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蕭玄策殺了人,將他下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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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玄策淡定的為自己辯解,“我沒推他。”
    沈宴自己找死背後偷襲,技不如人,自己摔了下去,與他何幹?
    沈宴的目光落在雲昭雪的臉上,張大嘴巴發出啊啊的叫喊,“啊啊啊……”【雲昭雪,你每日和這個殺人凶手待在一起,就不怕有朝一日也殺了你嗎?】
    任憑啊啊亂喊一通,雲昭雪連一個眼神也沒給他。
    沈夫人也指著蕭玄策,麵目猙獰,幾乎是嘶吼的說道:“敢做不敢認是吧?進了大牢,看你還能不能嘴硬!”
    許府的護衛把蕭家人圍起來,慢慢朝蕭家人逼近。
    楊氏擔憂,她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策兒還是太衝動了。
    還總是讓她不要管。
    唉!
    楊氏的腦海冒出一個想法,如果注定有一死,就讓她死。
    她想替兒子頂罪,上前兩步說:“是我……”
    蕭玄策猜到她要做什麽,及時出聲打斷她:“母親,這事您不用管,兒子能處理。”
    “姝兒、小武,看好母親。”
    “好的,三哥。”
    蕭玄策的目光越過人群落在不遠處的三皇子臉上,幽幽的問, “三殿下,這就是你的誠意嗎?”
    明麵上一套、背地裏一套,一會說要結盟,一會又讓他的人針對蕭家。
    三皇子俊臉陰沉,“這不是本王的意思,我也不知道他們會來這一出,不過,蕭世子有需要,我可以出麵替你擺平。”
    沈家人違背他的命令,他心裏也很氣,不堪大用,如果不是看在許家的份上,他早就不想管他們了。
    蕭玄策道:“不勞煩三皇子了,他們鐵了心要汙蔑我,將我下獄、趁機取我性命,你出麵也無多大用處。”
    三皇子心想,那可不一定,許刺史是他的人,讓護衛退下就是他一句話的事。
    他正等著蕭家人向他開口。
    雲昭雪站出來問,“你們說我夫君殺人,除了沈宴的一麵之詞,還有別的證據嗎?”
    沈宴盯著她,雙眸猩紅,眼裏劃過一抹傷痛和自嘲,她曾對她許下恩愛兩不疑的誓言,轉頭就把他忘了,這個絕情的女人,她也該死!
    他愣了一會沒說話。
    雲昭雪又道:“沒有證據,就是仗勢欺人,昨日許刺史的公子在大街上多看了我一眼,晚上就帶人來強搶,許家眼裏就有沒有律法了嗎?”
    沈夫人嗤笑,愚蠢!
    在許州許家就是律法,她不想浪費口舌,大手一揮命令護衛,“帶走!”
    “無憑無據,憑什麽抓我們?”
    老廖說道:“沒有證據就繼續趕路,誰再敢給老子解釋,老子抽死他。”
    沈夫人反駁說,“宴兒就是人證,他寫下的證詞就是證據,還要什麽證據?”
    “當事人的一麵之詞不可信。”
    三皇子為了拉攏蕭家,還想做最後的挽救,理了一下身上個囚服,抬首挺胸、下頜微抬,深情倨傲,上位者的氣勢令人不容小覷,犀利的眸光掃向護衛們,“我是宣王、趙煊,我命令你們退下!”
    護衛們麵麵相覷,目光齊刷刷落在護衛統領臉上,見他頷首點頭才退下。
    沈夫人大喝一聲,“不許退!”
    “宣王殿下,我可是你的姨母,宴兒是你的表弟,你竟然要一般站在害死他的人那邊,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長輩?”
    “許氏,你夠了,就聽三殿下的,沈家現在還是我做主!”沈宜春見她竟敢和三皇子叫板,臉上滿是急色,扯著沈夫人往後拽。
    他雖然是個閑散伯爺,也知道三皇子對上太子和二皇子的勝算不大,蕭家才是最重要的一步棋。
    若是三皇子能坐上那個位置,他們沈家重回巔峰,殿下會記住他們現在的隱忍,給沈家封侯。
    事成之後,蕭家沒了用處就卸磨殺驢,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沈夫人不懂什麽權謀隱忍之術,她隻知道有仇當場報,被他拽的後退兩步後奮力甩開他。
    “沈家是你說了算,但許州是我娘家的地盤,我要為我的兒子討回公道,誰也不能阻止!”
    蕭家人會武功,解差們又護著她,出了許州,他們報仇的希望渺茫。
    三皇子再次朝護衛們喝道,“都退下!還是想讓你們刺史大人親自來請?”
    護衛們知道三皇子是他們刺史大人的貴客,也知道對方的身份一時間不敢輕舉妄動。
    聽到他的命令像是得到了特赦,排好隊伍離開,車夫趕著馬車跟上。
    他們前腳剛離開。
    老廖鬆了一口氣,還好,有驚無險。
    然而、下一瞬,街道盡頭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未定其人,先聞其聲,“快!他們在前麵,站住!殺人犯!殺了賀哥!”
    循聲望去隻見幾個衙役粗魯的撞開道路上的百姓們,“讓開!讓開!別阻擋官差辦案!”
    快速朝他們這邊移動。
    流放隊伍的人心惶惶。
    老廖的臉黑如鍋底,“該死的,這次又是誰惹禍了?”
    握住鞭子都手緊了又緊,想打人。
    眾人嚇得連連擺手後退撇清嫌疑。
    “不是我,不是我。”
    “也不是我啊……”
    隻有蕭家人沒答話,老廖目光陰沉,咬牙切齒:“又是你們?”
    雲昭雪無辜攤手,“廖爺,我沒惹事啊。,如果真的是我們,那就是和許州水土不服。”
    老廖怒,“我告訴你們,沒能在朝廷規定期限內抵達流放地,你們全都要掉腦袋。”
    “我知道,以後我們都聽廖爺的指揮。”
    沈夫人看到衙役跑過來,眼裏閃過一抹暗光,立馬上前急切的問,“你們來幹什麽?”
    鄧捕頭役朝她拱手道:“回大小姐,賀老三死了,致命的傷口是一把匕首刺入心口,而匕首上刻著一個蕭字,我們懷疑是蕭家人殺的。”
    王氏立馬跳出來說:“蕭家?流放隊伍中僅有一戶姓蕭。”
    段夫人也說了句,“他們四處結仇,不是打人就是殺人,趕緊把他們抓下大獄。”
    沈宴死死盯著蕭玄策,唇角輕勾、眉眼陰翳,眸底充斥著的仇恨,仿佛已經陷入病態瘋狂。
    【哼!死到臨頭還裝鎮定,等到了牢裏,就讓你嚐一嚐舌頭被割斷的滋味!】
    蕭玄策對上他的眼神,還有什麽不明白的,是他們一手策劃嫁禍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