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綱手敞開心扉(第一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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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來到了晚上。
    “你……你……”
    靜音看著北澤,因為過於驚訝,半天都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怎麽了?靜音師姐。”
    北澤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
    靜音欲言又止。
    昨晚上的北澤還沒有掌握麻醉術的要點,但到了今天晚上,就已經徹底學會了麻醉術。
    除此之外,她還發現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北澤對於陽屬性查克拉性質變化的掌握提高了不少。
    “你以前真的沒學過醫療忍術?”
    一直在旁觀的綱手忍不住開口問道。
    “沒有。”
    北澤回答說道,“我以前隻是偶爾看一下醫書,但醫療忍術,我找不到有人教我。”
    能教醫療忍術的,自然是醫療忍者。
    綱手雖然大多數時間都在外麵,但她依舊是木葉醫院的負責人。
    北澤是否撒謊,她隻需要詢問一下在木葉村的醫療忍者就行。
    換句話說,他不敢撒謊。
    “今天的醫療忍術就學到這裏,你去把紅和八雲叫下來。”
    綱手沉默了幾秒,說道。
    “好的。”
    北澤點了點頭。
    鞍馬八雲的第四個忍術確實到了該完成的時候。
    他轉身朝著樓梯走去。
    “綱手大人。”
    靜音回過神,懷疑人生,問道,“我難道不是醫療忍術的天才嗎?”
    “你的醫療忍術天賦已經超過了大多數的人。”
    綱手頓了一下,說道,“隻是比不上北澤而已。”
    “雖然我知道比不上,但這差距未免太大。”
    靜音歎了一口氣,說道。
    綱手陷入了沉思之中。
    按理說,北澤展現出如此高的天賦,她該上報給猿飛日斬。
    但以她對猿飛日斬的了解,一旦上報,他肯定會要求她將北澤收為學生。
    一是為了再培養出一個優秀的醫療忍者。
    畢竟綱手患了恐血症,在醫療忍術上,就已經廢了一大半。
    二是收了學生後,綱手就能在木葉村待更久。
    以她的身份和地位,不需要做什麽,待在木葉村就能創造各種有形的無形的價值。
    綱手猶豫片刻,決定將此事暫緩。
    因為她現在對於木葉村的情緒很複雜,還沒想好是否要留下來。
    北澤來到了樓頂。
    他一眼就看到了在作畫的鞍馬八雲,但夕日紅呢?
    北澤環顧四周,在附近的一棵樹上發現了她。
    她在修煉螺旋丸。
    “紅。”
    北澤向她招了招手。
    夕日紅見狀,一躍而起,閃身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她落地的瞬間,身上的紅色連衣裙隨之一蕩。
    北澤不由得大飽眼福。
    “別亂想!”
    夕日紅注意到了他的視線,白了他一眼。
    “我沒有亂想,是你在亂想。”
    北澤抬起手,在她豐腴的大腿上拍了一下,說道,“你不要汙蔑我!”
    夕日紅頓時瞪大了眼睛。
    什麽惡人先告狀?
    她下意識握緊了拳頭,眼神在北澤身上亂瞄,想要尋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報複回去。
    “你不怕八雲看到嗎?”
    北澤輕咳一聲,先發製人問道。
    “我先放過你!”
    夕日紅氣得堅挺的連衣裙一陣起伏。
    最終她還氣不過,抬腿踩了他一腳。
    北澤不由得一笑。
    和夕日紅的打趣蠻有意思的。
    而且久而久之,她也習慣了身體接觸。
    三個人下了樓,回到了客廳。
    沒有多餘的廢話,一群人討論和完善起了鞍馬八雲的第四個忍術。
    月亮升到了夜空之中。
    平時他們晚上九點就會散場,但今天延續到了十點。
    “完成了!”
    夕日紅的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笑容。
    “是啊,終於搞定了。”
    靜音吐出了一口氣,說道,“這個忍術用了太長的時間。”
    雖然她不是心理醫療忍者建設小組的成員,但她跟著綱手,也參與了新忍術的創造。
    “你們說這個忍術該叫什麽名字?”
