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蕭玄策霸氣護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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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鬟過來把雲皎月扶起來,“王妃,既然她不識好歹,您就別管她了。”
    雲皎月用髒帕子抹著淚,“大家別這麽說,都怪我不好,大姐姐生我的氣是應該的,不管她怎麽對我,我都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吃窩窩頭和野菜,孩子將來資質愚鈍……”
    雲昭雪倏然站起身一巴掌朝她的臉上甩去,“啪!”
    雲皎月和扶著她的丫鬟都被打的冷嗆,差點摔倒,“啊!”
    雲昭雪警告說,“雲皎月,再敢詛咒我兒子打爛你的嘴。”
    “大姐姐,我不是詛咒,我都是為你好……”
    雲昭雪又一巴掌甩過去,“啪!”
    “好你的頭,你想演戲找別人去,我沒那個閑工夫,大清早哭哭啼啼,好福氣被你哭沒了,晦氣玩意兒!
    我跟雲家斷親了,以後別叫我大姐姐,你要是有孝心,應該孝敬你爹娘去,每日給他們送饅頭送肉吃。你孝敬我兒子,我兒子也不會給你養老送終!”
    雲家一群蛀蟲等著投喂,三皇子養久了,發現他們沒一點用處,心裏肯定不滿。
    雲皎月昨日肩膀受傷沒休息好,又挨了兩巴掌,腦袋嗡嗡幾乎要暈過去了倒在丫鬟身上嗚嗚大哭,“我的臉,我的臉好疼,嗚嗚嗚……”
    周圍的人又開始指責雲昭雪不識好歹,又是別人給她送吃的還打人,不愧是京城第一惡女……
    雲昭雪都在車子裏翻找出點心,又從空間裏偷偷拿出兩袋果脯肉幹,當著眾人的麵打開吃了起來。
    芙蓉齋的點心?
    宋記的果脯?
    朱記的肉幹?
    眾人頓時覺得手裏的窩窩頭不香了,盯著她手裏的點心果脯,隻咽口水,恨不得撲過去搶。
    剛才嘲諷她吃窩窩頭,吃野菜的人頓時覺得臉好疼是怎麽回事?
    雲昭雪沒有吃獨食,還分給楊氏他們。
    楊氏不敢要,也舍不得吃。
    雖然雲皎月來者不善,她有一句說對了,孕婦吃不好,會影響孩子。
    “雪兒,我們不要,你多吃點,對孩子也好,我們待會兒吃窩窩頭就好。”
    雲昭雪給她們丟了一盒糕點,又抓了一大把肉幹、果脯分給幾個孩子,“給你們就吃!”
    鈞兒受寵若驚,連忙道謝,“多謝三嬸嬸。”
    現在三嬸嬸真好,給他們這麽多好吃的。
    沈宴在排隊領窩窩頭看到雲皎月被打,心疼的跑過來,“月兒,月兒,雲昭雪,你別欺人太甚,月兒是你的親妹妹,我先給你拿吃的,你竟然還打她,你未免也太太歹毒了。”
    雲昭雪吃了一塊桂花糕覺得口渴,喝了一口靈泉水,才幽幽開口,“人家三皇子都不急,你急什麽?你以什麽身份來質問我?昨日你不顧危險替她挨鞭子,你們兩個……”
    她話說一半留一半,眾人看他們的眼神都變了。
    對啊,昨天沈宴對雲皎月舍命相護。
    沈宴道:“我和月兒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把她當親妹妹一般,你心思齷齪想什麽都齷齪,我不準你汙蔑她的名聲。”
    雲昭雪說:“沈清雨是你親妹妹,也不見你替她挨鞭子。”
    暈倒在丫鬟身上的雲皎月聽到兩人的對話,嚇得清醒,不想讓三皇子誤會,她對沈宴說:“沈大哥,在我心裏,你就如我親兄長一般,多謝你仗義執言。”
    說著,她又對雲昭雪道:“這兩巴掌就當我還你了,日後我不欠你的。”
    她放下臉麵求和,雲昭雪給臉不要臉,那就別怪她撕破臉。
    等她當了皇後,她要十倍百倍還回去,把雲昭雪的臉劃爛,每天派人按著她照鏡子,讓她生不如死。
    丫鬟扶著她離開。
    沈宴還愣在原地,月兒僅是把他兄長嗎?
