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現實與夢境的交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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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G的後台,張茂正大發雷霆。
“秦子楚,就是你去找的那姓江的,對不對?”
他指著秦子楚的鼻子,破口大罵,唾沫飛的哪裏都是。
其他的服務員也都被他叫了過來,讓他們在周圍看著自己怎麽教訓秦子楚,讓他們知道在這裏,到底誰才是老大,如果不想幹不想賺錢,那就趕緊滾。
“沒錯,就是我做的。”
秦子楚淡定的說道。
這件事否定也沒用,張茂隻要一打聽,就知道是自己去找的江隊長。
“你踏馬是不是傻X,非要沒事找事是吧?”
張茂臉色憤怒的漲紅,這麽一鬧,金哥是不可能再來MG了,他失去這麽一個大主顧,每月提成要少多少?
這狗逼崽子是斷我財路來了。
斷我財路,那比殺了我媽還難受啊!
本身秦子楚這幾日請假就讓他很不爽,今日又鬧了這麽一出,張茂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張哥,這是你之前和我們說的,告訴我們如果在店裏發現有違法的事要及時上報,這是店裏的規矩,我隻是按照你說的在辦。”
秦子楚非常誠懇的說道,但是他的表情,讓張茂更加火冒三丈。
“規矩?就知道規矩,好,既然你這麽聽我的,愛講規矩,咱們公司還有個規矩,領導的話要遵從。”
“那我現在讓你去吃屎,你去不去?”
“要不你就給我跪下道個歉,我沒準就原諒你,要不你就給我立刻收拾東西滾蛋,我們這裏廟太小,可受不住你這尊大佛。”
張茂冷嘲熱諷:“……就你這文憑學曆,能剛畢業找到工資這麽高的工作可不容易,你最好給我想好了。”
秦子楚更加誠懇了:“……張哥,那您還是把我開了吧,不過按照《勞動法》,我現在是正式員工,你得給我1+1的工資。”
秦子楚這一句話,惹的旁邊的同事們忍俊不禁,更是有人笑出聲。
“笑,笑什麽笑,你們要是想和他一樣一起滾蛋,那就接著笑!”
服務員們板住了臉。
秦子楚這一番話,讓張茂臉色漲的通紅,四周同事的眼神,讓他覺得自己徹底的丟了大臉。
他越看秦子楚越氣不過,想到自己失了這麽一個大客戶,不知道要少多少錢。
那可不是一筆生意,而是每個月都來的大客戶啊!
想到錢,張茂的腦子一抽,又看著秦子楚那張讓人生氣的臉,理智的弦徹底斷開,他一個耳光就往秦子楚臉上扇去。
秦子楚一驚,沒想到張茂竟然會直接動手打人,還是用扇耳光這種侮辱人的方式!
他想要往後躲,但卻有些來不及了。
就在這時,
秦子楚感到自己的心髒砰砰砰的跳動起來,就像是一台強力的馬達開始崩騰運轉,大聲咆哮。
血流在身體中快速流動,穿過四肢,流過大腦,讓秦子楚看著四周的時間都似是變慢。
這是……在夢境中‘想象’出的能力?
來不及多想,張茂的這一耳光,與大運衝撞的速度不可同日而語,秦子楚輕鬆的退了一步,就是閃了過去。
“啪!”
秦子楚反手一耳光,抽在了張茂臉上。
張茂久不鍛煉,下盤不穩,秦子楚這一耳光力量極大,他踉蹌兩步,摔在了地上。
吐出兩口血牙,張茂驚駭欲絕。
見到秦子楚那躍躍欲試,想要接著過來揍他的表情,他終於是慌了神,大聲喊道:“安保!安保!”
江隊長本就在附近,第一時間出現。
見到眼前這一幕,皺了皺眉。
“他打我,他敢打我,江隊長,你不能放過他!”
江隊長沒有理會張茂的大呼小叫,他指了指頭頂道:“這裏有攝像頭,我會去看監控。”
張茂一聽,心虛的不吭聲了。
見此,江隊長也知道發生了什麽。
張茂火冒三丈,大聲喊道:“秦子楚,從明天開始你不用來上班了!”
秦子楚無所謂的聳聳肩,脫下了自己的工作服,轉身瀟灑離去。
離開前,還對著張茂道:“張哥,別忘了我的1+1工資啊。”
張茂一聽,隻想噴血。
……
MG店中,年輕人的躁動沒有因為之前金哥的事而有任何影響,依然熱火朝天。
VIP三號隔壁就是二號卡座。
薑染幾個女生也都是站起身,把不久前發生的事盡收眼底。
薑染遲疑道:“剛才那些人,是在吸毒吧?他們膽子這麽大嗎?都不怕被抓?”
張萌萌皺著眉道:“要不就是把自己腦子給吸壞了,要不就是有恃無恐。”
“這些人背後多少有點關係,沒準就已經給自己找了替罪羊,誰知道怎麽回事呢。”
薑染也不坐下了,拿起自己的包道:“這地方太亂,我不想呆了,現在就回去。”
她覺得這裏真是烏煙瘴氣。
雖然店裏的安保部門及時製止,但是她還是不願在這裏多待。
不過最讓她煩躁的是,為什麽那個神秘人還沒有聯係她?是在耍她?
張萌萌同樣開始收拾。
“我也不想待了,咱倆一起走。”
她是家裏有錢愛玩不假,但理智尚在,對毒品是敬而遠之。
“走吧染染,我可不敢讓你出事,反正這夜店你也見過了,就這麽回事,下次姐帶你去其他地方玩。”
見到張萌萌和薑染要走,其他那些女孩子們自是不可能還繼續待在這裏,也是忙收拾東西。
……
江隊長將秦子楚送出了MG。
到了門口,他說道:“你今天做的不錯,你比張茂那個人守規矩。”
他又問道:“要我幫你打輛車嗎?”
“謝謝,不用。”
“你不用擔心,這件事你沒有錯,你按照規矩辦事,公司會給你做主,是那個張茂違反了規定。”
頓了下,他道:“……我會和上麵反映,不會讓你工作丟了的。”
別啊,江隊長,江哥,我剛瀟灑辭職,還多拿了一份被開除的工資,您可別讓我回來當牛做馬上班了。
秦子楚不敢再這裏多待,生怕江隊長把自己留下幹活,比如給他招到安保部門之類的。
他連忙和江隊長告辭。
一個人走遠,找了個沒人的角落仰著頭,秦子楚手忙腳亂掏出紙巾擦著從鼻孔裏流出的鮮血。
還好流的鼻血不多。
回想剛才的事,他愈發覺得不對。
金哥的腦子不像是有問題,他非常清醒,但為什麽這麽有恃無恐,仿佛根本不怕被抓一樣?
拿出手機,看著裏麵自己拍攝的照片。
這個毒品,是不是就是害死自己父親的那個?
它又為什麽叫‘七號’?
是因為前麵還有一號到六號?亦或者……這個‘七’有什麽特殊含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