    綱手嘴角微翹,一臉輕鬆問道。
    這個忍術難度頗高,差不多是b級。
    綱手覺得猿飛日斬這次不能就用一百萬兩把她打發,得加錢。
    一想到明天拿了錢又可以去賭博,她的心情就無比愉悅。
    “不如叫做記憶重塑之術?”
    夕日紅思索了幾秒,問道。
    “這個忍術的效果是封印某部分記憶。”
    靜音想了想,說道,“重塑不太恰當,改為封印更符合效果。”
    “也可以。”
    夕日紅點頭說道。
    反正就是一個名字,不需要多爭論什麽。
    “北澤,你什麽想法?”
    靜音轉頭看向了北澤,問道。
    “我不擅長取名。”
    北澤搖了搖頭,說道。
    “隨便取一個,也好有參與感。”
    靜音笑了笑,打趣說道。
    “封印記憶,本質上是封印情感。”
    北澤沉吟了一下,說道,“或許可以叫做忘情之術。”
    他的腦海裏立即浮現出了一句歌詞,給我一杯忘情水,換我一夜不流淚。
    “還是叫做記憶封印之術吧。”
    綱手站起身,說道,“我先走了,今天就到此為止。”
    “綱手大人,怎麽了?”
    夕日紅看出了她的表情不對勁。
    北澤微微一怔,突然反應了過來。
    是忘情兩個字觸發了綱手過去的記憶。
    “我去看看。”
    北澤跟了上去。
    雖然是無心之失,但確實是自己的問題。
    靜音也想到了原因。
    隻是看到北澤跟了出去,她站起來的身體又坐了下來。
    她已經勸過了綱手很多次,但收效甚微。
    換一個人,說不定有不同的結果。
    “綱手大人。”
    北澤追上了綱手。
    “怎麽是你?靜音呢?”
    綱手看了他一眼,眉頭緊皺,問道。
    “剛剛……”
    北澤說了兩個字,又停了下來。
    “你還真是聰明。”
    綱手瞬間反應了過來,轉頭看著夜空,目光複雜,說道,“你回去吧,不用跟著我。”
    “綱手大人這麽晚了準備去哪兒?”
    北澤麵色如常說道,“或許我能幫上忙。”
    “你能……,不錯,你來得正好。”
    綱手突然想到了什麽,問道,“你身上帶錢了沒有?”
    她和靜音的錢早就已經在賭場輸光。
    “你要去賭場?”
    北澤並不覺得意外。
    人在情緒低落的時候,往往會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不行嗎?”
    綱手伸出手,說道,“等明天老頭子給了錢,我就還你。”
    “綱手大人。”
    北澤靈光一閃,問道,“你知道賭酒嗎?”
    “什麽賭酒?”
    綱手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就是一邊喝酒,一邊賭博。”
    北澤解釋說道。
    “還有這種玩法?”
    綱手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在夜色之中宛如寶石。
    她人生之中有兩大樂趣,一是喝酒,二是賭博。
    如今有一種玩法可以將它們結合起來,對她而言無疑是雙倍的快樂。
    “有的有的。”
    北澤一臉微笑問道,“我請你喝酒,去嗎?”
    “去!”
    綱手毫不猶豫說道。
    此時的她心煩意亂,有人請喝酒自然不會拒絕。
    她說完,抓住北澤的手腕,就往她熟悉的居酒屋走去。
    “綱手大人,你慢點兒!”
    北澤都沒反應過來,被迫加快了速度。
    “好歹是一個特別上忍,這點兒速度都承受不了嗎?”
    綱手瞥了他一眼,說道,“你這身體該多練一練。”
    “……”
    北澤不由得嘴角一抽。
    你有千手一族的血脈,我可沒有。
    “雖然是醫療忍者,但也不能每時每刻躲在隊友的保護之中。”
    綱手鬆開了他,握緊拳頭,說道,“能打倒敵人的醫療忍者才是真的醫療忍者!”
    “我知道綱手大人是一名非常強大的體術忍者。”
    北澤眨了眨眼睛,問道,“所以能教我體術嗎?”
    “你是一點兒也不見外啊。”
    綱手吐槽了一句,又擺了擺手,說道,“等你學會了醫療忍術再說。”
    兩個人走進了居酒屋。
    大概是因為已經到了深夜,居酒屋裏麵空無一人。
    綱手輕車熟路進入了一個包廂,並點好了酒和菜。
    很顯然,她已經來過了多次,就連居酒屋的老板娘都跟她很熟,白送了一盤生。
    “賭酒是什麽玩法?”
