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這個畫麵很詭異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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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自己肮髒的心思隱藏的天衣無縫,卻沒想到早就被人看透了吧?”
遲秋禮冷笑,譏諷的目光掃過麵前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
“婚禮上把戒指扔給我真的是你被憤怒衝昏頭腦做的傻事嗎?”
“不,你隻是順勢而為。”
“因為我早就是你的獵物了。”
霍修澈的眸光逐漸暗沉,翻湧的幽光如同一汪深不見底的冰潭,寒意逼人。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
“你急於離開霍家也是為了逃離我吧。”
“所謂的喜歡我,都是你偽裝出來的假象,這才是你的真實性格,乖張、惡劣、腹黑。”
“遲秋禮,你也沒比我好到哪去。”
遲秋禮笑了。
“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是生活所迫,你,是純賤。”
站在牆後偷聽到全部內容的顧賜白麵露驚恐,瞳孔瘋狂震顫。
壞!大壞特壞!
他一直以為遲秋禮是個軟柿子,才敢肆無忌憚的嘲諷她,跟她結仇。
結果遲秋禮居然是個硬茬?!
壞壞壞壞壞!!
裏頭交談的倆人突然開始動手了。
“既然你什麽都知道了,我也沒必要跟你裝了。”
霍修澈軟的不行來硬的,一把抓住遲秋禮的胳膊就要把她往肩上扛。
“回霍家的車已經在門口了,放心,帶你走後我會用你的手機給導演發信息,說你自願退出節目。至於中途退出的違約金,就是你自己該考慮的事了。”
遲秋禮氣笑了。
“666,真是個雜種啊。不過你有我陰嗎?”
說罷猛地伸出兩根手指朝霍修澈的眼睛戳去,在霍修澈下意識閉眼的瞬間,砰的一腳往他腿間踹去。
‘哢嚓——’
偷看的顧賜白當場石化,下意識夾緊雙腿,額頭冷汗直冒,幻痛了。
確實陰的沒邊了。
眼看著霍修澈就要落於下風,顧賜白站不住了,此刻將遲秋禮送離這個節目也是他迫切的願望。
他當即衝上去一把從背後鎖住遲秋禮的喉,對霍修澈壓低聲音急切道。
“霍總,我來幫你!”
“顧賜白?!”
突然衝出來的王八羔子令遲秋禮防不勝防,兩個王八羔子的齊心合力更是令她難以反抗,很快,她的罵罵咧咧就被淹沒在顧賜白的捂嘴中。
……
謝肆言驀然抬頭看向大門方向,無端的開始心慌。
遲秋禮去洗手怎麽這麽久還沒回來?
看著屋內還在架機器的工作人員,謝肆言眸光一沉,起身快步朝外走去。
卻在剛走到院子時,和拐角走出來的遲秋禮打上了碰麵。
他一愣,停下腳步。
“咋了,火急火燎衝出來,菜不好吃啊?”
遲秋禮一邊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一邊經過他走進屋內,“你不吃我吃。”
看著遲秋禮安然無恙進屋的背影,謝肆言眉頭微蹙,總覺得還有哪裏不對勁。
直到他走到院子深處拐彎後的畫麵死角,看到如死豬般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霍修澈和顧賜白。
“……”
大概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遲秋禮下午抓流浪狗去做絕育的時候,身上揣了幾支鎮定劑,是以防萬一用來給瘋狗鎮定用的。
但鎮上的流浪狗都比較乖巧,以至於鎮定劑沒派上用場。
沒想到。
“瘋狗在這呢。”
……
屋內的一行人久久沒等到霍修澈和顧賜白,直到尤導的手機收到霍修澈發來的信息。
“霍先生說他和顧先生不餓,先回去了。那沒辦法了,我們先吃吧。”
飯後,一行人乘船前往湖對岸時,卻看到湖中央漂泊著一隻船。
姚舒菱疑惑,“那不是節目組的船嗎?怎麽會停在那?”
“總不能是誰大半夜閑情雅致在湖中賞月吧。”紀月傾說。
工作人員們劃船過去一探究竟,卻在看清畫麵時驚恐萬分。
“哎喲媽喂!”
“大驚小怪幹什麽!都嚇到我們尤導了!”
馬皮敬當場護主,沒好氣的將頭探過去看了一眼,瞳孔瞬間放大,“我嘞個娘啊!!”
“到底是什麽啊……啊??”
“我去!”
“不是???”
接連的震撼聲從工作人員那頻頻傳出,還有人險些被驚的掉下船。
其餘人都沒抵住誘惑靠近圍觀,攝影師更是興致勃勃的扛起攝像機對準。
打光,聚焦,畫麵特寫。
直播間當場被恐怖襲擊。
隻見,隻穿著紅色四角褲的霍修澈和隻穿著藍色四角褲的顧賜白躺在船中相擁而眠,他靠著他的腦袋,他枕著他的胳膊。
他們麵帶微笑,連睡夢都如此美妙。
【????????】
【不是哥們???】
【這很詭異你知道嗎?】
【麥艾斯!!麥艾斯!!!】
【已經不是一把糯米能解決的問題了喂!!】
【手機係統提示了,說再看這種陰的沒邊的視頻就釋放電流把我電死】
【我不行了】
震撼的不止有直播間的觀眾,還有現場的每一個人。
姚舒菱下巴哢噠一下掉下來,紀月傾呆愣住了,鮮少關心旁人的楚洺舟也陷入了沉默,遲秋禮更是眼睛瞪得像銅鈴。
不是?
這也不是她幹的啊。
……
#霍修澈顧賜白光膀子深夜遊船的二三事#
【西伯利亞凶悍大馬樓】:那年,所有人都以為[顧賜白雨夜出走當0]隻是一個簡單的ID。
【阿爾卑微】:卻殊不知我們紀姐早已一語道破真相。
【看狗都深情】:救命!再也無法直視這兩個人了。
【跪下我求你個事】:到底誰說霍修澈是來節目追妻的?原來追的另有其人。
【我不再做乖女孩】:我真是不中了。
一夜之間,黑世界這檔節目的定性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湖畔小院的當晚,也在某些人悠悠轉醒並看到微博動態後,發出了殺豬般的鳴叫。
遲秋禮坐在院子裏吹著小風喝著小酒,聽著夜間的背景音不禁感歎。
“美妙,美妙極了。”
突然有人在她旁邊的座位坐下,很順手的拿起她的半罐啤酒,給自己倒了一杯。
啤酒在杯中發出咕嚕咕嚕的氣泡聲,姚舒菱一口下肚,在月光下側頭看她。
說。
“遲秋禮,你能不能教我訓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