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五年光陰彈指逝!皇子公主初長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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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陰荏苒,歲月如梭。
    轉眼,便是五年過去。
    這五年,對於剛剛經曆過戰火與動蕩的神州大地而言,仿佛是一場不切實際的美夢。
    而對於新立的大乾運朝來說,卻是翻天覆地的五年!
    乾元元年,陛下秦牧以無上神力,引動天地氣運,開創運朝修煉之法。
    同年,取出三種神物——土豆、玉米、紅薯。
    此三物,不擇地力,產量驚人,一畝之產,可抵尋常粟米數倍乃至十數倍!
    當第一批成熟的神物從田地裏被挖出,堆積如山,整個大乾的百姓都瘋了!
    他們跪在田埂上,朝著洛陽的方向,朝著那位帶給他們希望的年輕帝王,泣不成聲,叩首不止。
    五年時間,這三種高產作物,伴隨著精鹽提煉之法、新式百煉鋼鍛造之法,如春風化雨,席卷了大乾的每一個角落。
    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
    當家家戶戶的糧倉都堆滿了糧食,當每個人都能吃上一口潔白的鹽,當街上再無衣不蔽體的乞兒。
    整個大乾的民風,呈現出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祥和與安定。
    民間作奸犯科者,幾近絕跡。
    一來是百姓有了活路,誰還願意去冒那殺頭的風險?
    二來,則是懸在所有人心頭上的兩把利劍——錦衣衛與東廠!
    青龍坐鎮的錦衣衛,權柄愈重,監察天下,任何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們的眼睛。
    而曹正淳掌管的東廠,更是令無數宵小之輩聞風喪膽。
    在這種內外兼修的治理下,大乾的國力以一種恐怖的速度蒸蒸日上。
    唯一能讓百姓們爭得麵紅耳赤,甚至大打出手的,便是每年一度的征兵。
    “憑什麽你們村有兩個名額!我們村一個都沒有!”
    “王二麻子,你去年就想去了,被刷下來了!今年還來搶?給老子滾!”
    “軍爺!軍爺!選我!我力氣大!我一個人能扛三百斤的麻袋!”
    每到征兵之日,各州郡的征兵點外,都擠滿了黑壓壓的人頭,那場麵,比搶媳婦還要熱鬧。
    參軍,在大乾,已經不是苦役,而是一種無上的榮耀!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一旦入伍,不僅能吃飽穿暖,更能修習陛下親傳的無上神功,獲得氣運加持,光宗耀祖!
    而這五年,變化最大的,還不止於此。
    乾元二年,秦牧使用了係統獎勵的一張“中階靈氣複蘇卡”。
    自那日起,大乾全境的天地靈氣,濃度悄然提升了三成有餘!
    這三成,對於普通人或許感受不深,但對於武者而言,不啻於天降甘霖!
    無數卡在瓶頸多年的武者紛紛破境,大乾民間的整體武力水平,硬生生被拔高了一個台階!
    ……
    五年時光,對於勵精圖治的君臣而言,不過彈指一揮。
    東部戰區,校場之上。
    嶽飛身披重甲,立於點將台,目光如鷹隼般銳利。
    下方,十萬精銳大戟士,陣列森嚴,煞氣衝霄!
    “喝!”
    隨著嶽飛手中令旗揮下,十萬人同時舉起手中長戟,動作整齊劃一,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怒吼!
    那恐怖的聲浪,竟將天邊的雲層都生生震散!
    站在嶽飛身旁的楊再興,感受著這股鐵血煞氣,眼中滿是狂熱。
    “元帥!我東部戰區的兒郎,已是天下第一強軍!”
    “五年磨一劍,隻待陛下一聲令下,便可為大乾蕩平倭寇,揚我國威!”
    嶽飛微微頷首,目光卻望向了西方。
    “藥師兄那邊,恐怕也不遑多讓啊。”
    幾乎是同一時間,西部戰區。
    大漠孤煙,長河落日。
    李靖一襲青衫,手持兵書,看似儒雅,但那雙眸子深處,卻仿佛蘊藏著一片星河。
    在他麵前,秦瓊、羅士信等人率領的十萬鐵騎,正在進行一場瘋狂的衝鋒演練。
    萬馬奔騰,大地轟鳴,那股一往無前的氣勢,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碾成齏粉!
    “傳令下去!”
    李靖的聲音淡然響起。
    “負重再加三十斤,衝鋒距離,再加十裏!”
    “啊?!”
    饒是秦瓊這等悍將,聞言也是一愣。
    李靖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怎麽,叔寶覺得將士們撐不住?”
    秦瓊立刻挺直了腰杆,大吼道:“撐得住!元帥放心,我西部戰區的兒郎,沒有孬種!”
    而在最北方的苦寒之地,北部戰區。
    常遇春赤著上身,古銅色的肌肉上布滿了猙獰的傷疤,他正與麾下第一猛將羅成,在雪地裏瘋狂對練。
    槍來槍往,寒芒四射,周圍的空氣都被攪動得發出了刺耳的爆鳴聲!
