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她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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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南星蹙眉,“你幫我盯著,看他想幹什麽。”
    當年他跳起來不要那套安置房,逼的爺爺另外補錢給他。
    房子最後已經轉到自己名下,她也裝了大門鎖起來,他這意思,是想回來搶房子?
    肖大奎:“他一定是聽到安置城重新開始建設,跑回來搶你的房子,你可要長點心,我會幫你盯著。”
    掛了電話,肖南星跟黎榮說:“你也幫我派兩個人去盯著。”
    肖飛強那種人,什麽事都做的出來,那鎖他肯定敢撬。
    想了想她補充一句,“順便查查他們一家最近的事情以及他兒媳婦家的情況。”
    “是。”
    到了西安苑,鍾凱早早上學去了,馮小梅在休息。
    她現在昏睡的時間多,肖南星給她治療完,她都沒有醒,如果不是確定她還有呼吸,看上去跟死亡差不多。
    肖南星交代保姆車全媽和護工用心照顧,坐在床邊怔怔看著她。
    她挫敗地想,自己也有做不到的時候,她的醫術還沒有到絕頂。
    待了兩個小時,依然沒等到她醒來,肖南星先回長安苑十六號樓,鑽進自己的書房研究新的方子。
    隻要還有一點希望,她就不會放棄。
    到了中午,她在這邊吃的飯,黎榮說她查到的消息:
    “肖飛強一家還了賭債,去京城後,住進買的一套二手房內,又買了車裝點門麵,然後就去女方家見麵說婚事。
    哦,女方姓喬,是喬家旁係的小姐,家裏有個公司,三套房兩個鋪子,資產近億。
    那女生是獨生女,本來要求肖飛強的兒子肖南辰入贅,肖南辰用甜言蜜語哄的女生打消了這個念頭。
    聽說女方已經懷孕,對方父母雖然不滿肖南辰,但沒辦法,隻能答應婚事。”
    “肖飛強聽到某位鄰居的通風報信,知道安置城將盤活,昨天回的元市。
    他確實想打那房子的主意,還請開鎖的要撬開房門,人家發現他不是房主拒絕了。”
    肖南星皺眉,到底要想什麽辦法才能弄走這個渣滓。
    殺人犯法,否則她真想把他弄成渣。
    可你拿著起法律武器他卻沒犯法,他可以耍賴,他會陰魂不散地纏著你,煩的很。
    撐著下巴想了幾分鍾,有了。
    她聯係裴政平,“你認識那種看上去很厲害很不好惹像犯罪分子的人嗎?”
    裴政平:“......有,你說要他幹什麽?”
    堂堂大書記,剛剛差點梗住,她這形容詞,搞得他還以為她要去挑戰刑法。
    肖南星說明自己的打算,“我把房子賣給對方,隻要他能幫我收拾一頓肖飛強,呃,也不說收拾,能把他嚇的不敢再回元市就成。”
    阿彌陀佛,可不能被搞成買凶幹壞事,她是好人。
    裴政平說:“那就不需要賣房子,這事我來辦。”
    肖南星:“不會影響你吧?”
    “不會,隻是嚇唬,又不是犯法。”對付無賴有無賴的法子。
    裴政平一個電話打給聶東,交代他去辦。
    聶東:“放心嘞兄弟,給肖醫生辦事,我親自去安排。”
    當天傍晚,肖飛強從一個路邊攤離開,罵罵咧咧和老板吵了兩句,嫌棄東西難吃又貴。
    老板揮舞著砍刀罵他,一臉橫肉像個殺人犯,肖飛強嚇了一跳,趕快跑了。
    真是晦氣,偏偏這地方就一個搞餐飲的,其他店鋪見鬼了全關門歇業,否則他才不去吃路邊攤。
    他住的經濟酒店在附近,回到房間,他不甘心。
    安置城的房子現在值錢了,一旦建好,能賣上至少百萬,那原本就是他的房子,肖南星一個丫頭片子,憑什麽拿老爺子的房產?
    他得想個辦法搶回來,不止一套,兩套他都想要。
    不行,晚上他去撬門,先住進去,他就不信肖南星敢趕走自己。
    他死皮賴臉住在裏麵,看她能怎麽辦,不把房子過給自己他不走。
    肖飛強興衝衝地買了一堆幹糧和水,還有撬門工具,重新去安置城。
    這片現在更沒人氣,工程隊要開進來,群眾都搬走了,肖飛強嚇的縮縮脖子,借著手機燈光快走在黑暗中。
    突然,暗處一雙大手將他拖進巷子裏,冰冷的刀橫在脖子上,“搶劫!”
    肖飛強魂都嚇飛了,脖子上劇痛,他下意識掙紮,發瘋反抗,沒想到,黑暗中他竟然真的搶到了刀子。
    對方想搶回來,肖飛強慌張驚恐,失控地揮舞著刀子拚命紮對方。
    “啊!”搶劫犯慘叫一聲,捂住肥肥的肚子和刀倒了下去,然後抽搐兩下沒了聲音。
    肖飛強腳下發軟坐到地上,哆哆嗦嗦撿起手機一照,啊啊啊——
    是那個路邊攤老板!
    他、他他殺人了?!
    自己殺人了!!!
    肖飛強渾身冰涼,連滾帶爬跑了,跑出去沒多遠又恐懼地跑回來。
    打著擺子撿走自己的東西,抽掉刀子擦幹血包好,又用樹枝掃幹淨地麵,盡量消除那些痕跡。
    他慘白著臉確定沒有再留下線索,才踮著腳一邊掃地麵一邊後退,到了硬路麵上,才拿著掃地的東西撒腿就跑。
    他連酒店都不敢回去了,全部走小巷子。
    先跑到附近的河邊將刀子和衣服樹枝毀屍滅跡,連夜訂了回京城的飛機。
    隻是他不知道,那個被殺的老板等他離開後,聽到一聲蛐蛐叫,慢悠悠爬了起來。
    掀開肚子抽出一個厚厚的雞血血包,嘿嘿一笑。
    肖南星晚上親自招待聶東表示對他的感謝,聽了轉播,用力豎起大拇指,“這法子,真高!”
    也真解氣,肖飛強肯定魂都嚇沒了,自己變成殺人犯,他哪裏還敢回元市,說不定恨不得消失在地球上。
    要是嚇死他更好。
    裴政平代替她敬酒,“老聶,敬你。”
    聶東這酒喝的舒坦,“我那位兄弟以前最擅長演戲,他的臉化了偽裝,還可以憋氣裝死幾分鍾,毫無破綻。
    肖飛強這種人,用這個一嚇一個準,他甚至都不敢打聽相關的案情,做賊心虛嘛。
    也就不會知道,那裏根本沒有死人,所以肖醫生你盡管放心,我還會安排人遞一些話到他耳邊。”
    比如說那個“死者”有位混道上的兄弟,正在暗中查誰殺了他兄弟,絕對演的有理有據十分逼真。
    肖南星笑彎眼,拍拍裴政平的手臂,“再幫我敬聶先生一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