    綱手一屁股坐下後,便迫不及待問道。
    她甚至都沒等北澤坐下。
    北澤的視線下意識落在了她圓潤豐碩的臀瓣上。
    在成熟這個賽道上,忍界都很難再找出第二位能和她相比的女忍者。
    “其實很簡單,就是劃拳。”
    北澤解釋說道,“你我劃拳,誰輸了誰就喝酒。”
    “怎麽劃拳?”
    綱手來了興趣,問道。
    “用十根手指。”
    北澤伸出了雙手,給她科普了一下前世的劃拳。
    劃拳,來自於古時的行酒令,在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規則。
    北澤跟她說的規則是雙方用手指比數,再各自說出一個數。
    如果說出的這個數,是雙方手指比數之和,那就是勝者。
    “這種賭酒方式不錯。”
    綱手稱讚說道,“你小子果然很有頭腦。”
    在她看來,劃拳不僅是賭輸贏,而且還是眼力和智力的比拚。
    對於一個嗜賭如命的人來說,就很刺激。
    尤其是他們的賭注還是美酒。
    贏了最好,輸了也不錯。
    綱手第一次發現了適合自己的賭博方式。
    “兩位客人,請慢用。”
    老板娘端上了酒菜,然後很快離開。
    “來吧!”
    綱手站起身脫掉了身上的茶綠色外褂,露出了無袖上衣。
    她身體前傾,拿起桌上的酒壺,手腕一轉,便倒了兩杯酒。
    北澤坐在她的對麵,隻能看到那串項鏈隨著她的動作,在雪白的肌膚上晃來晃去。
    最羨慕項鏈的一集。
    “別磨蹭!”
    綱手重新坐下,伸出了白嫩的手臂。
    “綱手大人,手下留情,我的酒量可不太好。”
    北澤抬起了手,笑著說道。
    “我最喜歡看酒量不好的人喝醉酒。”
    綱手嘴角微翹,說道。
    “看來唯一的辦法就是贏你。”
    北澤正色說道。
    “贏的人肯定是我!”
    綱手輕哼一聲,眼神淩厲,說道,“我們開始!”
    但事實上證明,任何和賭有關的玩法,她都不可能贏。
    “可惡!”
    綱手一口氣喝了十二杯酒,漂亮的臉蛋上已經出現了紅暈。
    “綱手大人,我陪你一杯吧。”
    北澤剛準備端起酒杯,就被綱手抓住了手腕。
    “你……你什麽意思?”
    綱手身體前傾,無袖上衣受力往下,領口大開,顯出了下作的容積。
    誰開了閃光燈?
    北澤下意識挪開了視線。
    “我……願賭服輸,不需要你陪!”
    綱手鬆開了他的手,說道,“繼續!”
    北澤無奈,隻能再次和他劃拳。
    “你小子今晚……運氣挺好!”
    綱手搖了搖腦袋,又喝了一杯酒。
    她已經微醺,聲音夾雜著酒氣,顯得十分慵懶。
    而更致命的無疑是那搖搖晃晃成熟的身軀。
    “綱手大人,別光喝酒,吃點兒菜。”
    北澤心中一歎,勸道。
    是我運氣好嗎?分明是你運氣差。
    “囉嗦!”
    綱手一拍桌子說道,“喝酒就要爽快!”
    “是,綱手大人。”
    北澤拿起筷子,夾起了一塊雞肉,送到了她的嘴邊。
    綱手沉默了片刻,張開水潤的嘴唇,一口咬住了雞肉。
    她咀嚼了幾下,便吞了下去。
    “上一個這麽喂我的……還是……繩……”
    綱手看著手裏的酒杯,眼神渙散,思緒飄遠。
    繩樹喂她,不是因為姐弟之情,純粹是因為她做的飯菜太難吃。
    為了避免一個人受罪,他就拉著她一起。
    “有些事情已經過去,但有些事情還可以改變。”
    北澤舉起酒杯,說道,“綱手大人,你該向前看。”
    “你懂什麽?”
