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更慘
字數:4900 加入書籤
                    不是豫章郡王疏忽,是他太信任楚揚和趙昂他們了。
    豫章郡王道,“你們怎麽放他進去了?”
    楚揚輕咳一聲,“他繞著你誇我們,都這麽拍我們馬屁了,不放他進去多不合適……”
    豫章郡王,“……”
    心梗。
    還無話可說。
    衛國公世子進得滕王府,沒像豫章郡王似的緊張說錯話,秦老爺秦夫人也都很認可他。
    沒讓豫章郡王或者滕王世子背,衛國公世子自己抱秦念兒出的滕王府。
    等秦念兒坐上花轎,就風風光光的迎他的世子夫人回衛國公府了。
    走的時候,衛國公世子騎在馬背上,得意的看了豫章郡王一眼,把豫章郡王給氣的。
    這場較量,怎麽看都是豫章郡王輸了。
    不過衛國公世子得意的也早了些,論慘,還是他更慘。
    衛國公世子帶花轎走後,豫章郡王和楚揚他們又騎馬到衛國公府喝喜酒去了,要不說是好兄弟呢,前腳做完攔路官,後腳去人家府上喝喜酒,還得敬他們酒。
    拜完天地,送入洞房,然後衛國公世子也被架去敬酒。
    怎麽對豫章郡王的,就怎麽對衛國公世子。
    一視同仁。
    吸取了豫章郡王的教訓,衛國公世子沒敢喝那麽多酒,早早就裝醉回新房。
    楚揚他們就沒成功鬧過一回洞房,一個個摩拳擦掌,準備好好鬧鬧,結果衛國公世子和豫章郡王一樣,一趟接一趟的跑茅房。
    衛國公世子出去,豫章郡王道,“他怎麽也出去了,不會也去上茅房吧?”
    “喝那麽多酒,上茅房也正常。”
    但豫章郡王回來的很快,衛國公世子一去半天沒回來。
    豫章郡王擔心了,“他是掉茅坑裏去了嗎?”
    楚揚,“……”
    “要不要去撈他一下?”
    “……”
    永王世子一臉黑線,“你是想被打一頓扔出衛國公府嗎?”
    “衛兄回來了。”
    聽到衛國公世子的腳步聲,趙昂連忙出聲。
    幾人探腦袋進屋,隔著屏風看到衛國公世子扶門進來。
    然而才進來幾步,衛國公世子一捂肚子,又轉身回去了。
    楚揚他們不約而同的看向豫章郡王,“你給他下瀉藥了?”
    豫章郡王道,“開什麽玩笑,我給他下瀉藥,明珠就敢給我下砒霜,我還不想死呢。”
    這倒也是。
    豫章郡王再想報複衛國公世子揍他多回的氣,也不會在衛國公世子娶妻這天鬧這樣的幺蛾子,衛國公衛國公夫人不打他,滕王滕王妃真會把他往死裏打的。
    再者豫章郡王也沒機會下瀉藥,要在滕王府下手,不會等到現在才發作。
    再說趙大少爺,被楚揚他們拉來一起鬧洞房,結果洞房沒鬧成,守在茅房外等著給衛國公世子把脈,也是沒誰了。
    衛國公世子肚子疼的厲害,楚揚和趙昂扶著他,豫章郡王問道,“為什麽拉肚子?”
    趙大少爺道,“不是中瀉藥,應該是東西吃的太雜,又喝了太多酒的緣故,需要養兩日……”
    頓了下,趙大少爺又站在大夫的角度補了一句,“那個,我知道今天是衛國公世子大喜的日子,但最好還是不要圓房了,身子骨要緊。”
    衛國公世子,“……”
    豫章郡王,“……”
    東西吃的太雜……
    喜宴大家都吃了,沒有問題。
    隻有衛國公世子吃了那些酸甜苦辣鹹……
    問題不會出現在那些吃的上麵吧?