    那先前鼓勵他用功讀書、還給他送親手繡的荷包又算什麽???
    雲昭雪吃了一顆蜜棗,把殼吐到他身上,“喂~舔狗,主子都走了,還傻愣在這幹嘛?又呆又傻,難怪你隻能當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眾人雖然第一次接觸舔狗這個詞,但能理解個七八分,大概就是跪舔主人。
    雖然這個昭雪郡主雖然惡毒了點,但是挺幽默的。
    有小孩不懂,鈞兒小聲問,“請問三嬸嬸,舔狗是何意?他是人,又怎麽變成狗了呢?”
    雲昭雪解釋說:“就是跟在人身後舔人、人家都不搭理他的狗,你長大可千萬不要學他。”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
    沈宴被她羞辱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心裏氣的不行,攥緊拳頭冷笑:“你說我是舔狗?你以前不也是這麽對我的,強行牽我的手,還把我按在馬車試圖強親我,我拚死反抗跳馬車逃脫,險些摔斷腿,還拿銀子討好我,引誘我帶你私奔。”
    “沈宴,你個豬狗不如的東西,為了心上人不惜抹黑自己的名聲,還拉我下水,汙蔑我的清譽,看棍!”雲昭雪拎著棍子起身想揍人。
    沈宴早就料到她會打人,轉身就跑。
    他昨天受傷發高燒,腦子混沌迷糊間,夢見他作了一幅畫。
    畫中女子麵容的輪廓與雲昭雪有幾分相似。
    她被綁起來,吊在橫梁下,胸前的衣物被扯開、高聳白皙的柔軟上就有一顆紅痣。
    他邊跑邊高聲呼喊,“你的左胸口處有一顆紅痣!”
    “紅你奶奶,今天姑奶奶就讓你見紅!”
    蕭玄策領了窩窩頭回來,看到她追著沈宴,提起一顆石子射向沈宴的膝蓋。
    沈宴跪倒在地。
    雲昭雪手裏棍子朝他招呼,忽然一隻大手接住他的手腕。
    側目一看,竟然是蕭玄策,“你搶我棍子幹什麽?打他啊。”
    還是說不信她。
    蕭玄策道:“夫人,這無恥之徒汙你名聲,我是你的夫君,應當由我教訓。”
    她打得越狠別人會懷疑她心虛,想殺人滅口。
    他來教訓能‘證明’她的清白。
    地上的沈宴捂著膝蓋爬起來,“蕭世子,你們圓過房,應當知道我沒有撒謊,她的左胸上就是有一顆紅痣,她還要強親我,試圖強行與我發生關係,我拚死反抗才沒被她玷汙。”
    雲昭雪冷嗤道,“你在秦家別苑被男人折騰出血的時候,你怎麽沒有拚死反抗?”
    眾人一邊吃著窩窩頭,一邊看戲,窩窩頭好像也沒那麽難吃了,聽到這兒一陣唏噓。
    “對哦,怎麽忘了這茬呢,沈公子喜歡的是男子,所以才對昭雪郡主這等絕色美人也不為所動嘛。”
    蕭玄策眉眼陰翳,鳳眸戾氣翻湧,手裏的木棍挾著風聲橫掃而出,棍子落在他的肩頸上。
    當場被掀翻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塵土飛濺,蜷縮著發出痛苦的哀嚎,“啊啊啊!!!”
    沈家人帶著沈清雨去另一邊找太醫的女兒換藥。
    回來就看到沈宴被打,又趕忙跑過來。
    沈夫人把地上的兒子扶起來,捧著他的臉急的大喊,“宴兒,宴兒,你傷得怎麽樣?你嚇娘啊……”
    沈宜春質問,“世子,你為何打我兒?
    蕭玄策下頜線緊繃,沉聲道:“他汙蔑我夫人,給他一個教訓,日後再敢汙蔑我夫人,我割了他的舌頭!”
    這時,沈清雨衝過來道:“世子,不是汙蔑,她的左胸上的確有一顆紅痣。”
    “雲昭雪,你敢不敢把衣服脫了讓大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