    綱手瞪了他一眼,問道。
    “我確實是不懂。”
    北澤坦然說道,“我父母死得太早,我沒有真正意義上經曆過親人離世。”
    “……”
    綱手張了張嘴,又喝了一杯酒。
    她這才想起了北澤從小父母就雙亡,一個人生活至今。
    “再不吃菜就冷了,綱手大人。”
    北澤抬了抬手,說道。
    “你好煩!”
    綱手有些不爽,但還是接過了他手中的筷子。
    她放下酒杯,夾起桌上的菜,很快就塞滿了嘴,臉頰看起來鼓鼓的。
    “你剛剛說的那個人是繩樹嗎?”
    北澤為她倒了一杯酒,問道。
    “你知道他?”
    綱手一飲而下,滿臉都是紅暈。
    “我聽說過他的名字。”
    北澤如實說道,“但不怎麽了解。”
    “他啊,是一個陽光開朗,夢想著當火影的小男孩,從小……”
    綱手也不喝酒了,斷斷續續說起了繩樹的故事。
    她已經很多年沒有再提起過繩樹,突然放開了話匣子,反而停不下來。
    北澤是一個很好的聽眾。
    他的耐性是真從娘胎裏練的。
    而且關於繩樹,原作之中提到的並不多,他就當做看了一個原作的番外。
    “講……講完了……原來……原來他的故事這麽短……”
    綱手突然站起身,拿起酒壺,仰起腦袋開始灌酒。
    晶瑩的酒水從她的嘴角滑落,沿著修長的脖頸,消失在了白嫩的肌膚之中。
    綱手喝光了酒,重重把酒壺摔在了桌上。
    她已經醉了,迷迷糊糊看向了北澤。
    綱手對上了他溫柔的眼神,心頭不由得一震。
    “綱手大人,天色已晚,我送你回去。”
    北澤見她的情緒已經宣泄得差不多,便開口說道。
    “是……是該走了……”
    綱手轉身就向外走去。
    “你的衣……”
    北澤發現她扔在一邊的茶綠色外褂沒拿,連忙提醒。
    但還沒說完,就被砰的一聲所打斷。
    綱手暈暈然撞上了門。
    她晃了晃腦袋,捂著額頭,罵罵咧咧:“誰……誰撞我?!”
    北澤看著她跟一道門較勁,不由得笑出了聲。
    “你笑什麽?”
    綱手回過頭,不爽問道,“過……過來幫我!”
    “是,綱手大人。”
    北澤走到她的麵前,伸出手,把門打開。
    “要你撞我!”
    綱手踹了門一腳,這才跌跌撞撞向外走去。
    北澤搖了搖頭,把她的茶綠色外褂拿上,連忙跟了上去。
    綱手走得不快。
    北澤找老板娘付了錢後,輕易就追上了她。
    他看著綱手走路不穩的模樣,想了想,走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以免她跌倒。
    “你……你付了錢嗎?”
    綱手醉醺醺問道。
    “為什麽喝酒你就不賴賬?”
    北澤忍不住笑著問道。
    “什麽賴賬?我……我從不賴賬!”
    綱手一拍他的背部,說道,“你……你不要亂說!”
    “難道靜音師姐那裏的欠條都是假的嗎?”
    北澤眨了眨眼睛,問道。
    “什麽?”
    綱手一副震驚的模樣,有些惱怒說道,“她連這個都告訴了你?簡直是大逆不道!”
    “我是無意間看到的。”
    北澤輕咳一聲,說道,“跟靜音師姐無關。”
    “那……那些欠條……”
    綱手咬著手指,辯解說道,“是他們……自願給我的!”
    “……”
    北澤一陣無言。
    但仔細想想,她也確實沒說錯。
    因為她的身份和地位,所以借錢給她的人確實都是自願。
    “好了,你別問了!”
    綱手的身體一倒,靠在了他的身上,說道,“我累了,送我回去!”
    北澤伸出手,扶著她的腰肢。
    綱手順勢就跌入了他的懷裏。
    香氣和酒氣混雜。
    北澤感受著懷裏的柔軟和豐滿,緩緩走回了家。
    “你們……”
    靜音打開門,看到綱手和北澤摟摟抱抱的模樣,頓時瞪大了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