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官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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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想湊口三十人,但是低於四十的她又看不上,想來想去還是寧缺毋濫。
    二十六人中女子十四人,十二名男子中那個眼熟的人居然也在。
    「係統,你看看那個叫張放的大漢是不是我們在拍賣會見到那個都買裂雲劍的人?」
    【是他,胡子剪短了。】明顯是為了今天的備選好好梳洗打扮過的。
    月浮光點點頭,又叫了七個好感度都在五十以上的人出列,她看著七人道“本少師這裏有一個從五品的名額。
    你們幾個要不要打一場,選出一個最強的?
    勝出的那個不但得到這個名額,還將是你們未來的頭領。”
    七人聽見從五品的官階,先不管三個男子,就是那四個女子也是眼睛閃亮。
    七人都麵色漲紅的對望了一眼,月浮光以為他們要動手,誰知道幾人默默後退一步,獨把那個叫張放的留在當場。
    沈春鶯代幾人回話道“我們不敢欺瞞少師大人,單論武藝,我等遠不及張放。”
    說到這,幾人臉更紅了,不是他們不想爭取那個從五品的名額,實在是對上張放,他們打不過!
    月浮光點點頭,沒想到這位居然是幾人中斷層式的第一強,就是不知他在二十五人是不是最強。
    “張放,你可識字?”
    這個還蠻重要的,一個領導還是官身不識字那可要鬧笑話的。
    張放一拱手道“回少師大人,屬下讀過幾年書,在客行院也有夫子定期授課。”
    月浮光點點頭,對宋行舟露出一個讚賞的眼神,宋行舟笑著道“少師大人放心,能來參選的都是下官精挑細選之人,不但武藝上乘,也俱是粗通文墨之人。”
    “宋大人有心了。”
    又對張放道“那從即日起,你便領從五品都護一職。沈春鶯,沈冬雪領正六品副都護一職。”
    想到這些都是陌生人,隊伍裏得有個自己人才行,於是本來要給許春山的正六品官職到了嘴邊立刻改口道“柳薇,許春山,許小滿,高誌凡領從六品官職。”
    月浮光話落,幾人被驚得愣在當場,不但是他們,就是被選上的其他人和沒被選中的都或激動或羨慕的望著幾人。
    場中鴉雀無聲,隻有七人咚咚咚的心跳聲和喘息聲。
    被巨大餡餅砸中的幾人隻晃神了幾息,立刻單膝跪地表示效忠與臣服。
    聲音洪亮,異口同聲的道“屬下謝大人提拔!”
    月浮光淡淡道“都起吧,以後辦事盡心些就是謝我了!”
    “是,屬下一定盡心保護大人安全!”
    月浮光掃視全場,對在場之人的反應很是滿意,基本達到了她現場封官想要的效果。
    望著剩下的十九人道“你們都領從七品官職。”
    嘶!
    人群裏有人忍不住發出抽氣聲,看月浮光的眼神如看神人,這位……這位在陛下那裏也太受寵了吧!
    不管下麵的人如何想,同樣被巨大驚喜砸中的十九人學著前麵七人單膝跪地表示效忠與臣服。
    從七品,自此他們也是官身了!
    二十六人一直到走出客行院的大門,心都還沒有落在實地,最後回頭望了一眼那熟悉的大門,他們中最多的在這裏住了三年多,最短的也一年多,今日終於以官身走出這道大門。
    再看前方與太子並肩而行的少師大人,他們原本 飄忽不定的心突然有了著落。
    尤其是那十四名女子,這大衍朝除了宮中女官和世宦之家有女將軍,她們算是目前朝中唯一的一批有正經官階的女官了!
    原本來著客行院,她們最好的去處也不過是給皇家貴女當護衛和跟著少師大人這個朝廷命官是完全不同的。
    她們必須更加努力,盡心保護好大人,向朝堂上的大人們證明,少師大人沒選錯人,這官身,她們值得!
    與太子和魏守義告辭,回到於府後,月浮光就把人丟給了管家,讓他安排。
    於府也有護衛,所以處理這些事大管家自然比她懂,她就不費那個心了,想太多長不高!
    從第二天開始,她身邊除了翠竹,又多了五女三男八個護衛,翠竹在昨天月浮光回到於府後直接把剩下的一個從六品的官職給了她。
    至於最後那個正六品,月浮光直接把問題丟給於崇山,讓他幫忙找個自己人。
    從七品也給於家留一了個名額,再算上每日保護他往返上下朝,經曆過兩次刺殺的那名暗中護衛,她的護衛隊三十人算是湊齊了。
    於崇山立刻就明白這是孫女在給家裏人謀福利呢!
    他們都知道,目前不算弟弟於崇岩家,他們家最合適的就是目前還是白身的於老四。
    於崇山當晚就把於墨淳叫到外書房好一番敲打,宗旨就是幫侄女看好這些人,不要擺長輩的譜,也不要在護衛隊自持是於家人就搞特殊。
    護衛隊是月浮光的護衛隊,不是他於家的,那些人是同僚,不是下人。
    於墨淳聽說給自己一個正六品,比一些偏遠小縣的縣令品級還高,真是好一陣激動。
    他終於不再是白身了!
    至於他一個當叔叔的在侄女手下幹活會不會沒麵子,於墨淳表示,恰恰相反!
    他現在是自己侄女的屬下,這關係一下子就拉近了許多,至少從此以後比他三哥與浮光的關係近!
    最後聽見他爹說不要在浮光麵前擺長輩的譜,於墨淳都無語了,別說他了,就是他哥他爹誰又在小祖宗麵前擺過長輩的譜。
    你們都是千寵萬哄的,憑什麽覺得我有膽子擺長輩的譜?
    憑我是於府庶子還是唯一的白身嗎?光腳的就不能怕穿鞋的了嗎?
    於墨淳當場就發誓賭咒,並表明心跡道“爹,兒子知道這個職位是浮光照顧我呢,您兒子是那麽不識好歹的人嗎?”
    他知道父親早就打算給他某個缺,但是想找一個合適的缺可不容易。
    這滿京城像他這樣出身的一抓一大把,一個好位置多少人盯著呢!
    他爹謀劃了這麽久也沒等到合適的缺。
    再後來他們家出了浮光,他就知道自己早晚會有機會,這不就來了。