    “砰!”
    一聲巨響,兩人雙槍碰撞,各自退開十餘步。
    常遇春抹了一把額頭的熱汗,咧嘴大笑道:“痛快!”
    “羅成,你這小子的槍法,是越來越刁鑽了!”
    羅成收槍而立,俊朗的臉上滿是傲氣。
    “元帥,五年之期已到,陛下的旨意,也該下來了吧?”
    “收拾突厥那幫雜碎,還得看我們北部戰區!”
    三位主帥,三支大軍,就如同三頭即將出籠的猛虎,無時無刻不在積蓄著力量,隻等著那一聲令下,便要擇人而噬!
    ……
    與邊疆的緊張肅殺不同,皇宮之內,此刻卻是一片溫馨。
    禦花園。
    “天兒,劍不是這麽用的,手要穩,氣要沉!”
    秦牧一身常服,正耐心地指導著一個約莫五六歲,身穿縮小版玄色龍袍的小男孩練劍。
    這男孩,正是大乾的長子,秦天!
    乃是秦牧登基之前,與楊淑兒所生。
    登基之時,秦天才堪堪一歲,如今已是快六歲的少年郎,眉宇間與秦牧有七分相似,小小年紀,便已有一股沉穩之氣。
    “是,父皇!”
    秦天奶聲奶氣地應了一聲,手中的小木劍握得更緊了。
    不遠處,幾個雍容華貴的女子,正帶著幾個更小的孩子,含笑看著這一幕。
    “陛下也真是的,天兒才多大,就逼著他練武。”
    說話的是賢妃長孫無垢,她牽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小男孩,男孩約莫五歲,眉清目秀,正是秦牧的二子,秦軒。
    旁邊,德妃李秀寧白了她一眼,輕輕撫摸著身邊一個同樣五歲,卻異常靈動活潑的小女孩的頭。
    “姐姐此言差矣,我大乾以武立國,皇子們早些接觸武學,是好事。”
    她身邊的,正是秦牧唯一的女兒,長公主秦明月。
    這小公主剛一誕生,便被秦牧視作掌上明珠,寵愛至極,封號“明月”,寓意如明月般皎潔無瑕。
    “就是就是!我要像父皇一樣,成為大英雄!”
    紮著兩個羊角辮的秦明月,揮舞著小拳頭,一臉的向往。
    另一邊,淑妃楊玉兒則抱著一個三歲左右的男童,那是三子秦昊。
    而皇後楊淑兒的懷裏,還抱著一個尚在繈褓中,不滿兩歲的嬰兒,乃是四子,秦澈。
    四子一女,這便是秦牧這五年來,最驕傲的“戰績”。
    可這份驕傲,也伴隨著“甜蜜的負擔”。
    “陛下……”
    長孫無垢嫋嫋娜娜地走了過來,美眸中帶著一絲幽怨。
    “臣妾也想要個像明月一樣貼心的小棉襖呢。”
    她這話音剛落,一旁的李秀寧便立刻跟上。
    “陛下,您看天兒和軒兒他們都那麽懂事,臣妾也想再為皇家添一位皇子。”
    有兒子的想要女兒,有女兒的想要兒子。
    這幾年,可把秦牧給忙壞了。
    他苦笑著搖了搖頭,心中暗道,若不是自己在這五年內,借助磅礴的國運,一舉突破到了陸地神仙初期,這腰子,恐怕還真扛不住這麽造。
    就在此時,一對璧人從遠處走來,對著秦牧躬身行禮。
    “臣,宇文成都(皇妹,秦櫻),參見陛下,參見各位娘娘。”
    來人正是被賜婚的駙馬都尉宇文成都,與昭陽長公主秦櫻。
    而在他們身邊,還跟著一個虎頭虎腦的小家夥,約莫兩歲大。
    “都起來吧。”
    秦牧笑著招了招手。
    “讓朕看看朕的小外甥。”
    宇文成都一把將兒子抱起,那孩子絲毫不怯場,對著秦牧便咧嘴一笑。
    秦櫻滿臉幸福地說道:“皇兄,臣妹與成都給他取名叫,宇文破天。”
    “宇文破天?”
    秦牧聞言,哈哈大笑。
    “好名字!有其父之風!”
    一家人其樂融融,享受著這難得的安寧。
    然而,秦牧的目光,卻不自覺地越過宮牆,望向了那無垠的北方草原。
    在那裏,突厥的狼旗,依舊在飄揚。
    他心中默默計算著時日。
    五年了。
    他與滿朝文武,定下的五年之約,已然期至。
    大乾的糧草,堆積如山。
    大乾的兵甲,鋒銳無匹。
    大乾的將士,渴望一戰!
    是時候,讓這世間萬族,都聽一聽,屬於大乾的龍吟了!
    秦牧收回目光,眼底深處,一抹淩厲的殺機,一閃而逝。
    “傳旨!”
    他沉聲開口,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明日大朝會,議——”
    “伐!突!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