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章 豐田MR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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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兩人談話結束,顧飛的熟練度也停了下來。
    直接衝到了中級。
    “我想和你比一場!”
    彭奕行目光中躍躍欲試。
    他知道李傑是一個他從來沒遇到過的高手。
    實戰派!
    彭奕行現在已經到了一個瓶頸,這樣的高手說不定就能幫他突破瓶頸。
    李傑並沒有同意,這種場地,相對於李傑來說,就是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可笑。
    打出dOUbletap,就可以加分,改裝槍個個花裏胡哨,威力極小,後坐力幾乎沒有。
    槍械扳機靈敏度極高,稍微碰一下都有可能走火。
    這在李傑看來,簡直業餘之極。
    IPSC當初他在部隊也打過,與此時的IPSC可以說沒有幾個相同的地方,已經被改的麵目全非,成為了真正的競技遊戲。
    李傑的槍,不玩遊戲。
    幾個青年中的火爆還想多嘴,被阿祖攔了下來。
    阿祖感覺到眼前的人,必然是一個頂級高手。
    彭奕行並未生氣,隻是有些失望,他看向顧飛。
    “你的槍是格洛克17,並不適合用來打IPSC,需不需要我幫你改一把?”(此時是1980年,格洛克17還沒有出世,這裏是致敬經典)
    顧飛笑了笑,知道彭奕行的意思,純粹的人,想法也很簡單。
    他幫顧飛改槍,顧飛幫他說動李傑。
    “不用了,這把槍我用起來還蠻順手的。”
    彭奕行身後的幾個少年看傻子一樣的看著顧飛。
    要知道他們找彭奕行改槍,一把十萬。
    八十年代初的十萬塊,不少了。
    彭奕行沒有再多糾纏,帶著幾個小朋友去了OPEN組區。
    顧飛和李傑繼續練槍。
    李傑發現顧飛成長的太快了,他和彭奕行一個小時的交談,顧飛現在已經可以呼吸平順的開槍。
    雖然還達不到頂級水平,卻勝剛才十倍。
    “你真是一個天生的兵王,不去部隊可惜了。”
    李傑驚歎道。
    身手有深不可測的八極拳,槍法才剛上手就進步飛快,李傑都有些羨慕顧飛的天賦了。
    顧飛笑了笑,沒有接話。
    他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格洛克17,感受著槍身的重量和質感。這把槍在他手中已經漸漸變得熟悉,仿佛成了他手臂的延伸。
    當然,隻是錯覺!
    中級技能還沒那個本事培養出槍感。
    顧飛又打了十幾個彈夾,試了試IPSC的訓練場地,傍晚時分和李傑分別,自己打車趕去洪興香堂。
    李傑則是開車回去酒吧,以防飛機顧不過來。
    顧飛剛下出租車,就見一輛紅色的跑車飛馳而來,“吱——”的一聲,劃過一個漂亮的弧線,停在他的麵前。
    “這不是我們洪興當紅炸子雞靚仔飛,飛哥嘛!怎麽?連輛車也買不起?”
    車門還沒打開,山雞那臭嘴就飆出一串垃圾話。
    “豐田啊!”
    顧飛打量著這輛紅色跑車,不得不說在這個滿街都是方頭方腦老爺車的年代,MR2的流線型設計確實搶眼。
    隻是日本車的鋼板厚度...不知道經不經撞。
    “沒見過這麽帥的跑車吧!”
    包皮下了車,拍了拍MR2的車身。
    陳浩南和大天二也相繼下車。陳浩南一言不發,隻是故作瀟灑地捋了捋那頭標誌性的長發,擺出一副酷炫造型。
    “不少錢吧!”顧飛似笑非笑地問。
    “那當然,這可是跑車,很貴的!”
    巢皮說道。
    “不會是貸款買的吧?”
    陳浩南一聽,臉色一變,這小子怎麽知道的。
    “小心點,別被偷了,香港偷車賊很多的!”顧飛“好心”的提醒道。
    “靠!你什麽意思,銅鑼灣南哥的車誰踏馬敢偷!”
    山雞上前叫囂道。
    顧飛沒有搭理山雞,拍了拍還在耍帥的陳浩南肩膀,走進了香堂。
    “飛仔,過來!”早已到場的靚坤招呼顧飛過去。
    “怎麽來這麽晚,我帶你去認識幾個叔父輩。”
    靚坤帶著顧飛跟幾個叔父輩認認門,跟其他話事人吹吹牛逼,等了三十多分鍾,蔣天生才姍姍來遲。
    顧飛有些怨念,你踏馬每次都來遲是幾個意思?
    他晚上還有事呢!
    “各位,我來遲了,不好意思,路上塞車!”
    蔣天生說著和上次同樣的話,毫無誠意。
    “這兩天社團發生了很多大事,相信很多人都知道了,現在我們來討論一下。”
    蔣天生話還沒說完,十二話事人就交口結舌,討論起來。
    “阿坤,從你開始。”
    蔣天生示意了一下靚坤。
    靚坤斜著肩膀站起來,掏了掏卡住的內褲。
    “我沒什麽好說的,東興,我一定幹死,絕不讓社團操心。”
    “艸,靚坤你踏馬是不是瘋了,跟東興幹,我們北角、屯門、觀塘都被東興衝爛了。”
    北角黎胖子拍著桌子叫道。
    “是啊,阿坤,你這樣跟東興打,沒什麽好處,我們還受罪。”
    大宇被打破了頭,還包著帶血的紗布。
    恐龍也準備開口,被韓斌拉住了。
    其他幾個堂主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反正東興大本營在元朗,打也打不到他們。
    “阿坤,現在社團兄弟因為你和東興的戰鬥,損失很大,你怎麽說?”
    蔣天生笑著壓了壓手,製止了肥佬黎等人的叫囂,問道。
    “蔣先生,若是各位兄弟是支援我被東興打成這樣,那我靚坤二話不說,自掏腰包給眾位兄弟道歉。
    可是現在我獨自打退了東興,社團也贏了麵子,我也守住了旺角的地盤,其他人被東興報複也算在我頭上不合適吧?”
    靚坤中指食指結扣,敲了幾下桌麵,說道。
    “耀哥,你是白紙扇,你來說說,這樣公不公道!”
    陳耀也站起來。
    “阿坤說得對,阿坤旺角一個地盤硬抗東興,我們社團若是還興師問罪,恐怕寒了兄弟們的心。”
    蔣天生點點頭。
    肥佬黎立刻不幹了,嚷嚷起來:“那我們就該自認倒黴,那麽大損失就這麽算了?”
    “當然不是,社團自然會幫你們主持公道!阿耀,給駱駝打電話!”
    陳耀點頭,拿出大哥大,沒一會就接通了東興龍頭駱駝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