛鴦雞．再來一個麻婆豆腐和清炒菜心。”
    陳雪茹點頭，迅速記下菜單，轉身吩咐服務員：“快去通知廚房，按順序上菜。”
    服務員點點頭：“好的，老板。”
    婁小娥輕輕撫摸何曉的頭，眼神溫柔。
    婁小娥微微點頭，輕聲道：“那就麻煩你了，陳雪茹。我們母子倆今天能品嚐到傻柱的手藝，也是一種緣分。”
    陳雪茹雲淡風輕，微微一笑：“應該的，婁小娥。”
    “對了，婁小娥我很好奇。你現在在港島，還是做生意？”陳雪茹開始試探。
    婁小娥輕輕抿了一口茶，輕描淡寫的語氣：“我們婁家在港島，做房地產生意，還開了一家酒店。賺了幾個億吧。”
    陳雪茹不由得眼前一亮，坐了下來：“婁小娥。有沒有興趣，和我合作？”
    婁小娥有些好奇，疑惑的目光：“合作？怎麽個合作法？”
    陳雪茹侃侃而談，底氣十足：“我們兩個開一家電器公司，我拿百分之六十股份，你拿百分之四十股份。”
    “這樣的好處就是，你以後在內地。基本上可以不用擔心，外人對你們家婁家下手。”
    婁小娥黛眉微蹙，臉上露出不悅之色：“陳雪茹。你憑什麽拿百分之六十？”
    “我憑什麽？就憑我的丈夫蘇宇，是空軍副司令。”
    陳雪茹語不驚人死不休。
    婁小娥瞳孔驟然收縮，麵色大變，一臉震驚的神情：“你說什麽？蘇宇他．．．”
    陳雪茹嘴角壓不住的笑容，得意洋洋：“沒錯，蘇宇他現在升官了，當上空軍副司令。”
    “而且，我生了１２個孩子。大部分都參軍。”
    “我大兒子，衛東已經結婚。我的親家是沈陽軍區政委。”陳雪茹開始炫耀。
    “婁小娥，你在內地做生意。沒有背景是走不遠的。”
    “到時候，肯定會被其他人盯上。”
    陳雪茹一針見血道：“在內地有錢沒用，要有權才行。”
    陳雪茹話鋒一轉：“如果你選擇和我合作，那麽就有了軍方的背景。”
    婁小娥麵色變得陰沉不定，注視著陳雪茹：“給我一些時間，三天。”
    “陳雪茹，這件事太大。我要發一封電報，回去告訴我爸。”
    陳雪茹從容不迫道：“可以，就三天的時間。”
    ．．．．．．
    與此同時，話分兩頭。
    京郊，北戴河養老院。
    蘇宇陪著父親蘇建國，坐上一輛紅旗轎車，準備拜訪父親的老師，錢老。
    紅旗轎車緩緩駛入北戴河養老院，院內綠樹成蔭，環境清幽。
    蘇建國目光深邃，緩緩開口：“小宇。你見到錢老，一定要謙虛。”
    “我明白，爸。我知道，錢老對於種花家的重要性。”蘇宇身穿天藍色軍裝，頭戴軍帽。
    蘇建國表情變得嚴肅：“不，你還不明白。我的老師，對於學生是很嚴厲的。”
    “你爸．．．在錢老的眼裏，隻能算是中下。”
    此話一出，猶如石破天驚。
    蘇宇心中一震，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中．．．中下？”
    蘇建國微微點頭，語氣沉重：“是的，老師的眼光極高。一本工程控製論，就讓我讀了四個月，也就是１２０天。”
    蘇宇沉默片刻，深吸一口氣，眼神堅定：“爸，您放心。我回去之後，就去新華書店，買工程控製論。”
    蘇建國緩緩開口，語重心長道：“小宇。待會你稱呼錢老，要尊稱師公。”
    蘇宇鄭重地點頭，將父親的話銘記於心：“爸，我記住了。待會兒見到錢老，我一定恭恭敬敬。”
    紅旗轎車在北戴河養老院的一棟小樓前停下，蘇建國帶著蘇宇下車，整理了下中山裝，神情變得格外肅穆。
    蘇宇跟在父親身後，步伐沉穩，心中卻有些忐忑。畢竟，即將見到的是父親口中極為嚴厲且地位崇高的錢老。
    來到門前，蘇建國輕輕敲門，不一會兒，門開了，一位頭發花白但精神矍鑠的老人出現在門口。
    蘇建國連忙躬身行禮：“老師，學生蘇建國來看望您了，還帶著犬子蘇宇。特意過來叨擾您。”
    蘇宇也趕緊跟著躬身，態度恭敬：“師公，您好。我是蘇宇。”
    錢老目光在蘇宇身上打量了一番，微微點頭：“進來吧。”
    三人一前一後，走進幽靜的客廳，牆上掛著幾幅字畫，書架上滿是英文書和數學書。
