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他倆翻山越嶺都快跑出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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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洺舟不是企業家嗎,怎麽感覺對這些事很熟練?】
    【他以前就是農村出來的啊,農村小夥白手起家故事,很勵誌的,你去搜一下就知道的】
    【賺到錢了依舊不忘初心,好樣的,相比之下姚舒菱還真是嬌生慣養,吃不了苦就別來節目啊,就像楚洺舟說的,想洗白卻不想付出,笑死】
    ……
    如網友們所料,明星和黑粉的第一次合作,毫無和諧可言。
    隻是顧賜白和姚舒菱單方麵被黑粉懟,這很合理。
    但遲秋禮跟炮仗似的跟自家黑粉對著幹,這實在令人不解。
    【呱呱唧】:遲秋禮到底知不知道這節目是幹嘛的?人家都在討好黑粉呢,她倒好,反其道而行之?
    【小生這廂有禮】:我猜是想另辟蹊徑,一味地向黑粉服軟確實沒有記憶點,她這樣的舉動反而更容易出圈,她想走黑紅路線。
    【看狗都深情】:合理,畢竟遲秋禮之前屬於隻黑不紅,現在好不容易有這麽一個機會,反正黑都黑了,不如趁機紅一把,倒是很符合她為了紅而不擇手段的作風。
    【放過老子行不行】:紅了有屁用,不還是得被雪藏?
    【絕望的湯姆貓】:想最後過把大明星癮吧?小醜是這樣的。
    【雷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隨著太陽下山,天色漸暗,出去做任務的各組被陸續召回。
    顧賜白紀月傾組,在紀月傾靈巧的手工作業下,輕輕鬆鬆完成了編織五個竹簍的工作。
    期間顧賜白也不甘落後的想展示自己,費勁巴拉編出了幾個醜東西,被節目組放小院門口辟邪了。
    姚舒菱楚洺舟組,在楚洺舟出乎意料優秀的趕鴨子技巧下,同樣完成了任務。
    被嘲諷的姚舒菱後來也嚐試幫忙,但毫無章法的驅趕反而令鴨子四處亂竄,又被楚洺舟好一頓嘲諷。
    至於遲秋禮和謝肆言這組……
    還沒召回來。
    “不行咱報失蹤人口吧。”
    尤導的得力幹將,那位名叫馬皮敬的助理,此時仿佛被吸幹了全部精氣。
    “他倆翻山越嶺都快跑出縣了,節目組啟動十輛車都沒追上,這會已經徹底失聯了。”
    在一旁聽著的姚舒菱不禁暗歎。
    這倆弱脂吧?
    “小事而已,不必慌張。”
    相較於馬助理的絕望,尤導就顯的淡定許多,“非常時期,就應該采取非常手段。”
    馬助理頓時收了脾氣,拱手道:“還是您英明。”
    【這助理是叫馬皮敬嗎?他父母給他取這名字是有點預知能力在身上的】
    【尤導是真冷靜,嘉賓跑丟了還絲毫不慌,你有這樣的意誌力做什麽都會成功的】
    【我覺得這種節目,就得有一個尤導這樣的人來鎮住他們】
    所謂的非常手段,是相當高科技的熱成像技術。
    據尤導說,這是他為了防止豬圈的豬跑上山跑丟,特意準備來尋豬的。
    這不,尋上豬了。
    因為不小心跑到了沒有信號的山卡卡,遲秋禮和謝肆言分別在不同的地方迷路了。
    據說找到謝肆言的時候,他正嚐試將身上的衣服做成求救旗幟,隻是揮舞間旗幟被吹走,他不得不追著旗幟跑。
    目擊者餘PD稱:“我當時以為謝先生在放風箏呢,怪有童心的,就一時沒忍心打擾。”
    硬生生看著謝肆言追了十幾圈。
    謝肆言:“你死行不行?”
    而遲秋禮,找到她時她正準備投湖,疑似被逼到走投無路想不開了,好在工作人員及時趕到將她救下,挽救了一條生命。
    熱心市民田攝像:“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今天也算是做了一樁好事了。”
    遲秋禮:“謝謝你啊我撈魚呢。”
    當時一彪形大漢一把就從背後給她鎖喉了,她尋思這裏撈魚判死刑呢。
    【我在一個審判類的綜藝裏笑成傻子是可以的嗎?這節目是不是少打了一個‘搞笑’標簽?】
    【他倆這麽抽象是怎麽互相討厭的?這性格應該很合得來才對啊】
    【可能是一山不容二豬吧】
    【遲秋禮就是在嘩眾取寵,跳梁小醜】
    “總之是有驚無險,大家都平安歸來了,這是好事。”
    聽完大家敘述的尤導微微一笑,召集大家圍坐在小院中。
    院中央是一口燉煮著濃濃雞湯的大鐵鍋,木柴在火光中劈裏啪啦的響著,將雞湯燉煮到咕咕冒泡。
    工作人員拿來碗筷,依次分配給顧賜白、紀月傾、姚舒菱、楚洺舟。
    “根據規則,隻有完成任務的兩組能夠享用晚飯。遲小姐,謝先生,辛苦二位一會結束後自行覓食了。”
    遲秋禮雙手往腦袋後麵一搭,半靠著不以為然道:“無所謂,不餓。”
    謝肆言斜睨了她一眼,“裝吧。”
    兩人眼神相撞之處,似有火光迸射,硝煙彌漫。
    其餘四人壓根不管他倆的恩怨情仇,在一旁吧唧吧唧吃的噴香,畢竟也是餓了一天了。
    “經過一天的相處,大家感受如何?”
    尤導笑眯眯的看著他們,那眼神慈愛的如同看著自己的孩子一般。
    “有沒有對彼此改觀呢?”
    紀月傾想也沒想的答。
    “沒有什麽好改觀的,垃圾就是垃圾。”
    顧賜白不語,隻是落寞垂眸,忽而又勾起一抹自嘲的苦笑,微微搖頭,閉眼輕歎一口氣。
    紀月傾一把將他的飯碗掄翻:“你裝你大壩呢?”
    【我要笑暈了姐】
    【我一直以為學藝術的女生會比較文靜】
    【?哪來的刻板印象】
    “下次不要給我們安排這種任務了。”楚洺舟淡淡道,“反正到最後也隻是我一個人來做。”
    “畢竟,某些千金大小姐這輩子都學不會放下身段。”
    姚舒菱動作微頓,不禁將手中的筷子握的更緊。
    “楚洺舟,夠了吧?”
    楚洺舟:“我有哪裏說錯了嗎?”
    他們的相處同樣緊張,隻是和遲秋禮謝肆言的劍拔弩張不同,他們之間的氛圍更像是一種旁人捉摸不透的微妙。
    “看來你們的關係並沒有得到緩和。”
    尤導笑了笑,最後將目光落在遲秋禮和謝肆言身上。
    “那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