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此子,斷不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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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師徒倆一個是亂臣賊子的私生子,一個是未來的‘亂臣賊子’。
    這要是被明熙帝君臣知道,還不得把師徒倆關小黑屋。
    「原來是這樣,那現在已經和原來曆史大大的不同,範世平沒死,整個範家也要完了。
    百意的身份是不是除了我們倆,就隻有範承業知道?」
    【白玉心裏應該也有猜測。主人想做什麽?】
    「你看著點,萬一他們誰想說出真相,及時滅口。」
    【主人想保百意?】
    「好歹玄明子也救過我,我也是拿那個百意還的人情。既然救了他就要救到底,豈可半途而廢?」
    【確實,百意除了是範世平的兒子,確實和他們範家沒有絲毫瓜葛,救他,主人也不會牽扯到其他因果。】
    玄明子緊握拂塵的手慢慢鬆開,他果然沒有看錯,這位仙君是個恩怨分明的主。
    他們師徒選擇追隨她,奉其為主,成為她的信眾,這個選擇沒有錯。
    月浮光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有了信徒,還是位道教大佬,未來大名頂頂的冥天王。
    「最後一個問題,大衍民間可以隨意和他國貴族聯姻嗎?」
    月浮光沒有用通婚而是用聯姻,也是因為兩家的親事顯然是從利益出發的。
    【不知道行不行,但是四大家顯然是有所忌諱的,所以範承業不管是納長信侯的旁支庶女為妾還是納風瑤為妾。
    都給她們找了個大衍女子的身份,前麵那個小妾和風瑤還出自‘一家’,姐死妹繼,也是一段‘佳話’。
    明熙帝:少師大人讀書時神器大人是不是都在睡覺?姐死妹繼,還一段佳話,這詞是這麽用的嗎?
    這段時間的書算是白讀了!
    「好了,範家的瓜吃完了,說回白玉的事。」
    魏平和蔡弦在心裏猛點頭,對對對,說說他們最關心的白玉去哪裏了?
    雖然弟弟白鈺也能背重樺失蹤這個鍋。
    但是放任白玉這個危險分子在外麵,他們君臣都不能放心。
    俗話說得好,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白玉此子,斷不可留!
    四大家最後能活的估計隻有一個小仙君要保的,什麽都不知道的百意。
    就在眾人都等著聽神器大人的下文時,萬萬沒想到它突然來了句【主人,小珠子忘了跟你說,太子和皇帝中的毒也都出自於杜仲先之手。
    太子中的毒好像叫‘尋芳一夢’,中了這種毒嗜睡,身上還香香的,所以他死後還有一個綽號叫‘香太子’。
    皇帝中的毒就更香豔了,名曰‘春色無邊’,他到死都是滿麵含笑。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喜喪呢!】
    明熙帝此時臉上立刻掛上冷霜,一陣紅一陣白,被氣的狠了還不忘拿眼瞄下麵的群臣。
    還有‘喜喪’是這麽用的嗎?
    想到‘春色無邊’這香豔的名字,明熙帝又開始磨牙。
    不行,那個杜仲先就是個禍害,這人必須盡快除了,他才能安心。
    就在群臣擔心陛下氣得暴走時,卻不知皇帝已經對杜仲先動了必殺之心。
    有人聽見喜喪二字,嘴角沒忍住抽了抽,正好被暴怒的明熙帝逮了個正著。
    他心裏暗暗運氣,他不敢對那倆祖宗怎樣,還不敢收拾下麵的百官嗎?
    殿中百官自然也感受到了來自他們陛下的死亡凝視。
    一個個如果有尾巴就會發現他們此時,都是夾緊的。
    臉上也一個比一個嚴肅,眼觀鼻,鼻觀心。
    有哪心眼多的,居然還給自己加戲,滿臉的沉重,這是提前為他們陛下哀悼?
    月浮光真想說,親,你戲過了!
    再看有‘香太子’之名的謝知宴,死死低著頭。
    從他露出的脖子和耳朵明顯偏紅的顏色可以猜出,這是又氣又羞。
    不過有他父皇的‘喜喪’在前麵分擔火力,他一點…都不…尷尬!
    月浮光:不看你骨節泛白的手,我還就行了!狗頭JPG
    「這杜仲先是什麽癖好,殺人的毒物都取這麽詩情畫意的名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麽香料美酒呢。」
    【可能是因為他出身香料世家?】
    「先不管他。說回白玉,他現在藏在哪,小珠子能查到嗎?」
    【主人,白玉跑的有點遠了,想查他太耗費我的神力,有這功夫,還不如查查老錢的妹妹在哪裏呢!】
    錢桂正在跟明熙帝倒茶的手猛的抖了下,茶水差點灑出來。
    他穩穩心神,繼續手上的動作,隻是握著茶壺的手,骨節都白了。
    「你能查出錢桃的下落了?她在哪?」
    月浮光心裏詫異,係統二級時還沒這個能力,這是升級後吃瓜係統數據開始慢慢修複後,能力見長?
    可喜可賀啊!
    錢桂緊抿著唇,耳朵卻豎的高高的,找了這快兩個月,他絲毫沒有查到妹妹的半點下落。
    好幾次他都以為那丫頭已經不在人世!
    【就在京城的天牢,錢桃當年是被周家旁支族人周有糧買走,這些年的境遇也不太好。
    四大家,像她這樣不重要的,手上也沒有人命官司的人,都統一和眾奴仆一起關在刑部大牢。】
    錢桂知道這個,蔡大人昨日曾跟陛下提過,沒有人命官司,也不曾做欺壓百姓之事的非四大家族的族人,都關在那裏等著結案後發賣。
    他望向蔡弦,錢桂想盡快把妹妹買回來。
    蔡弦衝他眨眨眼。
    「要如何跟老錢說是個問題。他不是托人在找嗎,魏平蔡弦他們就沒發現錢桃這個人在刑部大牢?」
    【主人,要不建議蔡弦魏平二人再對天牢那些人,在發買前再做一次審查,裏麵還真藏有漏網的大魚。】
    「還真有漏網的!是誰?」
    【一個北黎人,原是周宏應院裏的一個負責打掃的小廝。
    另一個是西羌人,趙明廷母親房裏的一個粗使嬤嬤。
    不過他們自小在大衍長大,有大衍真實戶籍,蔡弦魏平他們未必能發現。】
    「得空我提一句,能不能會意,就看他們的悟性了!
    重要的是能再重查一遍,把錢桃找出來。」
    魏平:就少師大人的那些提點,風馬牛的,如果不是聽過心聲,誰能聯係到一處去?
    蔡弦:這真不是他們悟性不好,實在是小祖宗的話太隱晦!
    不過想到每次去寺院道觀,聽那些‘大師’們的話。
    雲山霧罩的,突然就明白了,大師,說話都是如此,說一個字留一句。
    相比於那些假大師,小仙君好像說的挺‘清楚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