    錢老示意他們坐下，自己做到真皮沙發的中間。語氣平和：“建國，好久不見，你離休之後過得好嗎？”
    蘇建國連忙站起身，四十五度躬身：“老師，托您的福。我過得很好，享受到四世同堂的快樂。”
    錢老聽到這句話，不由得開懷大笑起來：“四世同堂？好啊，好事啊。”
    笑聲在客廳中回蕩，錢老目光轉向蘇宇，語氣變得溫和：“小宇，我經常聽你爸爸提起你，你現在好像是空軍副司令？”
    蘇宇連忙站起身，昂首挺胸，敬了一個軍禮：“是的，師公，我現在擔任空軍副司令。在您麵前，我就是一個晚輩。”
    錢老微微頷首，眼神中透出一絲讚許：“年輕有為，小宇。我還知道，你設計．製造出三代戰鬥機殲十。”
    “師公，您過獎了。這些在您的麵前，就是關公耍大刀。”
    蘇宇微微一笑，十分坦率道：“我隻是盡我所能，為國家效力。”
    錢老眼中閃過一絲欣慰，輕聲說道：“盡忠報國，好孩子。小宇，你父親當年也是如此，如今你更是青出於藍。”
    蘇宇臉頰微微泛紅，連忙擺手：“師公，您這話讓我有些無地自容了。我離您這樣的前輩，還差得遠呢。”
    “要知道，您可是讓鷹醬，都害怕的男人。”
    “在我看來，您大腦裏麵的知識。就抵得上鷹醬十個師。”
    “哈哈，小宇。你這孩子，是在拍我馬屁呀。”
    錢老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自豪，隨即又歸於平靜。
    蘇宇：“沒有，師公。我說的是肺腑之言。”
    “每一句都發自肺腑。”
    “種花家因為有您，這才擁有蘑菇蛋。挺直了脊梁。”蘇宇鏗鏘有力道。
    錢老擺了擺手，示意他坐下，隨後緩緩開口：“小宇啊，你設計製造出三代戰鬥機殲十，這可是大功一件。不過，你也不能因此而滿足，科技在不斷進步，我們的國防力量也需要不斷提升。”
    蘇宇認真地點了點頭：“師公，您說得對。我一直都在關注國際上的軍事動態，也在努力研發更先進的戰鬥機。隻是，這其中遇到的困難也不少。”
    錢老眼神一凝，問道：“哦？遇到了什麽困難？說出來聽聽，說不定我能給你一些建議。”
    蘇宇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說道：“師公，主要是戰鬥機發動機的問題。我們現在雖然能夠製造出戰鬥機的機體，但是發動機的性能沒有達到最好．．．．．”
    錢老聽後，微微點頭，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他緩緩開口：“發動機的問題，確實是關鍵。我記得你父親當年也遇到過類似的問題。”
    “不過，他通過不斷地研究和試驗，最終還是取得了突破。小宇，你要有信心，也要有耐心。”
    蘇宇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師公，我明白。我會繼續努力。”
    錢老滿意地點了點頭：“好，有誌氣。另外，我還要提醒你一點，那就是在研發過程中，要注重創新。不能總是跟在別人的後麵走，要敢於走出自己的道路。”
    蘇宇連忙點頭：“師公，您的話我記住了。我一定會注重創新，努力研發出具有我們．．．自己特色的先進戰鬥機。”
    錢老微微一笑，隨後又和蘇宇聊起了其他關於國防建設的話題。蘇宇聽得津津有味，不時還提出自己的見解和疑問。錢老都一一給予了解答和指導。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轉眼間就到了中午。錢老站起身來，笑著說道：“好了，小宇。今天我們就聊到這裏吧。中午留下來吃飯，我讓保姆做幾個好菜。”
    蘇宇連忙站起身來，躬身行禮：“謝謝師公的邀請，那我和父親，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蘇建國看著這一幕，滿臉的欣慰：“老師。那我們就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