    趙大少爺道,“按說應該不是,但各人腸胃不一樣,也不能一概而論。”
    “我開張止瀉方子,服下應該就沒有大礙了。”
    洞房花燭夜,不能圓房,還要喝苦兮兮的藥。
    滿京都還有比他更慘的新郎官嗎?
    不,這還不是最慘的。
    最慘的是,豫章郡王走的時候,塞給他一本畫冊子。
    他也沒多想,虛虛弱弱的坐到喜床上,當著秦念兒的麵從懷裏拿出來,那些赤果果的畫麵……
    秦念兒,“……”
    衛國公世子,“……”
    看著秦念兒通紅的臉,衛國公世子臉也燙的厲害,心底像是被人拿羽毛在撩撥似的。
    故意的!
    絕對是故意的!
    不能圓房還給他看這個,存心不讓他今晚好過!
    再說謝景禦喝完喜酒回府,沈挽正在吃晚膳,謝景禦走進來,見到奶娘在哄孩子,某位爺一個絲滑轉身就去浴室洗澡去了。
    沈挽才剛吃,準備問謝景禦要不要再吃一些,結果話還沒說出口,他就出去了。
    出去就算了,偏屋子裏還有好幾道笑聲,沈挽瞅著珊瑚銀釧,“笑什麽?”
    兩丫鬟搖頭如撥浪鼓。
    自打上回世子爺一身酒氣抱小少爺,把小少爺熏吐後,就不敢再讓小少爺小小姐聞到他身上的酒味兒了。
    但世子爺又記著世子妃懷身孕,喜歡聞酒味的事,故意親世子妃,惹世子妃捶他,這一幕她們偷偷看過好幾回了。
    世子爺是沒想到小少爺小小姐在屋子裏,才直接進屋,又直接出去。
    某位爺洗完澡回來,倆孩子已經睡著,被奶娘抱下去了。
    沈挽用完晚膳,在屋子裏來回踱步消食,看書下棋打發時間。
    臨睡前,謝景禦出去練了會兒拳腳,又泡了個冷水澡,隻是今天水溫冷了些,回來時有些打噴嚏。
    沈挽道,“別是著涼了……”
    謝景禦眼神哀怨的看著她,擁著她,聲音沙啞隱忍,“已經四個月了,還要忍多久……”
    ……冷水澡也沒什麽效果。
    沈挽大腿被抵的生疼,她耳根通紅,聲音軟綿,“還,還要二十二天……”
    謝景禦道,“怎麽還要這麽久?”
    沈挽道,“生產完一個半月才能……”
    “不信你問趙院正。”
    沈挽說完,又怕謝景禦真問,“你可不能真去問趙院正,太丟人了。”
    某位爺恨不得吃了懷中人兒,但也隻能忍著。
    四個月都忍了,也不差最後二十二天了。
    雖然嘴上這麽說,但眼神擺明了鬱悶,手也不老實,往衣襟裏探去,不過被沈挽抓住了。
    可不敢讓他亂來,之前被他鬧的差點要找趙院正再開回奶方子……
    “睡吧,睡二十覺就好了。”
    有這麽寬慰人的嗎?
    狠狠的咬了下沈挽的耳垂,某位爺才把人摁在胸前睡覺。
    一夜好眠。
    翌日醒來,床上隻剩沈挽一人,沈挽早習慣了,坐在床上伸懶腰。
    再有幾天就出月子了,想想心情就美好。
    隻是按理這時候,該籌備給孩子辦滿月酒的,謝景禦說皇上有意在宮裏給孩子辦,這也沒聽到一點風聲啊,再不準備,可就趕不及了。
    沈挽把這事和謝景禦一說,謝景禦道,“耐心等等,也許今天就有消息了。”
    這邊謝景禦話才出口,那邊冬兒屁顛顛跑進來,“世子爺、世子妃,安公公又又又來宣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